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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小爷臣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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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清晨的阳关犹弱,还挡不住十月刚入秋的寒霜,枝叶上的珠水散发着晶莹剔透般的微光,扫去了不久前酷热的夏暑。浊风轻抚,雨点般洒落,滴在土壤里反又成了滋润。倘若你有幸蘸得零星半点,香甜美味,能解去一身困乏,还可心脾饴沁,神清爽朗。

     : : : :  不过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劳作多半是不明智的,添衣,尚显燥热,毕竟夏日刚去,难以全然消褪;少丝,这十月霜降,夹杂着露水的沾湿,又会显着寒意萧瑟。

     : : : :  可每当晨曦总有一个身影忙碌于山水之涧,拾掇点尚蘸露珠的柴禾,捉摸点鱼虾。这样也好一来生火取暖,二来也可去不远处的砂石城里换点入冬的日用品。凡人家过日子,总是觉得惬意。你向往着平凡,却不知平凡人憧憬着那永生,权利和荣耀。

     : : : :  这身影却也不是故寻异特,只不过不想和砂石城里面的人接触,罅隙多了免不了有些嘴角。趁着早光,倒舒心了不少,落得个悠然自得。此人名唤夜臣奚,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 : : :  一头黑发束于顶尖,散落成马尾状。衣服朴实无华,不过倒也干净整洁。毕竟年纪小,稚嫩之气略显多了些。一看便也知晓平日里不少操劳家务事,皮肤有些黑闷,怕是长期劳作所致。脸庞算是俊俏,浓眉大眼,高鼻梁,纯白齿红,可谓是该有的都有了。

     : : : :  夜臣奚也不是别人,正是夜少泽和十羽洁的孩子,十七年了,荣誉已成芳华。族里好心之人曾劝说过他到砂石城里居住,可这孩子硬气,偏寄予东北处的一角隅之地。父母早亡,早些时候还有个拾荒的老爷爷相伴,三年前也离去了,便余下他一人。清静,自在,这是这些年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了。就是怕夜晚,有时会想亲人,想家,想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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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清静,自在”夜臣奚一边捡着柴禾,一边自言自语,嘴角还顺手从野地里拔了一根野草叼着。时不时嘴里哼着小曲,时不时还踢迈着小跳步。

     : : : :  就在他前去那常去的山坡时,却隐约听到些呻吟呼叫之声。可落下脚步,拔下嘴角的野草,细细听去,可又听不着什么异响。

     : : : :  这不,正要离去之时,呻吟声迷迷糊糊的又一次出现。附近常有些野兔山猫之类的,多半如此了,便也没些心思去探个究竟。“这些杂碎,再来叨扰小爷,绝不轻饶!”临走还不忘谩骂两句。

     : : : :  “救我,救我……”

     : : : :  “咦,不对,这明明是有人呼救啊!”侧着脑袋,细细品味着那早已嚼的透烂的野草。“难不成哪家的孩子被野狗咬了?”“平日和城里的孩子是有些不合,可若是有什么困难,总是要帮一把的,谁叫小爷心善呢。”随后不禁还叹了一声,似乎这心善也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 : : :  也没个人商议,就这么自己说服着自己。本性的善良常常会引导着潜移默化的做些什么事,这不是该不该,也并非是做不做,总觉得就凭心而为就好。

     : : : :  寻着声音,夜臣奚勒紧了背在身后的柴火,似乎倚靠的只有这些长此以往赖以生存的死物,一步,两步,三步,慢慢地近了,慢慢地清晰了。拨开一缕长蒿,眼前竟是一个瑟瑟发抖的黑衣女子,双手环抱着,侧卧在涧溪旁。

     : : : :  女子一身黑衣,就连头上面上也用黑纱裹得严实,乍眼看去便只能瞧的见眉宇。横眉似刀,眉梢媚俏,睫毛更是像把小蒲扇,甚是节长。不用去揭开面纱,单是这样便知定是相貌不俗之人。

     : : : :  “哎呀”夜臣奚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狠狠地拍了拍后脑勺,“小爷我可是正经人家孩子,我这老盯着人家姑娘是干什么呢?”说话时脸上还露出了红晕,估计也没想些什么正经事来。

     : : : :  “姑娘,你……”本想问个清楚,想了想还是没问,瞧她那般模样也问不出个一二来。

     : : : :  “唉,大白天抱个大姑娘,被别人看到指不定怎么想咩。尤其是不能被天越姐看到啊……”夜臣奚嘟囔着。年纪不大,幸好身体还算壮实,无奈,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 : : :  鸟语花香,虫鸣嘤嘤,山涧上的泉水依山相倾,勾勒了一幅山水墨宝。透过斑驳的林间,阳光洒落在茅屋的西面,看样子已过去大半日了。唯一让人觉得些生机的便数那门口不远的水车了,一年常往,一日复一日就这么转着。

     : : : :  女孩缓缓的睁开了眼,须臾,又瞪大了眼睛,急忙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当发现面纱仍在的时候,又似心中大石落地,顿卧了下去。随后环顾了四下,一竹椅,木桌,几件日常杂物,墙面上还斜挂着一张弩弓,别无其它。只是身边多了四五个火炉,多以为是为自己驱寒所立。

     : : : :  眼珠子在框中打转了好一会,才掀开压在身上的素被,翻身起了床。身子还是有点虚,走起步来有些吃力。清风掠过脸颊,夹杂着并不远处山水的清香,润晰,禁不住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 : : :  草屋独有一间,向左就是个露天的小台子了,上面一副破旧木桌,两边各有一张小马扎。走向右边却是一座孤坟,不华丽,却是干干净净,墓碑两边长了不少花草,条条款款,像是有人刻意为之。碑上刻着“父亲夜少泽,母亲十羽洁之墓”,署名,爱子夜臣奚。

     : : : :  “姑娘,你醒啦,太好了。”思绪意马之时,被身后的一个声音所断。倒也不是别人,正是夜臣奚,“我父亲和母亲的合墓,是我把他们合在一起了,这样或许会有个伴。”他“卖弄”着自己的创意,傻傻笑着,下意识的挠了挠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已逝。考虑着故者的在天之灵,自己何尝又不是孤单一人?

     : : : :  “是你救了我?”女孩掸了掸眼睫,问道。不像是心存感激,更不是第一时间的酬谢,话语中有些冰冷。

     : : : :  “算不上救,就是看你倒在涧水旁,就把你带回来了。”看了看一身黑衣已干,似乎想到些什么话语,急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你的衣服是炉火烘干的,我可没碰你,甚至连你面纱我都没碰。”生怕那点做的不好,惹了面前这个陌生女孩生气。

     : : : :  “揭了面纱,你现在就不会是站在这儿和我说话了。”女孩似是无情,冰冷,毫无感激之意,反倒是出言警告了一番。

     : : : :  这一句倒是让夜臣奚有些无言以对,竟少时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暗想“小爷做了什么孽,怎么救回个这么个没良心的,唉!”

     : : : :  可想归想,对一个女孩子总要大度些不是,也只能傻傻的憨笑了两声:“那你感觉好些了吗?对了,你身上怎么那么冰冷啊,扶你回来之时,快冻死我了。”心有余悸,回想来还不禁的搓了搓手臂。

     : : : :  “要你管,我又没让你救我!”回应依旧,说罢便径直向小院的大门走去。

     : : : :  “今天是祭祀,你要去哪里?”看女孩要离开,怕惹出些意外,毕竟她身体还未康复,急忙提醒道。

     : : : :  身姿婀娜,黑纱轻动,“祭祀?”她问道。

     : : : :  “嗯,一年一度的兽族祭祀,十八年来每年的十月十号,祭奠那年死去的族人。”说到这里夜臣奚有些失落,因为今天亦是自己的生辰。谁人又知晓,即便知晓谁人又会在亲人陨落之际来为你庆生呢。

     : : : :  “全城戒严,祭祀规矩尚多,如果你不急于一时半刻,还是过些时候再走吧。”夜臣奚补说道。

     : : : :  “那你不也是兽族之人?为何不去祭奠?”女孩子开始有些好奇面前的这个俊秀的男孩,虽有些格格不入,也忍不住问道。随后张望了好一会,在庭院的柴堆旁才寻得一张破椅,坐了下来。

     : : : :  “哦…我啊?”这个问题自己也问过自己数百遍,数千遍,其实自己也想知道原因。

     : : : :  无奈的低下了头,失落,黯然忧伤。顷刻,又摇了摇头,回了句“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让。”

     : : : :  “你是夜臣奚,夜少泽是你父亲?十羽洁是你母亲?”女孩脑海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挺了身,确认着问。眉头锁紧,薄嫩的黑纱遮盖不住那珠光宝玉般的白嫩,一种灵秀的气息幽然而生。

     : : : :  “嗯,对啊,那边就是我父母的墓冢啊。”显而易见,夜臣奚指了指眼前的墓碑回道。

     : : : :  “夜少泽不是兽族三大战神之一吗?应理他们应该膜拜尊崇的啊,再说没有他哪有现在的兽族太平?”看来女孩子知道些什么故事,只不过知之不详,故而也有些不惑,时而眉头急蹙,时而摇头不解。一时疑云重重,好奇满满,甚是烦丝。

     : : : :  “怎么说,怎么说?为什么你说没我父亲,就没现在兽族的太平?”夜臣奚凑上脸去,像是央求一个说书先生给自己来说上一段一般。细想之人不难发现,他这是想通过别人的嘴里聆听些只言片语,愿可洗刷父母的耻辱,雪去多年的歧视,不公。

     : : : :  “他是你父亲,你竟然不知?”女孩有些不耐烦,略带回绝之意。

     : : : :  “我刚出生,父母就已故去,是拾荒秦爷爷抚养大的。你不说…就算了。”一个孩子竟然想了解自己的父亲还需从别人口中得知,难免有些伤感。只不过想慰藉下自己,摒除心里那些道听途说的传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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