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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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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沮丧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如果说老刘头就是所有事情的始作蛹者。

    那他到底是谁,虽然我早已隐隐有所猜测,不过还是不敢确定。如果说地宫里的第一个面具人就是老刘头,那我的师傅又是谁。

    就算想破脑袋我也想不明白,我想也许没人能给我答案。因为早已得尝所愿的老刘头,一定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可当我推开小庙的们时,老刘头却坐在小桌子让,红着脸,一口口就着油炸花生米喝着酒。一瓶呛人的老白干也只剩下了半瓶。他瞪着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我,眼里好像没有一丝羞愧。

    “家昌,坐下喝一杯”老刘头招呼着,从桌子底下拉出一把椅子。就在上面拍了拍。

    妈的骗老子去那么个鬼地方,还把老子困在那里,他不但不羞愧,竟然还让我陪他喝酒。我真怀疑他的脸是城墙做的。“我说老刘头,你他妈什么意思,害完我还要我替你庆祝。”

    谁知道他似乎只听到了我对他的称呼,把后面的话一概拒收。啪的打了我一下。“你小子,就是欠抽,尊师重道知道不,你刚叫我啥来着。”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记得,他曾是我的师傅,害我时咋不记得了。我被他打得不由火大,“你他妈的,是喝傻了咋的,你昨晚为啥把你害我的事忘了。”

    谁知道他的一句话,让我震惊,“害你?老子这两天饭都没吃,就为等你,你小子还来这出”

    听了这话我不由一愣,一直想着质问老刘头的话,也被噎的咽了回去。难道他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看他的意思到不像是装模作样,可是昨天晚上又该咋解释。

    我坐下下来,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酒,我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也不想在因为老刘头几句话就选择相信他。我必须要改掉自己那种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

    我也学着老刘头的样子,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他妈的你亲口告诉我的,现在又不承认了是吧。”

    我生气老刘头反而不气了,一颗一颗的花生米,往嘴里投着,咯蹦蹦嚼着,眯着眼露出很享受的样子。对于我的愤怒不理不睬的。

    我更加的生气但却似乎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得一屁股坐下。气呼呼的说道,“老刘头,你是不是要给我些说法。”

    谁知道老刘头一句话就让我说不出话来,“老子用的着向你解释吗。拜师学艺时就说了打死不吝,就算我要害你做师傅的也没啥错。”

    老刘头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虽然现在是九十年代的新社会,可是在人们的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认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怕是错的,做徒弟得都没有权力反驳。

    我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老刘头却站起来,拍拍我的肩头说道:“昨晚,我的确进到哪里,但却看见你像中邪一般的躺进棺材里,我咋叫你都不答应。”

    看老刘头认真地样子,他不像是在说谎,可是我这样的出生牛犊,逗心眼怎么可能会是这个老油条的对手呢。

    我有些不甘心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师傅,你真的看见我躲在棺材里吗,你有没有还看见别的什么。”

    老刘头摇了摇头,此刻哪怕老刘头眨一下眼睛,我都会知道他一定是在撒谎,可是他就是那样心安理得的,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我也说不好老刘头是否在骗人,不过我隐隐觉的他好像没有说谎,可是如果老刘头说的是真的,那昨晚的老刘头是谁,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如果老刘头没有骗我,为啥每个人进入后都会出现在棺材里。

    “你躺在棺材里的样子像是跟谁献祭”老刘头说道。

    他的话提醒可我,可不是吗,我看见棺材里的老刘头时,他头上的灯芯,和他诡异的笑容的确,也像是在献祭一般。这么说他也是被什么迷了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心里一疼,也许月悠然并不是真的要救我,她只是被什么迷惑罢了。

    我不由的像老刘头问道:“师傅,为啥棺材里有个我,棺材外还有个我,难道我真的死了,灵魂出壳吗。”

    老刘头听到我问,抓起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半天缓缓说道:“世上无鬼,鬼由心生,双子。”

    什么是双子,我急切的问道。

    老刘头眯着眼睛,说道:“双子教,是古时一个邪教组织,传说入教就能借助天师法力,将自身阴阳分离。也就是说,会有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替身。不过虽然获得无边寿命,但两个人却只有一个在阳间行走,而另一个只能躲在某个地方,守护着自己的使命,他们每二十年轮换。也就是说阳身在阳间待够二十年,就必须回去替换阴身。”

    “那他们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老刘头摇摇头说道:“我咋知道,我又不是双子教的人。”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他真的不是吗。

    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眼前的老刘头也许不是我所看见的老刘头,我还记得开始他那欲言又止,唉声叹气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替换时间到了吗。他根本就是双子邪教的人。

    我几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却不敢声张。我怕我会触及到他所要掩藏的东西。我怕他会杀了我。

    我忽然问道:“如果说我也在棺材里,那是不是我也算是双子教的人呢。”

    老刘头点点头道:“原则上是得。”

    我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他道:“不想二十年后在回去,就将一切都告诉我。难道你愿意在过二十年不人不鬼的生活,在做二十年棺材里的祭品。”

    这次老刘头沉默了,他像是在沉思,大约过了半小时,他抬起头来,“你是咋发现的。”

    我笑了,攥着的拳头捏出了汗,终于还是被我炸出来了。他不是老刘头。他只是老刘头换回来的阴体。

    我忽然觉得,肯定是当初老刘头看中了我的阴性体质,故意制造出许多不可思议,让我主动拜他为师。要的就是我,代替他执行二十年阴体的使命。也许时间太仓促,他准备不足。不但没有害了我,还把自己留在了哪里。

    我确定现在的老刘头一定不是真的,不过是与不是,好像与我关系不大。既然他是想害我,我又何必去管他。

    我只是不明白,我根本不知道啥双子教,凭啥要让老子卷进来。凭啥我就会出现在棺材里。

    难道我之所以满身阴气,就是因为我的阳身其实一直是那片地域的祭品。

    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我不敢在想下去,越想心就越乱。不是说独阳不长吗,如果能分开阴阳。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的老刘头告诉我,那个地方其实算是镇压,至于镇压着什么,他也不知道。他苦笑着,对我说了一切。

    自他二十五岁起,就开始每二十年替换一次,去作第一口棺材里的祭品。巧合的是他也是七月十五的生日。

    听完他的话,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我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当初的自己。还是早已被阴阳分割了的一部分。

    我到底还是不是我自己。或者是我真的有惊无险,被月悠然替换出来了。那是不是说,现在的世界上,在某个地方,还会有一个我。

    我轻轻的将怀里藏的金篆玉函放到了桌子上,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老刘头说道:“你认识这个吗”

    老刘头颤抖着从身上摸索着,但半天什么都没掏出来。他眼色暗淡的冲我点了点头,“这不但是修炼秘籍,更是守护者的凭证。你是不是觉的,那个地方其实跟这东西有些关联。”

    我点了点头道:“我想去一次南方。”

    我已经猜到了,这本古籍的最后一个主人是谁,加上老刘头的姓氏,我更加相信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老刘头,自然不姓老,用脚趾头想,他都姓刘,至于猜到他的身份,倒不如说因为网络的发达,花两块钱去网吧,就能查到一些野史上的事件。

    有些事情的真相,并不一定出于正史。就如那些被称作迷信的道术,或者邪术。都不一定是不存在的。

    只是在太平盛世,他们中的一些选择隐世。或者只服务于当时的政权。而民间那些算命驱邪的先生,只是骗人钱财的花架子。也正是那些人,使得正宗道术被人们。误以为是封建迷信。

    所以不管是邪术,还是道术。不管鬼神之说,千年历史,千年传承。总有他存在的道理。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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