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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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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非看着远处的海面,一会儿幽幽地说:“其实我很愿意相信爱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的心里有真爱,可是——”

    我默然无语,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这话你赞同吗?”谢非没有看我,但分明在问我。

    “我不知道。师姐你呢?你怎么看?”我说。

    谢非没有直接回答我,轻声说:“很多人在结婚之初,都认为自己的爱情修成了正果,认为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时间在期许和憧憬中慢慢流逝,日子越过越乏味,感情越来越淡。

    “回想恋爱时的甜蜜,新婚时的幸福,似乎都为现在的生活埋好了炸药。于是,开始整天絮絮叨叨,怨天尤人,感叹现在生活的平淡,家庭琐事的烦恼;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谈恋爱其实是作为孩子时期的我们玩的一种高级的游戏,恋爱的双方则是游戏里的好搭档,既然是游戏就必定有输赢,赢了的人满心欢喜,输了的人则去寻找新的搭档,开始新的游戏。当两个人手牵着手,怀揣着满满的喜悦,去领结婚证的时候,游戏结束了,这时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大海,听着谢非的话。

    “很多人都是因为渴望得到幸福,才走到了一起。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幸福呢?幸福是个比较级,要有东西垫底才感觉得到。你在羡慕谁,谁又在羡慕你?没有主角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料自己的不幸生活也是他人的幸福坐标。

    “有些人结婚了就把难得糊涂当成了自己处事原则。其实,生活中的矛盾也是感情生活的调和剂,不要盲目的把所谓的矛盾当作是背叛婚姻的理由。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胆怯了,不敢面对现实的生活。

    “谈恋爱时是需要爱情,可是婚姻需要的是感情,需要的是双方付出。爱情不是维系婚姻生活的构体,它只是一剂调味品,感情才是婚姻生活幸福的保护伞。而其实,我有时候是胆怯了,是不敢面对现实了。”说到这里,谢非停住了,片刻,轻轻叹息一声。

    似乎,谢非最后这段话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在安慰着自己的什么行为。

    我也不由一声叹息,此时,仿佛隐约感觉到了谢飞心里的愁绪和烦忧,似乎,她此时心里是极度不安宁的,想法是很多的。

    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帮助她。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不安。

    我突然不想和谢非继续谈下去了,想逃离。

    于是,我说有事要走,谢非笑了笑,点点头。

    我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暮色里,谢非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我隐约有一种预感,在谢非老关和秦璐之间,可能要出事。

    但我没有预感到会出多大程度的事,我不是神人。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宁州林亚茹发来的急电,电云:调查潜伏内鬼之事有了重大进展。

    林亚茹的电文内容很模糊,只说有了重大进展,却没有具体内容。似乎,这内容只能让我知道,甚至接收电文的方爱国也不能知晓。

    看完电文,我直接出去找了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林亚茹的手机号,林亚茹那边没有接,直接是拒接。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守在公话旁。

    不大一会儿,公话响了,我接听,果然是林亚茹打来的。

    “副总司令好。”林亚茹的声音。

    “你这是用哪里的电话打来的?”我说。

    “电文发出后,我估计副总司令会给我打电话,也猜到副总司令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刚才看到一个星海区号的座机电话,我想一定是副总司令打来的,于是没有接,然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打回来了。”林亚茹说。

    林亚茹的聪明和警惕性让我很满意,我说:“很好,保密意识和警惕性很高。”

    “谢谢副总司令夸奖!”林亚茹说。

    “为何电文里没提及具体内容?”我说。

    “还是保密需要。”林亚茹说。

    “对方爱国他们也需要保密?”我说。

    “是的,我这是严格按照革命军保密条例办事。有可能涉及到个人**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林亚茹说。

    “涉及到我个人**。怎么个涉及法?”我说。

    “下面我给副总司令汇报我们所侦查到的情况。”林亚茹没有直接回答我。

    “好,说吧。”我说。

    “国庆节期间,伍德的保镖来了宁州,住在我们的大酒店,在这期间,他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大多数时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连吃饭都是餐厅服务员给送的。我们怀疑酒店里可能有内鬼在和那保镖接触,但又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经过分析之后,副总司令指示我们秘密调查那服务员,于是我们就从餐厅服务员入手开始了秘密调查。”林亚茹说。

    “是的,怎么样,问题是不是出在那服务员身上?”我说。

    此时,我觉得应该是八9不离十。

    “不是。”林亚茹回答。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

    “我们秘密调查了餐厅的所有服务员,包括和保镖接触过的,包括有可能通过送饭的服务员间接和保镖接触的,统统查了一遍,但最后,都排除了怀疑。”林亚茹说。

    “哦。是这样,那——”我有些困惑了。

    “虽然排除了餐厅服务员的嫌疑,但我坚信那保镖来宁州一定是有目的的,他选择住在我们的酒店,一定会和潜伏的内线接头,只要接头,就一定会有接触,这是必然的。”林亚茹说。

    “是的,必定会有接触!”我说。

    “我们一直疏忽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必然要和保镖有接触的部位。”林亚茹说。

    “哪里?”我说。

    “酒店前台!”林亚茹说。

    “对。”我一拍脑袋:“是的,所有的住店客人都必须要走这一关,我们的思维被误导了,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餐厅服务员身上,却忽视了前台。不对,不是我们被误导,是你们被我误导了。”

    “呵呵。”林亚茹轻笑一声,接着说:“在调查餐厅服务员无果之后,我们把主要目标指向了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我调取了酒店国庆节保镖入住前后的所有视频资料,一点一点播放,一段一段分析,终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动作。”

    “什么动作,说——”我说。

    “保镖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交押金的时候,他交的是现金,直接把几张钞票递给了一个小伙子服务员,钞票是对折递过去的,那小伙子接过钱后,没有点,直接放到了柜台的现金抽屉里,接着就给保镖办理住宿手续,办完手续保镖离开柜台之后,那小伙子趁周围没人注意,迅速拉开抽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进抽屉,然后顺手把原来对折的那几张钞票塞进了自己口袋。”林亚茹说。

    “嗯。”

    “也就是说,他用同等数目的钱把保镖交的押金给置换了,保镖递给他的几张对折钞票里一定夹带了什么东西,或者这钞票本身就有猫腻。”林亚茹说。

    “嗯。你分析地很正确!”我不由赞叹林亚茹的细心。

    林亚茹继续说:“在保镖离开酒店那天,恰好又是这小伙子服务员值班,又是他为保镖办理的退房手续,退还押金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从现金抽屉里拿出钱,是对折递给保镖的,而保镖数都没数直接装进了口袋。”林亚茹说。

    “如此看来,这前台的服务员有问题了。”我说。

    “是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前台服务员有问题,于是,我开始入手调查这小伙子的来历。”

    “查清他的来历了吗?”我说。

    “这一查,又发现了新问题,小伙子在应聘的表格上填写的自己是宁州当地人,奉化溪口镇上的,身份证我也验证了下,上面的内容也和应聘时的一致,但是,他的一口普通话里,却夹带着不大明显的东北口音,没有当地普通话的味道。”林亚茹说。

    “嗯。”我的心一跳:“继续往下说——”

    “发现他的可疑之处之后,我没有惊动他,接着调查他是怎么应聘进来的,是谁把他招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是谁?”我说。

    “孔昆,他是孔昆介绍给张小天应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什么?孔昆?”我有些吃惊了。

    “是的,是孔昆,副总司令感到很意外,是吗?”林亚茹说。

    “是——”

    “其实我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意外。似乎,这隐约能说明什么问题,当然,我不敢贸然就断定孔昆什么事,可是,干我们这行的,职业的敏感似乎也能让我们嗅到什么。”林亚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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