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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临时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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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马就怀疑大师兄是练过内功的人。没有点内家功夫的人,是不会从胸腔里发出低频如此厚重的龙吟虎啸般的声音的。

    于是我盯着大师兄看,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甚至猜想大师兄会不会是射雕英雄传里边的那种身怀绝技的丐帮弟子。

    (事实上这是顾道川这小子的思维方式,或者就是顾道川这小子的正常思维。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小子的思维方式对我是极其有害的。这就是一种潜在危险。而当时的我对此竟然毫无察觉,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在我的潜意识周围,顾道川这小子已经开始布置陷阱。当我最终被这小子捆绑奴役的时候,我已悔之晚矣。我真的是小觑了顾道川这小子。)

    我对自己突然产生的这种联想也感到可笑。

    我当时居然朝大师兄问道:“为什么不能打它?它在挑衅老子的性子呢!老子还就打它了。”

    说着我又要朝流浪狗下死手。

    “你真的不能打它。”大师兄又说,看我的眼神不光是固执,简直就是执着。

    这家伙把说话的音调始终控制在不急不缓的节奏上,显得抑扬顿挫的。我当时就有点纳闷了,搞不懂大师兄是在威慑我还是在警告我。

    按说流浪汉说话是不该有这种底气十足的音调的?用这种音调说话的人,一开口就是素质。什么是素质?素质靠装逼也是装不出来的。它渗透在一个人言行举止的方方面面。就像现在的大师兄,我他妈突然间觉得这丫儿绝对不是个凡物,显得忒有素质。

    于是我的棍子继续停在半空中,说:“为啥?”

    “因为它比你通灵性!”大师兄说。

    我草!这丫儿是在骂老子呢!老子还不如一条流浪狗了?流浪狗比老子还通灵性了!狗日的大师兄在直接挑战老子的人格底线啊!骂人不带一个脏字!这还了得!这…;…;这…;…;这不是狗眼看人低么?

    于是当时的我立马就怒了,说:“老子还就打它狗日的了,连你一块儿打!一直举在半空中的塑料棍子呼地一声就朝流浪狗挥洒了过去。

    我是想一棍子就将流浪狗结果了的,所以用了真力下了死手,塑料棍子在空气中挂着一股风声朝流浪狗当头砸下。

    果然如大师兄所说,这流浪狗还真是个通灵性的畜生,四条小腿一纵,小屁股一撅,躲开了,并且朝着我越加疯狂地呲牙咧嘴地狂吠。从这畜生愤怒的样子里看得出,现在的情形不是我要打死它,而是它想跳起来咬在我的喉管上,把生生地咬死撕碎!

    我当时就被流浪狗愤怒的样子震撼住了!

    而手膀子因为抡塑棍的时候太过执着用力,抡了个空,差点甩脱臼,关节酸酸地抽扯着疼,连胸肌也被牵动了。

    草!

    这当儿大师兄斜着一双眼睛瞟我,眼神迷离飘渺得会让人生出幻觉,脸上的那抹冷笑切直接把我胸腔里的火星子点燃了。

    打不着流浪狗老子还打不着你这坐着的流浪汉么?

    于是我冲上去照着大师兄就是一塑料棍子。

    大师兄本能地抬起手臂挡了一下,塑料棍子打在大师兄抬起的左手臂上,我感觉就像是打在一堆棉花上似是,软软的。我使出的蛮力瞬间被化于无形。

    咦!这可就真他娘的奇了怪了。狗日的大师兄会化骨绵掌?会金钟罩铁布衫?

    我愣在大师兄跟前了。

    仍旧坐在湿漉漉水泥地上的大师兄轻描淡写地朝我古怪地笑了一下,说:“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声音的低频越发显得重了。

    我立马就感觉出大师兄的话里有深意啊!

    我从大师兄那双深邃得如同浩瀚星空般的瞳孔里,突然感应到了一种奇怪的信息。但是,当时的我却并没有把这段奇怪的信息破译出来。也许是顾道川这小子的大脑处理区不够用,

    而这个时候鹞子却走上来了,说:“别把他这把老骨头打散架了,直接拖车上得了。”

    我却还傻愣在那儿。我在琢磨大师兄说的那句话和那段眼神…;…;

    流浪狗这时却不依不饶起来,蹿上来撕咬起了我的裤管。

    我竟然浑然不知似的没有动,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腾起了一种负罪感。这种感觉来得太他妈的莫名其妙了。

    鹞子突然间照着流浪狗就是一脚,流浪狗被踢了个正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瘦小的身子骨斜斜地飞了起来,然后形成一个抛物线,直接落在了路中央。

    我朝鹞子大声喊道:“你欺负一条狗算什么玩意儿?”

    鹞子愣了一下,说:“它咬你,老子帮你踢它,你还抱怨起老子来了?有病吧?日!”

    我说:“它只是一条狗!”

    鹞子说:“我日!你刚刚还一棍子想敲死它呢!你发什么慈悲了?猫哭耗子!”

    鹞子的话点醒了我。是啊,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具有同情心了呢?

    我像是突然醒过神似的,又恶狠狠地看着大师兄了。

    大师兄对我凶恶的眼神视若无睹,依旧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从地上站起来,径自朝我们的那辆悍马车走过去。拉开车门,自觉自愿地坐了进去。

    我和鹞子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搞得有点莫名其妙。

    雨柔难道一直没有给车上锁?

    鹞子挠挠后脑勺说:“这家伙倒是挺知趣的。”

    我却没说话,意念在短暂的一瞬间又陷入大师兄说的那句话的阴影中。特别是大师兄的那段眼神,弧光般地在我的脑海中一划而过,就像一颗孤独的流星嗖地一声划过寂寥的苍穹。

    我的脑子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我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定了下神。

    鹞子奇怪地朝我问:“你小子这是咋了?咋要站不稳的样子?美尼尔综合症了?”

    我没理会小屁股。

    路中央的那条流浪狗低低地呻吟起来。

    鹞子朝流浪狗走过去,流浪狗似乎感觉到小屁股会对它下毒手,挣扎着爬起来,拖着乱蓬蓬的尾巴,一瘸一拐地朝一条幽深的巷子里逃之夭夭了。

    雨柔和鹞子已经付了款结了帐,载着大师兄的悍马车在漆黑的深夜里朝着镇子外走。

    奇怪的是,雨柔的车很快又上了一条高速公路,没有了路灯,四周不是一般的黑,周围的世界简直就像是被墨汁涂抹过的一样,没有一丝光亮!

    高速路上居然冷冷清清的没有过往的车辆。

    鹞子疑糊地说:“狗日的今晚上高速路上咋这么清净,就我们这辆车?”

    鹞子的话提醒了我,也觉得怪纳闷的。

    因为没有路灯,高速通道上设置的反光标志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就像是沉沉夜色里睁着的一双双清醒的眼睛。

    当我的脑海里出现“眼睛”这个具体的词汇时,意念又不由在自主地和大师兄的那双眼睛粘连在了一起。这种粘连是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觉。

    我似乎又看见了大师兄的那双眼睛,但出现在脑海里的这双眼睛没有再产生能够瞬间烧灼神经的耀眼弧光,而是变得深邃安静。

    我的意念不由自主的跟着这双眼睛的瞳孔深入进去,渐渐地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两条幽深神秘的通道。是的,是两条神秘的通道,我至今也在迷糊,当时我的意念竟然会在清醒的状态中分岔,同时从两条通道进入,稍后,这两条通道在一个转折处并线,我在一种神秘的诱惑中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我一度居然迷失了…;…;

    不知不觉中,雨柔有从一条辅道下了高速,七弯八拐地在浅丘里的机耕道上颠簸了好一阵子。

    因为在这漆黑一片的夜里,我跟鹞子都路道根本就没有任何概念,只能任凭雨柔开着车在黑夜里行驶。我甚至不知道雨柔究竟要把我们往哪儿带,都有点昏昏欲睡的了。

    又颠簸了好一阵子,我感觉雨柔似乎在黑暗中迷路了。于是我摁下车窗玻璃,朝着漆黑的外边看了看,感觉雨柔将车开到了一条很窄的土路上,路两边齐人高的蒿草和荆棘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魂一般,不停地骚扰着车身,车身发出唰唰唰的和蒿草荆棘摩擦的声音。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我提醒雨柔道。

    雨柔说:“多半是走错路了。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会又走错路呢?没道理啊?”

    “那就掉头三。”我说。

    “这么窄的路怎么掉头,路两边好像都是一两米高的陡坎。”

    “那就倒回去三。”

    “我没那技术。”雨柔有些抱怨地说。

    “那就一条道走到黑?”我说。

    “再往前面开开,看能不能找个宽一点的地方掉头。”雨柔说。

    看情形也只能这样了。

    “如果我估计得没有错的话,你多半把车开进雷打坝里来了。我原先跟我们那儿的城管来过这儿。看地形有点像。我对这个地形印象有点深刻。”这时鹞子说。

    “雷打坝?”我一听心里就惊了。

    “雷打坝不就是原先枪毙死刑犯的地方吗?”雨柔说。

    “怎么会开进这个日角弯弯里面来?”我抱怨道。

    在顾道川的记忆库里居然有关于雷打坝的信息。

    在方圆几十里地内,有关于雷打坝的传说简直是太多了。而这些传说没有一个不是跟血煞恶鬼相关联的。就是白天,也只有胆子大的放牛汉敢到这里来放牛。平常,极少有人涉足。因为这儿的煞气太重,一般的人是扛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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