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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四道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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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杜某看错,那四名弟子身后所背之物该是黑剑铭!”杜飞至少有九分确认,甚至十分。脸上的泛黄已经抑制不住那自信满满,更是阻隔不了心中的那份焦虑以及担忧。

    “黑剑铭?”夜臣奚自然又是不知了,疑问道。

    “嗯,这黑剑铭倒不是什么宝贝,只是它的意义却是非同小可。”杜飞回道。

    “那这和你所说的腥风血雨有何相关?”夜臣奚又问道。

    杜飞看了看聂峰竹,笑得很牵强,明眼一看便知是从嘴间硬挤出的一抹笑容,僵硬,生疏。见聂峰竹半天未说话,他接着说道:“这黑剑铭之事要说就需回到炼魂大陆大战刚刚平息之时了,那时虽说大部分的局面已经被正道所控,可时局依旧动乱。被正道视为紧张期,黑剑铭也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杜飞看着几人除聂峰竹外皆有些茫然,弱弱的叹了口气,说道:“正道当时按颜色深浅制定了四道剑铭,白,黄,红,黑。事态也是虽着事态的轻重缓急而定,白,则是一派所遇强敌,但可解决之事;黄为一派所遇之事,但需他派支援;红为多派需联合解决之事,但事态几乎是可控制的;黑,则是多派需解决,刻不容缓,且事态程度是无法掌控!”

    此话一出,大家不言已明了,只是人人却又是无能为力,干着急罢了。

    景灵儿靠着身后的一块破木板,似睡非睡的问道:“那你可知发生何事了?”

    只见那杜飞摇了摇头,后又叹了一声,说道:“我和师弟们也是近日才来到这里,却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怕是大事!”说到“大事”二字,杜飞有种极强的坚信和笃定。

    “四个黑剑铭,发往何处?”夜臣奚一副事不关己的脸孔,这整个世界对他都是新的,以致让他对任何事情都会心生好奇。就在大家心系苍生时,他却蹦出这几个字来。

    “哦,北部玉霄宫,南部砂石城,东部天道净土,以及不灭军团之地四象镇!”杜飞回道。

    “四象镇?”夜臣奚印象里确实没有这个小镇,也从未听过,嘴里喃喃念叨着。

    “如杜兄所述,前三皆为当今响当当的正道大派,若能与之齐名并发黑剑铭,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只是,仅仅为一小镇,又如何有如此影响力呢?”夜臣奚紧接着凭心而问,顾不得该不该了。

    “哦,前世恩怨,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提及四象镇,杜飞却又有些难言之隐。强颜之后,摆了摆手回道。

    可越是这样,夜臣奚更是心头痒痒,欲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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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来自兽族,而是来自于天上呢,不食人间烟火,啥事都不知道呢!”景灵儿简直无法忍受夜臣奚的无知,似是此人不是炼魂大陆的一部分,对于大事小事,一概不知。故而没好气的损到。

    可此刻还未等夜臣奚说话,玉霄宫的另外两名弟子唐堂和孟怀青却当即跳了起来,吼道:“什么,你是兽族的人?”

    惊讶不已,似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杀父仇人一样,愤怒又带着些怨恨。这一跳,也把聂峰竹,景灵儿,夜臣奚吓了一跳,人人皆是满脸问号。

    “师弟?坐下!”杜飞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要成熟稳重的多,遇事总会思虑的周到。他对两个摩拳擦掌的师弟使了个眼色,用命令的口气喝道。

    唐孟二人不敢违背,相互看了眼,坐了下来。只是心头怒火难消,依旧仇视盯着夜臣奚。而杜飞则随后作揖轻笑了两声道:“抱歉,师弟们多有冒犯,见谅,见谅!”

    夜臣奚吓了一身冷汗,却也不知为何,随后看了一眼聂峰竹与景灵儿,若若的向杜飞问道:“两位师兄为何如此,我初来天翼城,自觉未和两位有所冲突,何故如此?”

    “兽人奸诈,害我族人数以千计生命,又怎会毫无恩怨!”未待杜飞说明,一侧的唐堂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也叹了一声,似是一种悲哀,以对已故亲人的一种哀怨。

    夜臣奚脸上冰容已解大半,心中所想定是因十几年前的两派之战无疑了。但他却不曾想到这两派的战争却留下了如此长远的影响,事隔多年,如今怨念还如此之大。

    “唐师弟,掌门有令,不得以此事再生事端。再说战后,两派已经重修于好,冰释前嫌了,往事不可再提了!”杜飞对唐堂轻声说道,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提醒以及安慰。

    “各位抱歉,师弟的父母均是那场斗争中丧生的,难免多年来有些释怀,还请多多包涵。”天大地大,死者最大,杜飞提及以往,那股悲伤也跃于脸上。

    旁人不知,可夜臣奚却是身有体会,默默的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唐堂他却笑了笑道,“唐师兄,我的父母亦是那场战争中失去的。逝者已矣,生者节哀。若是我们依旧斗乱不止,怕以后这样失去父母的孩子会越来越多,您说呢?”

    别人的话,唐堂难以听进去,因为多半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面对一个与自己相同命运的夜臣奚,他却无话可说。谁对,谁错?都已既往,再去纠结此事,死者也不会重生,可活着的却要继续生活下去。

    唐堂看着篝火,眼角的泪生生的憋了回去,微微的点了点头:“多有冒犯,见谅!”

    不对他人,只对夜臣奚一人。

    两人相视,却都笑了,笑得是冰释前嫌,笑得是父母的在天之灵,笑得是祝愿后生。

    “哎哟,你们这些人,总是打打杀杀,啥时候才能撇开门户之见,好好为自己活着?”聂峰竹,索性卧在身后的枯草中,翘着腿,双手作枕,悠然说道。

    夜臣奚蜷缩起来,盯着篝火,没在说话,心里暗自想到:“话虽如此,可世人多有偏见,又有几人可以做到真正的率性,坦然?”

    想到这里,张天羽诉说兽族与蛮族之事却记忆犹新。难道人真的只会勾心斗角?竟一时开始对她的话有了几分相信了。

    不知不觉,雨停了,雷声也小了。

    大家没再说话,一个个,有的在想心事,有的在琢磨人生,而聂峰竹却早已呼呼大睡起来,呼噜声回传在这个小破庙中。

    “真是心宽则体胖啊,不过他那句话倒是说的好,何时才能为自己而活着?”夜臣奚暗暗想着,笑了,摇了摇头。

    篝火黯然,渐渐的弱了。

    此刻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破庙的一举一动,静静的,静静的。众人皆不知晓,只因此人功法已达登峰造极之境。

    而聂峰竹,伸了个懒腰,辗转了身子,背对着门口,又睡下了。眼睛虽紧闭,可眼珠子在打着转。

    不知不觉,夜深了。静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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