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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轻薄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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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见绣娘正抚琴而歌,笑道:“姐姐又在唱这首曲子了…;…;”

    绣娘抚琴止音,起身说道:“香儿多嘴。”

    回过神的武松武二郎这时才发现自己衣不遮体的好生狼狈,慌忙站起身,寻找地上的衣裤胡乱地穿戴起来…;…;

    香儿发出扑哧一声轻笑,绣娘用眼色制止了。

    躲在床底下的我却有些按耐不住了,心里暗自抱怨起来:“这怎么又要喝上酒了?这样缠绵下去,得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才可以从床底下出来啊!我靠!”

    而绣娘此时仿佛已经把躲在床底下的我给忘记了,起身开始给武松武二郎斟酒。

    见绣娘的纤巧玉手举着酒杯递到自己的面前,武松武二郎的眼神又变得直勾勾的有些暧昧起来,亟不可待地一把捉住绣娘的玉手,咽了一口唾沫,涎着脸说道:“绣娘的这双手可真是白啊!”

    边说边伸出另一只糙手在绣娘的手上寻宝似的磨沙…;…;

    绣娘知道打虎英雄武二郎最生猛的时刻已经被自己用另一种高雅的方式给化解掉了,这家伙对女人的攻击性小了许多,自少现在自己算是比较安全了,于是也不把手从武松的手里抽出来,而是将身体纤纤巧巧地偎依进武松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武公子先行喝了奴家敬上的这杯酒吧!”

    武松打了一个酒嗝,舌头依旧不大灵光地说道:“我已经喝过酒了,怎么还喝啊?我们还是先行到床上去一尽鱼水之欢吧!我可是有点忍耐不住了。”

    武松的话说得直接,动作来得也瓷实,边说边要将绣娘搂抱起来往绣床上去。

    对于象武松武二郎这样的男人来讲,绣娘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她早就料到武二郎会来这么一手,在武二郎刚刚开始朝着她下手的时候,她的身子骨就像软弱无骨似的极其灵活柔软地从武二郎的怀里滑了出去。

    武二郎又抱了空,作出搂抱的手僵在半空半天没有收回来。他觉得在这种达官显贵们光顾的场合寻乐子简直是太费神了,但是看着眼前娇小可人的绣娘,武松身体底下的那个小物件又直挺挺地昂扬起来,心里虽觉有些扫兴,但是终归无从发怒…;…;

    绣娘对揣摩嫖客的心思是极其到位的,她和武二郎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眉目生动地继续朝武二郎娇声笑道:“武公子何必这么心急呢…;…;俗话说酒能助兴,武公子何不饮下了这杯酒再与绣娘亲近也不迟呀…;…;”

    望着眼前风姿撩人粉面含春,一双妙目顾盼生辉的绣娘,武松武二郎还有啥说得呢?没啥说的!一股子江湖豪情从他的心间里顿时萌生了出来,他豪气干云地伸手接过绣娘再次端过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就灌下去。

    要说这打虎英雄武二郎喝酒也真是够爽快的,只听见喉咙间咕噜一声轻响,酒杯便见了底,而且还用空酒杯冲绣娘照了一下。

    绣娘击掌作出欢呼的样子,又非常熟练地给武二郎斟上一杯酒,说道:“武公子可以在景阳冈喝下三碗酒打死一只老虎,这第二杯酒也请武公子喝下了吧!”

    既然喝下了第一杯,第二杯酒武二郎当然就没有推脱的道理了,二话没说,接过酒杯,咕噜一声闷响,酒杯又见了底,还嘿嘿笑着直勾勾地看着绣娘。

    绣娘又要去斟第三杯酒的时候,武松大声说道:“我自己来吧,省得你动手了,完了好做正事…;…;真麻烦…;…;”

    边说便踉跄着醉步走到桌子便,抱起盛酒的酒壶,对着酒壶就灌了起来。

    武二郎喝酒的豪爽令一旁的香儿也情不自禁地直咂舌…;…;

    不一会儿,武二郎便将满满的一壶酒灌了个底朝天,用手背将嘴角一抹,满脸醉意地看着绣娘,似乎在对绣娘暗示:“咱现在把酒也喝光了,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吧?”

    绣娘当然知道武二郎的心思,但是看这家伙的形状,似乎已经快要支持不了多久了,连站着的时候也是一副摇摇欲坠飘摇迷离的样子,于是就对香儿说道:“香儿,快将武公子扶上床去吧。”

    香儿要去扶武二郎。武二郎却将手一挥,语无伦次地囫囵道:“不让你扶,我自己能行…;…;”

    说着醉步飘摇地往绣床边走去,还没走出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了两下,没爬起来,索性就着冰凉的地板呼呼死睡过去了,酒呼噜顿时打得山响…;…;

    满屋子的酒气熏得绣娘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吩咐香儿道:“快去把窗户全部打开吧…;…;”

    香儿手脚麻利地去开窗户,绣娘去扶武二郎,想要把他扶上床,可是武二郎一米八大的个儿,凭绣娘这样的身子骨又怎么能够将醉得象一头死猪似的武二郎扶得起来呢。绣娘搬了两下武二郎,没搬动,也就由他睡在地上了…;…;

    直起身的绣娘用手理了一下散落下来的云鬓,有些气喘吁吁地朝依旧躲在床底下的我说道:“你快出来吧。”

    我这个时候才如同龟孙子似的从床底下爬出来,一脸尴尬地望着绣娘。

    绣娘这时对我也没了好脸色,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会糟践女人,还能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绣娘的话,只顾忙着穿衣服。可是拿在手里的行头我根本不知道该怎穿戴,胡乱地穿一阵子,绣娘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

    我当然知道绣娘在笑什么,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穿戴成了一副歪瓜裂枣的模样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连自己现在什么地方也没弄清楚,更何况这戏服一样的行头,就更是整不明白了。

    绣娘这时朝香儿说道:“香儿,快来给西门公子更衣,西门公子已经被打虎英雄吓出毛病了,连衣裤也不知怎么穿戴了。”

    我当然不能答话,因为绣娘刚好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呢,于是只傻里傻气地朝着绣娘讪笑…;…;

    香儿见我穿戴出这么一副怪模样,也是笑出了声,上来重新给我宽衣解带…;…;

    在香儿给我穿戴衣服的过程中,我闻着香儿身体内散发出的体香非常舒服诱人,趁着绣娘转身不注意的功夫,我将手伸入香儿的酥胸内狠捏了一把,被捏的香儿潮红了脸,用怨责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却没有吱声。

    我躲过香儿的眼神,一脸暧昧猥亵的笑。

    偷袭得手,侵犯成功,我的心里既满足又骄傲…;…;

    香儿用一双灵巧的手将我穿戴整齐,又退后几步好生打量了我一番,我玉树临风的身段和气质令香儿的芳心动了一下,又上前给我整了整衣襟,很体贴的样子。

    女性的温柔和体贴这一刻在香儿的身上展现无遗,这个时候的我还要想用小动作非礼香儿,却被香儿巧妙地躲开了…;…;

    香儿扭头对绣娘说:“姐姐,西门公子穿戴整齐了。”

    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着娥眉的绣娘回过头,神情平淡冷漠地看着我,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西门公子。”

    那一刻,我从绣娘看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鄙夷和怨愤的信息。

    我刚才对香儿的轻薄动作绣娘在梳妆的铜镜里看得一目了然。虽然绣娘也知道这个我西门公子对女色天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轻薄之徒,但是,我背着她对香儿作出这种苟且的动作令她的内心里依旧感到失望和不大好受。

    绣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继续呆在绣娘的这间屋子里。虽然现在的我对周围的环境还相当的陌生,就是出了这道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上哪儿去。

    我刚要抬腿往外走的时候,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死猪似的躺在地上的武松武二郎。

    武二郎已经是烂醉如泥,酒呼噜打得就像扯风箱一般。一股彻头彻尾的鄙视和厌恶的情绪从我的心中升腾泛滥开来,于是我二话没说,走到武二郎的身边,抬起腿就朝着武二郎的身上狠踢了两脚,骂道:“什么打虎英雄梁山好汉,嫖起婆娘来和老子一样色!我呸!”

    我朝着武松武二郎的脸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方才解气…;…;

    我突然间的粗鲁之举令绣娘和香儿都感到很吃惊,愣愣地看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了。也许在她们眼中的西门公子一直是温文尔雅很有修养的,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西门公子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粗俗不堪了?

    香儿和绣娘都是一脸纳闷的表情…;…;

    我也不对绣娘和香儿做作出任何告辞的礼数,径自转身走出了绣娘的房间。

    一走出绣娘的房间,我的眼里顿时是满眼的春光,只见整座魁花楼内,上下三层的阁楼里嫖客成群,穿着得花花绿绿的女子们就像一只只漂亮的蝴蝶般在阁楼内出没闪现,丝竹琴瑟拨弄出的靡靡之音彼此呼应着似的从各间花窗里萦绕而出。

    刚出到回廊上的我有点目不暇接了,这时听见身后的绣娘对着铜镜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甚至完全可以感应到绣娘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当又听见香儿和绣娘在房间里的说话声,步子就变得迟滞起来,还回退两步朝刚出来的屋子看去。

    香儿边收拾着显得有点凌乱的房间边说:“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西门公子一夜之间就变得怪怪的了。倒不象原来的那个西门公子了。”

    绣娘无精打采地说道:“男人就这副臭德行,就像猫不能闻着腥味一样。”

    香儿说:“刚才西门公子非礼我你都看见了?”

    绣娘说道:“我还用得着看见吗?”

    香儿慌忙声辩道:“姐姐,这可怪不得我的,是他背着你这么做的,我当时也是不好拒绝的,只盯了他一眼,他也算知趣,把手抽出来了。”

    绣娘说道:“我怎么会怪在你的头上呢?你和我都生在这样的环境中,本该惺惺相惜才对。怪只怪这磨人的世道,让我们姐妹在这样的火坑里吃尽了男人的苦头…;…;唉!”

    香儿说道:“我看姐姐你对这个西门公子也是太上心了。不过我倒要提醒姐姐,这个西门公子兴许是最靠不住的…;…;”

    绣娘说道:“这个姐姐心里比你清楚,可是,姐姐接触的这么些男人中,又有哪个是靠得住的呢?自少,西门公子还能够让我做一做平常不能作的梦,这样我也就知足了。我还能在他的身上指望什么呢?”

    香儿说道:“姐姐这是在自欺欺人了。”

    绣娘有些悲哀地说道:“也许是吧!如果连梦也没有了,我们同行尸走肉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香儿见绣娘又无端地生出了一丝惆怅和伤感,就说:“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姐姐…;…;”

    绣娘笑道:“好的,我们不说这些了。”

    香儿和绣娘也许知道我并没离去,是故意把这话说给我听了。

    两人的话让我心生惆怅和羞愧。这时看见绣娘又走到古琴前坐了下来,伸出玉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一段美妙的乐音便流淌了出来,绣娘边弹边随声唱道:

    章台路,

    还见褪粉梅梢,

    试花桃树。

    愔愔坊陌人家,

    定巢燕子,

    归来旧处。

    黯凝伫,

    因念个人痴小,

    乍窥门户。

    侵晨浅约宫黄,

    障风映袖,

    盈盈笑语。

    前度刘郎重到,

    访邻寻里,

    同时歌舞,

    惟有旧家秋娘,

    声价如故。

    吟笺赋笔,

    犹记燕台句。

    知谁伴,

    名园露饮,

    东城闲步?

    事与孤鸿去,

    探春尽是,

    伤离意绪。

    官柳低金缕。

    归骑晚,

    纤纤池塘飞雨。

    断肠院落,

    一帘风絮…;…;

    走在阁楼回廊上的我,听见从绣娘的闺房内传出的幽怨歌声,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回头朝着绣娘的那间闺房的窗户望去,绣娘正拨弄着琴弦哼着曲,用哀怨的眼神目送着我走下阁楼的楼梯…;…;

    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绣娘了,他在楼梯上停住了脚,与绣娘的眼神交接在了一起…;…;

    就在我与绣娘情愫纠结的时候,耳朵边突然炸响起一个声音:“哎呀西门大官人,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儿玩风弄月啊!你快回去看看吧!生药铺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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