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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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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县衙中一位司吏上报说县中要赶在春来前赶播一次麦子,以期来年三四月能够收成,故此特意来请示说是否将县中保佑风调雨顺的水神祭祀一番。

    王直听了之后觉得此事非常有必要,从古到今不论是贤人还是明君都非常重视耕种,如今虽然不是春耕,却有着非凡的意义,无数前贤敦敦教诲依然历历在目。

    《孟子》中记载道:“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五谷熟,而民人育。”

    《氾胜之书》中说道:“汤有旱灾,伊尹作为‘区田’,教民粪种,负水浇稼。”氾,扶岩反,水名。又姓,出敦煌、济北二望,本姓凡氏,避地于汜水,因改焉。

    《史记》之后记述了管仲的言论:“管仲相齐,与俗同好恶。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前汉·食货志》:“李悝为魏文侯作尽地力之教。师古曰:‘李悝,文侯臣也;悝音恢。’以为地方百里,提封九万顷,除山泽、邑居,参分去一,为田六百万亩。治田勤谨,则亩益三升;服虔曰:‘与之三升也。’臣瓉曰:‘当言三斗。谓治田勤,则亩加三斗也。’师古曰:‘计数而言,字当为斗。瓒说是也。不勤,则损亦如之。地方百里之增减,辄为粟百八十万石矣。’又曰:‘籴甚贵,伤民;韦昭曰:“此‘民’,谓士、工、商也。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故甚贵与甚贱,其伤一也。’”

    汉文帝时有贾谊说上曰:“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民不足而可治者,自古及今,未之尝闻。汉之为汉,几四十年矣,公私之积,犹可哀痛。世之有饥穰,天之行也,禹、汤被之矣引。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国胡以相恤?卒然边境有急,数十百万之众,国胡以馈之?夫积贮者,天下之大命也。苟粟多而财有余,何为而不成?以攻则取,以守则固,以战则胜。怀敌附远,何招而不至?今驱民而归之农,使天下各食其力。末技游食之人,转而缘南亩,则蓄积足,而人乐其所矣。”

    召信臣为南阳,好为民兴利,务在富之。躬劝耕农,出入阡陌,止舍离乡亭,稀有安居时。行视郡中水泉,开通沟渎,起水门提阏,凡数十处,以广溉灌;岁岁增加,多至三万顷。民得其利,蓄积有余。信臣为民作《均水约束》,刻石立于田畔,以防分争。禁止嫁娶送终奢靡,务出于俭约。郡中莫不耕稼力田。吏民亲爱信臣,号曰“召父”。

    茨充为桂阳令,俗不种桑,无蚕织、丝麻之利,类皆以麻枲头贮衣。民惰窳,少粗履,足多剖裂血出,盛冬皆然火燎灸。充教民益种桑柘,养蚕、织履;复令种苎麻。数年之间,大赖其利,衣履温暖。今江南知桑蚕、织履,皆充之教也。

    《齐民要术》:皇甫隆为敦煌。敦煌俗不晓作耧犁;及种,人牛功力既费,而收谷更少。隆乃教作耧犁,所省佣力过半,得谷加五。又敦煌俗,妇女作裙,孪缩如羊肠,用布一匹。隆又禁改之,所省复不赀。

    如此多的前贤的教导足以说明粮食的重要性。

    而且自己储备的粮食已经开始捉襟见肘了,如果此时能够赶种数千亩麦子,无形中就填上了一个巨大的空子,等来年开春就有充裕的时间了,放眼望去这城外十数里地一片坦途,又有河流灌溉,土地甚是肥沃,可笑自己前世竟然将这太宿县赐给了那李继业,他打下济水县也不曾收走,竟然让他稳坐这数万亩良田,以至于自己兵败,当真是可笑可悲。

    “快快,把那横梁先搭上去。”王直站在那里身边一群侍卫将他团团围住,其实本来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可惜的是,自己出身不过是王家旁系,不然凭借现在的功业,郡中那些小世家还不像闻到了血腥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就算是当时和自己一起出战的其他两个王家子弟现在依然有几个蠢材跟随,要知道这两个王家子弟注定被抛弃,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自己这边轰轰烈烈,二那两个王家子却被闲置在那里,只待将来磕头定了名分他们就翻不了天,而自己虽然声名大燥却还不足以打动这些高傲的世家子,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出身不是王家嫡系,一个个都自持身份不愿意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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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直也不着急,他早已经想好对策了,如果将来自己已经封候称王时他们才巴巴的上来侍奉那么自然是公事公办了,那个时候所有世家子都需要从司吏做起,慢慢熬,逐级而上,典吏,令吏,文书,师爷,功曹,县丞,通判,县令。自下而上,不愿意干的自然也不会勉强。

    而现在来投待遇自然打不相同,由令吏开始做已经足够了,毕竟令吏已经是位比从九品的官了,起点已经不低了,逐级也不过从营正开始做起的,营正也不过是从八品的官罢了,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优厚了。

    “来人啊,将这口井掏开,看看有没有水。”王直纷纷道。

    一群农夫带着工具在那里一通忙活。

    “小心一点,别砸到人了,那房梁下要注意安全。”王直看着一群人将那房梁晃晃悠悠地吊上去,心里不无担忧,这一通忙活可把王直累坏了,整整三天,王直和民夫们吃一起,住一起。

    终于将那神庙重新翻修了一遍。

    突然,一名士卒骑马赶来匆匆赶来,他在数十米外停下马,一路小跑过来,说道:“大人,李大人急报。”

    “让他过来吧。”王直对李渡说道。

    李渡一挥手,那两个拦住他的士卒连忙给他放行,他一拱手走了过去。

    “大人,李营于闹市中抓到两名地痞在收保护费。”

    “我亲自回去一趟。”王直铁青着脸说道,还真没人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刚刚发布法令这才没几天时间竟然就干如此行事,真真是无法无天了。

    “李渡你带两个人留下来,其余人等跟我回县城。”王直吩咐道,目前来看这个李渡还是和前世一样,对自己忠心耿耿,所有吧事情交给他王直还是相对放心的。

    “这怎么行啊,不如我留下几名士卒在这里敦促他们做事即可,属下还是亲自护送大人回去吧。”李渡急忙说道。

    “可以。”

    于是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赶回县城。

    回到县衙中,王直升堂亲自提审那两个地痞,到了堂上。王直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两一句话也不说,他心里明白这两只虾米是有人故意抛出来看自己怎么解决的,轻了没人惧怕,重了寒了太宿早先跟随自己的人的心,不过王直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良久他幽幽开口说道:“杖毙。”

    堂中众人心中一寒,不敢有人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就见两名衙役拉着人下去了,王直挥手叫了一名衙役耳语了一阵,那名衙役浑身一抖,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啪啪的板子声,和那两名地痞的哭号,一刻钟的时间,那两名衙役累得浑身是汗换了两个人去接着打,堂之后众人终于知道王直耳语在说什么了。

    原来杖刑有两种,第一种打得你皮开肉绽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多重,第二种是打得你半死不活却看不出来,恐怕王直吩咐的就是那第一种了,他要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让人知道他王直年少不可欺。

    终于,过去良久,两名衙役进来交差事,而这一通打把所有的衙役都累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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