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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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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雨柔已经从车里取出了两把手电和一杆双管猎枪。她把手电分别递给了我和鹞子,说:“你俩别只顾着耍贫嘴了,一会儿你们负责用手电寻找野兔,我负责开枪。”

    “这些野兔这么狡猾,一看见手电的光不早跑了,还轮得到你开枪?”

    “这你就不懂了,这些家伙被手电照照住是不会动的,就跟中魔一样,就趴那儿一动不动的。以前我们经常开车到这里来打野兔。你放心好了,一会儿保管你有烧烤野兔吃。”雨柔信心十足的说。

    而我却突然嗅出周围有一丝异样的气息。这种气息是流动的,而且一下子触动了我某根敏感的神经。

    直觉告诉我,这周围隐藏着某种凶险。

    我朝雨柔说:“我们还是赶路吧。今晚上不适合狩猎。”

    我的话根本没有引起雨柔的重视,鹞子的馋虫已经被勾引出来,朝我说:“你该不是怕了,打退堂鼓了吧?”

    被鹞子这么一激,我的性子还真就上来了,说道:“既然不都不怕,我还怕给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鹞子呵呵笑道:“别在这儿制造紧张空气,老子根本就不信你这一套。想当初我跟着我们镇子上的那波城管清理街面上晃荡的那波流浪汉和疯子的时候,经历的事情被现在这光景险多了。”

    “有多险,未必还撞上大头鬼或者血灵了?”

    “差不多吧。”鹞子轻描淡写地说。

    这时,一直端着猎枪的雨柔在前面轻嘘了一声:“别出声了,有情况!”

    鹞子立刻问道:“是听到野兔的动静了吗?”

    “暂时不清楚,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你听…;…;”雨柔压着声音小声说道。

    我和鹞子尖着耳朵仔细朝着雨柔指示的方位听过去,很真听见有蒿草被触动的轻微声响。但这声音很诡异,有那种小心翼翼朝着我们靠近的意思。

    我连忙打开我的感应系统。我操!根本不是一只野兔啥的,而是一个人。

    于是我朝雨柔和鹞子说道:“不是野兔,是一个人。”

    鹞子对我说的话根本就不信,这小子已经馋虫上脑了,说:“切,被在这儿制造紧张空气。这么荒凉的一个地界,周围有那么黑,怎么可能有人在这儿?除非也是跟我门一样,出来打猎的。”

    我说:“真的是一个人站在那儿,你别不信啊!”

    见我说得听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鹞子终于相信了我说的话,他冷不丁地就将手的手电摁亮了,一道强光朝着不远处打了过去。

    不远处果然站着一形同魔鬼一般的人。

    这人蓬头垢面,漆黑的脸上露出的两只眼珠子在鹞子手电光强烈地照射下,隐隐约约闪烁着两道吓人的寒光。

    雨柔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是鬼啊!”

    鹞子也是惊得打了一个哆嗦,手里的手电也差点掉地上。但是他马上又说道:“不是鬼,是大师兄。”

    我跟雨柔都同时一愣。

    “大师兄?哪个大师兄?”雨柔问道。

    “就我们镇上的那个流浪汉。我们那儿的人都管他叫大师兄。这家伙怎么会流窜到这荒郊野外的?而且离我们哪儿那么远?未必又是被城管那帮人载着扔这儿的?”鹞子纳闷地说。

    “原来你跟他是老熟人啊!虚惊一场。”我笑道。

    “大师兄,是你吗?”鹞子朝前面的那个流浪汉喊道。

    流浪汉在手电光的笼罩下显得不惊不诧的。他没有一点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的状况,而是越过手电的强光,直直地看向了我。

    我突然感觉这大师兄眼神有点异样,就像是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似的,可以一下子看到我的灵魂深处去。

    我心里打了一个晃,有点回避大师兄的眼神了。

    既然是一个流浪汉,雨柔刚刚绷紧的神经这时松弛下来,说:“我发现这荒草坝的地面还挺硬实的,要不我们开车进到里面去打猎。”

    雨柔的这个建议也真够冒险的,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而且周围有那么黑,要是车开进去了,陷进坑里怎么办?

    所以我说:“还是算了吧,别陷在里面出不来了。”

    雨柔却笑道:“你别忘了我这车是悍马!而且绞盘啥都有,能陷得住吗?”

    鹞子也附和道:“我赞成柔姐的建议。”

    二比一,我当然犟不过这两人,于是只有服从的份儿了。

    我们丢下大师兄,转回去,上了车。坐在后排打盹的庄静姐见我们那么快就回来了,朝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打到野味了吗?”

    我说:“我们得朝里面开,进去打猎。”

    说话间雨柔已经发动了悍马扯的引擎,下了路基,载着我们朝荒草坝的腹地深入。

    当我们经过刚才大师兄出现的那个地方时,我看见大师兄依旧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两道车灯的强光将他完全笼罩住的时候,我发现大师兄浑身上下的穿着不光肮脏,而且褴褛得不成个样子。

    雨柔开着悍马车从大师兄身边经过时,庄静姐也惊讶地说道:“这个流浪汉看起来好可怜一样。能不能载上他?”

    副驾驶上的鹞子颇为不屑地说:“载上他我们车里就别想坐得住人了。他身上那股味儿非得把咱一车人给熏死!”

    我现在倒不是很计较大师兄的身上是不是有啥臭味,我却是对大师兄的那双眼睛有了几分好奇。

    那还真不是一双一般人的眼睛。除了我能够感应到那双眼睛里的特殊磁场,车上其他的人是不具备这种特异功能的。

    当我的脑海里出现“眼睛”这个具体的词汇时,意念又不由在自主地和大师兄的那双眼睛粘连在了一起。这种粘连是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觉。

    我似乎又看见了大师兄的那双眼睛,但出现在脑海里的这双眼睛没有再产生能够瞬间烧灼神经的耀眼弧光,而是变得深邃安静。

    我的意念不由自主的跟着这双眼睛的瞳孔深入进去,渐渐地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两条幽深神秘的通道。是的,是两条幽深神秘的通道。(我至今也在迷糊,当时我的意念竟然会在清醒的状态中分岔,同时从两条通道进入,稍后,这两条通道在一个转折处并线,我在一种神秘的诱惑中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我一度居然迷失了…;…;

    而现在,当我又想起孤零零站在车外的大师兄时,心里突然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悲悯感。

    大师兄的身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知道黑暗里隐藏着的是一个险象环生的世界。

    我朝雨柔用商量的口吻说:“能不能让大师兄上来,别扔下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毕竟是条命。”

    还是坐在副驾驶上的鹞子对我生出的同情心居然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说:“你他妈的还真以为自己是普渡慈航的活菩萨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知道这活物上辈子是作下了啥业障了,才落得今天这不田地…;…;”

    我对鹞子的铁石心肠已然心生反感,闷闷地说道:“既然你知道这么个道理,那么我们现在做这样子的事情算不算是作下的业障呢?会不会来世也和他们一样,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嚯!你他妈的在这儿等着我呢?既然你那么有爱,那你干脆就下去跟他一块儿得了。”

    见鹞子是不会有半点发善心的意思了,被他一激,我的脑子居然不加思索顺嘴地说道:“跟他一起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和柔姐把车开走。”

    说着还真的让雨柔停下车,然后一把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突然要下车倒把鹞子弄得有点摸不着门道了,朝我大声喊道:“我操!你还真的下去了啊?”

    我却已经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径自朝大师兄的方向走过去。

    黑暗中的大师兄以为我是要上去找他的麻烦,居然扭头就朝茂密的蒿草丛中小跑。

    我顿时大急地朝他喊道:“你跑个屁啊!老子是来叫你上车一起走的。”

    可是大师兄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已经惊慌失措地跑进了一人高的蒿草丛里,眼见得就没有踪迹。

    我怕大师兄彻底消失在了蒿草深处,紧赶了几步撵上去。黑漆漆的空间里,大师兄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了,只有窸窸窣窣的蒿草被踩踏的声音在前方不远处传来。

    我知道那声响是大师兄弄出来的,于是又朝他大声喊道:“你跑过鸟啊?站住…;…;”

    突然,一条黑影从我的身边急速地跑过,我尚且没有分辨出是什么东西,那家伙已经在前面不远处消失了,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我一跳…;…;

    野狗?这是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

    或者是因为太过紧张,脑子里一激灵的瞬间,突然感觉周围的整个空间都有点扭曲变形了。这深陷于黑暗中的世界并没有比阳光普照着的白天安静多少。

    那条刚从我身边跑过去的黑影果然是一条野狗,这条所谓的野狗这时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住了,并且似乎还扭过了头看着我。

    我心里默念了一下,暗道:“你丫的走你的道,还停下来看着老子干什么?老子跟你丫的有仇吗?”

    事实上,这条不远处所谓的野狗还真象是跟我有前世的冤仇似的。黑暗中,这家伙的眼睛里射出的光冷飕飕阴森森的。我还真是从那家伙的这种眼神里感应到了某种仇恨的信息。

    我开始有点纳闷了,甚至停住了脚步,开小心翼翼地审视起了不远处站着的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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