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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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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还真不信。”大师兄仍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你再说一遍!”我是真的来火了,火星子在胸口里哧哧地飞溅。

    大师兄却不耐烦了,他嘟噜道:“我操!一大老爷们咋这么啰嗦?没底气就别他妈说大话,操!”

    说话的口气居然流露出非常滴具有现代感和潮流感的气质。

    我他妈被老乞丐蔑视了。

    于是被彻底激怒的我朝着大师兄飞起一只脚就踹了过去。

    大师兄见我真朝他踹过去,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将手里的那根树子朝我踹过去的脚踝处格挡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抓过去,正抓在我的脚腕处,顺着我踢出的来势朝前面一引。我只感觉有一股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力道从大师兄的手腕处传递到自己的身上,顿时收势不住,跌跌撞撞地朝前面扑了出去,差点就撞在了冷冰冰的石拱桥的护栏上。

    石拱桥的护栏是坚硬的花岗石的石柱子,上面端立着的怪兽被雕刻的活灵活现的。我正抱住怪兽的头,差点和怪兽来一个亲密的接吻。

    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大师兄的伸手这么好,自己刚才还真是被这老家伙给忽悠了。

    我抱着护栏柱子上的怪兽呼呼地喘了两口,开始用正眼打量起大师兄了…;…;

    大师兄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标志性表情,他也盯着我。

    倒是那条流浪哈巴狗被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了。看看我,也看看大师兄,顺带着还发出一声低低的吠鸣,就像是嘟噜了一句什么。

    这条毛色肮脏杂乱的哈巴狗其实是一条性格安静气质忧郁的宠物犬,对于人情世故当然是一窍不通,在它的那对狗眼里,世界是新奇的,也是莫名其妙的。

    “怎么?不服?不服再来?”大师兄居然继续朝我叫板挑衅道。

    这要放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要咋滴了?难道真的是乾坤倒转了,连个老乞丐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可是,此时的我的心里突然就跟明镜似的,我已经完全知道这个大师兄绝非是一般的老乞丐。这是一个神秘而且来头不小的老乞丐。从他低沉浑厚的男中音以及现在看我的那副眼神,我没有理由不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里边有了急速的心理转化,由刚才对大师兄的轻蔑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敬畏。于是我冲大师兄使劲摇动了几下脑袋。

    我是真的朝着大师兄妥协了。

    大师兄对我的态度的转变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从坐着的石阶上站起来,捎带着用手拍了拍屁股墩,说道:“跟老子斗?你还嫩点。年轻人,不谦虚是不行滴,欺软怕硬更是不行滴。别觉得老子年纪大了就好欺侮。初来乍到的,别处处逞能!”

    “初来乍到?”这个词儿让我挺敏感的。我觉得老乞丐的这个词儿里边咋又弦外之音呢?

    我居然下意识地冲老乞丐点头。脑子有点泛着迷糊,看大师兄的眼神也变得懵懵懂懂的了。

    见大师兄站起来,流浪哈巴狗这个时候也站起来,就像怕大师兄丢下它似的,显得有点紧张兮兮的。

    大师兄这时打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哈欠,使劲舒展开两只手臂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副困倦的表情说道:“老子困了,得找个旮旯睡觉去了,懒得跟你玩了,你好自为之吧,走咯——”说完派开八字脚甩手甩脚地就朝前面走。

    我正自发愣,突然发现大师兄并没有朝石拱桥的石阶上走,而是朝一处残垣断壁的废墟里走。

    我下意识地将眼睛的焦距使劲调整了一下,定睛再看…;…;

    其实哪儿有什么石拱桥,眼前除了废墟就是齐腰深的荒芜蒿草。

    我的心里狂闪了一下,使劲甩了两下脑袋。

    麻痹的,幻觉,一定是幻觉!

    石拱桥,集市,穿着古代衣服的人流居然都不见了,都像是一瞬间在黑色的空气里蒸发掉了一般。

    在我怀里一直抱着的,也不是石拱桥护栏上的什么怪兽,而是来不及倒下的半截朽木桩子。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松开了手里抱着的朽木树桩子,紧张兮兮地朝四下里张望。

    这儿很像是一座被拆掉的老实房子,即使不是荒废的庙宇也应该是一家原来的祠堂。

    在顾道川的记忆库里,对祠堂还是有很深的映像的。当时顾道川小的时候,住的房子就是老式的祠堂。石柱子,石阶沿,青灰色的瓦脊,这些对他来讲依旧印象深刻。

    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草丛间各种虫子和蛐蛐们发出的一长一短的夜鸣声,剩下的就是荒芜和安静。就连大师兄和那条流浪狗此时也销声匿迹了,消失在了蒿草丛里,不远处,隐约传来蒿草丛被践踏的细微声响。

    大师兄和流浪狗走得并不远。

    这深更半夜的,难道自己还真是睁着眼睛做了一个迷幻得不得了的梦?难道自己走进了一块邪恶之地。抑或是自己真的经历了短暂的穿越?

    这可真T够扯淡的。

    想到这儿的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我慌忙朝大师兄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声:“等等我…;…;”便飞似地追了上去。

    我怕在这黑得墨汁一般粘稠的黑暗中迷失掉。而我更怕的还是冷不丁地从蒿草丛里突然闯出一头什么凶残的怪兽。

    我感觉我现在所处的世界跟我原先熟悉的那个世界有点错位和脱节了。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是活在真实的现实世界里还是活在短暂的虚拟情节里。

    于是我紧张兮兮的紧赶着朝大师兄撵了上去。

    然而,当我撵出一段距离后,一个更加离奇更加匪夷所思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穿过一条幽深黑暗的巷子,我看见不远处突然变得灯火通明起来。一条古旧的街道出现在我的眼前。

    大师兄和那条毛色肮脏的流浪哈巴狗已经在街面上晃荡起来了。我走进街道的时候,街面上游走着稀稀落落的行人。街道的两边居然还有烧烤摊和鬼饮食的摊位,在摊位前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正在一边喝着夜啤酒一边闲散地聊天…;…;

    我操,我居然跟着大师兄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上了。

    于是刚才的我所遭遇的离奇场景和离奇事件也就稍微可以解释得通了。我刚才一定是误打误撞地进入到了一个正在拍摄古装剧的剧组了。在这样古旧的小镇上拍摄古装剧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操!原来老子没有穿越啊!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解释不通啊!比如石拱桥,石拱桥上凶猛的怪兽,然后又瞬间在我眼前离奇消失的种种…;…;这都他妈的是啥情节啊?仍旧谜团重重啊!

    而更离奇的是,我居然看见雨柔的悍马车停在不远处的一棵古树下。

    我操,雨柔和鹞子难道也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这儿?

    于是我几步走到悍马车的跟前,朝紧闭的车窗内探究了一下,车内没人。正在纳闷的时候的,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鹞子打进来的,于是接了,刚喂了一声,鹞子就在电话里有些迫不及待地数落开了:“我操!终于通了,你虾子的电话刚才咋一直打不通。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手机已经关机。以为你虾子被野兽吃了呢!”

    我说:“你不是看着我去撵大师兄的吗?没撵出几步路啊!怎么感觉就像是撵出去很远了一样。”

    “你撵个鸟啊!你虾子刚才就跟突然中了邪似的,我和柔姐停住车,越是喊你,你越是走得快。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就在这个古镇上,我都站在你的车子旁边了。”我说道。

    鹞子说:“我操!原来你也跑到这儿来了啊?赶紧过来喝两瓶啤酒压压惊。我和柔姐还有庄静姐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烧烤摊前喝夜啤酒。”

    我挂了电话,径自朝着前面走去。没走出多远,果然看见鹞子和雨柔两人坐在一个烧烤摊前喝着夜啤酒,面前的桌子上搁着一堆烤熟的食物。

    看见烤熟的肉食,我突然就感到饥肠辘辘的饿得难受死了。刚才光顾着紧张了,完全忘记了饥饿。现在被食物这么一勾引,只感觉口腔里就像是溃决了的大坝一般,一股股清口水只是喷射着朝口腔内冒。

    我双眼放光,几步走过去,坐下,二话没说,先拿起一个烤熟的鸡腿,狠咬了一口,囫囵着吞下,然后才说:“我操!你们来多久了?咋找到这儿来的?这儿究竟是啥地方啊?咋感觉从来没来过?”

    鹞子却说:“场口上不是有一个石牌坊吗?上面不是明明写的是清河县吗?”

    “我日!哪儿来的石牌坊?我咋没有看见?”我又狠咬了一口鸡腿囫囵着吞下,说道。

    鹞子说:“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莫非你不是从场口进来的?”

    “老子也不知道咋进来的。好像是从一条深巷子里跟着大师兄进来的。”

    鹞子和雨柔对望了一眼,眼神有点疑糊,说:“还真是奇怪了,这儿怎么回是清河县?”

    我应道:“该不是某个剧组在拍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连续剧临时搭的一个场景。”我说。

    鹞子说:“拍戏?谁拍戏?”

    “我刚才就在剧组里客串了一把。”我说道。

    “剧组?”鹞子和雨柔越加摸不着头脑。

    “是剧组,正挑灯夜战呢!把老子当现代版的西门亲了,呵呵…;…;”我说。

    鹞子和雨柔都吃惊地望着我。鹞子甚至欠起身,用手背探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小子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老子怎么就说胡话了?我说的是真的。要不一会儿填饱了肚子我们再过去看看,说不定剧组还没收工呢!”我又说。

    鹞子和雨柔看我的眼神变得越加的离奇了,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很看了我一阵子。

    鹞子朝雨柔说:“这家伙多半是被刚才的一场惊吓,把脑子吓出毛病了。”

    雨柔看我的眼神里此时充满了同情和怜悯,顺着鹞子的话说:“按说铁皮也不是那么不经吓的人啊?连警察都敢挟持的人,怎么这回就被吓尿了?不科学三!”

    我不明白雨柔和鹞子一唱一和地在说啥话,说道:“谁脑子吓出毛病了?”

    鹞子说:“你脑子没吓出毛病,怎么说出的话这么不搭界啊?整个就跟个神经病在说话一样,搞得老子都跟不上你说话的节奏了。还拍戏客串啥的?”

    “老子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操!”

    “千真万确你个鸟!你说这话都快把老子愁死了!”鹞子眉头紧锁地朝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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