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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事到艰难用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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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转角处愣了半响,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越加的扑朔迷离了…;…;

    通过守门衙役的通报,来到周凸寅会客的小花厅时,周凸寅已经在小花厅里候着我了。

    周凸寅今天显然没有受到便秘的骚扰,精神饱满,气色显得很不错。

    他今天没有穿冠冕堂皇的官服,而是一身普通富人的装扮,人也显得随和了许多。只是这一身行头罩在他精瘦的身子骨上略显宽松和肥大,依旧有几分不协调。

    我和周凸寅相互间打了拱作了揖,周凸寅便吩咐赐座看茶。落了座后,我朝周猴子试探性地问道:“老哥哥一大早便送来帖子到我府上来,不知道可有什么吩咐?”

    周凸寅脸上始终笑嘻嘻的,他端起青花盖碗茶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然后才说:“我既然给老弟你送帖子,必是有好事相邀的。”

    我笑道:“不知老哥哥说的好事指的是什么?”

    周凸寅说:“我已经得到了暗访钦差大员的确切行踪。一会儿你随我到清河县的县界处去迎接这位钦差大员。”

    我说:“呵呵…;…;老哥哥的消息果然灵通。但不知道我们这样去迎接暗访的钦差大员会不会显得唐突?”

    周凸寅自得满意地说道:“这个老弟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敢叫上你一块去迎接这位钦差大员,自然有我的安排。”

    我说:“老哥哥神通广大,这一点我倒是很信服的。”

    周凸寅笑道说道:“没有两把刷子,我在清河县也混不到现在!呵呵…;…;”

    我也随声附和着笑。

    这时,周凸寅转了话题说:“老弟昨晚上睡得可曾安稳?”

    我没有弄明白周凸寅怎么会问这样的话,暗想:“难道这老家伙知道我昨晚上做噩梦的事情?”于是略有警觉地说:“老哥哥怎么会想起问这样的话?”

    周凸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是看老弟脸上浮着一层青光,所以才这样问老弟。”

    我说:“实不相瞒,昨晚上我还真是做噩梦了。鬼压身了,要不是丫鬟春梅一把推醒了我,兴许我已经醒不来了。”

    周凸寅呵呵笑道:“没那么严重吧?”

    我说:“我说的可是实话。”

    周凸寅又是呵呵一笑,笑得很是神秘。

    我的心里又是起了一层疑心。于是他朝周凸寅说道:“老哥哥,为你的恩师周老爷子寻访处女的差事我看你还是另外找人去做吧!我感觉这个差事交给我来办还真是有些吃不消的。”

    周凸寅又是呵呵笑道:“这事我还真得交给你来办。其他人我一是信不过不放心,而是怕他们没有你西门公子的资历,办不好。”

    我说:“办这样的事情也要什么资历,只要心狠手辣昧着良心干就行。再说,说起心狠手辣,我也不算是佼佼者啊!”

    周凸寅说道:“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心狠手辣是一回事。关键的还是要有资历。你西门公子在风月场中可是一把老手了,对女人可以说得上是轻车熟路。这方面在清河县是没有谁可以和你一较高下的。”

    我说:“你说的这话我也承认。但是你知道在风月场中要想找个处女简直比要找个仙女还要难。老哥哥这不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吗?”

    周凸寅却笑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推三阻四的。再说,我已经把你引荐给那个老淫物了,而且他也认可了你,还将腰牌给了你,你也收下了。假如你不尽心尽责地做这件事情,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周凸寅微笑着的眼缝中透出一线冷光,我的脊背间立刻冷飕飕地起了一丝凉意,朝周猴子问道:“后果会怎么样?”

    周猴子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死!”

    我心里剧烈地晃荡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周凸寅死死地套住了。

    我叫屈地朝周凸寅说道:“老哥哥,你怎么可以把我往绝路上引啊!”

    周凸寅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声说:“你是后悔交上了我这么一个朋友了吗?”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说:“我倒不是说交错了老哥哥这个朋友。我只是觉得老哥哥给我挖了一个坑,然后把我一把推坑里去了。”

    周凸寅说道:“老弟,你是聪明人,在人情世故上你脑瓜子的反应并不比我的慢。我现在就和你打开窗户说亮话吧,都是明白人就用不着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的了。其实你早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来往,利益永远是大于友情的。你我之间有没有友情,有。但是这种友情只能用利益作为润滑剂。没有利益作为润滑剂,你我之间的友情立马就会卡壳。不是吗?”

    在朋友间,能够将话说道这个份上的,也许只有这个周猴子了,但是我依旧没有弄清楚周猴子给我说这种话的真实意图。

    我现在越来越感到和这个周猴子打交道,一路上真是大坑套小坑,一坑连一坑,稍不留神就被带坑里去了。所以在没有弄清楚周凸寅说话的真实意图前,我继续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着是是是…;…;

    周凸寅继续说:“你想想,你为什么会不惜血本地和我这个县太爷套近乎,而我又凭什么放下县太爷的架子和你开生药铺子的人称兄道弟。关键的关键还是我们之间存在着利益…;…;所以老弟,你给我做这件事是不应该感到委屈的。你始终应该想到,你在被我往坑里带的时候,我也同样在被人往另一个坑里带。你和我都是身不由己的。这兴许就是你们常说的江湖险恶吧!既然都迈出了脚,就不要想着再有收回去的一天!”

    我终于领教了周猴子的厉害,这家伙早把人际关系参悟得透透的了。

    周凸寅又说:“所以我今天一大早的差人送帖子把你请到县衙来,是有一件另外的事情要你帮忙的。”

    我的脊背开始冒起冷汗来了。

    此时的周凸寅已经完全不再考虑我的感受,说道:“一会儿,我们接到暗访的钦差大员,直接就上魁花楼去。我已经打听到了,这个钦差大员和你一样,就好女人这一口。所以,今天又得委屈你老弟一下,就让魁花楼的绣娘来招呼这个钦差大员吧!”

    周凸寅的话一说出口,我的心里立时便泛起一股恶心…;…;

    50蹂躏与变态

    我和周猴子正说着话,师爷迈着轻盈灵巧的步子走了进来,说:“老爷,轿子我都准备好了。”

    周凸寅站起来,朝我说:“我们这就去迎接钦差大老爷吧。你的八抬大轿也不用坐了,我准备了三顶小轿子。今天我们就轻车简从一点。”

    我说:“你的官服也不穿?”

    周凸寅说:“就穿这便服吧。穿了官服一是太显眼,二是微服私访的钦差见了也许不会和我们照面的。”

    我笑笑,站起身跟着周凸寅和师爷走了出去。

    在后花园内果然停着三顶青幔围着的四人抬的小轿子。周凸寅和我分别上了轿子,师爷却走在前边引路,并没有上轿,剩下的一顶轿子显然是给那个尚未谋面的钦差大人留着的。

    我坐在轿子里,身子骨依旧有着泛酸的疲惫。于是索性闭着眼睛,任由轿子掂悠着走。

    我现在已经懒得去考虑周凸寅会将他带到哪儿去了,有种随遇而安的淡然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和这样的龌龊之人混上了,索性也就心安理得地混下去了。在哪儿混不是混?

    大约掂悠了一两个时辰,已经昏昏欲睡的我感觉突然间住了轿,于是睁开眼睛,掀开轿帘,问轿夫道:“到了么?”

    头前的轿夫一边擦着汗一边说:“到了。”

    这时周凸寅已经掀开轿帘走了出来,朝愣头愣脑的我招手道:“到了老弟,下轿吧。”

    我拖着懒懒的身体走下了轿。

    所到的地方原来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集镇。三顶小轿子正好停在集镇进口处的一道牌坊下。牌坊顶头的匾额上写着——春塘镇三个隶书字体。

    小镇是一条狭长的用青石板铺就的甬道,两旁拥塞着高低错落的青灰色的小青瓦房。这条甬道很长,有种曲曲折折,一眼望不到头的绵远悠长的感觉。

    尽管在我看来这样的甬道显得很狭隘,但是作为小镇的街面,却并不显得拥挤和於塞,因为街面上并不见有多少赶集的人。在暖暖阳光的浸淫下,这样的小镇倒也透露出一种平和淡定的气质和氛围。

    这时,周凸寅站在牌坊下看起了一张新帖告示,告示是朝廷发下的海捕文书,上面描影画形地写着所要捉拿的朝廷要犯的姓名以及相貌特征。我也凑上去看了,却是宋江的名字。心里顿时讶异起来。

    周凸寅对身后的师爷说:“这张公文发到县衙了吗?”

    师爷说:“今早上刚发到县衙的。我已经吩咐人张贴出去了。”

    周凸寅这时有些忧心忡忡地说:“这段时间草寇们闹得紧。但愿这个宋江不要跑到我们洋河县的地界上来。这家伙据说和一些江洋大盗勾结得紧。谁撞上这个瘟神都是一件麻烦事儿。”

    师爷说:“老爷不用担心的。据我打听来的消息,说是这个宋押司已经到水泊梁山上落草为寇了。”

    周凸寅说道:“这样最好。这个扫把星,朝廷已经发三回海捕文书了。”

    师爷说:“朝廷发这样的文书也只是做做样子的。现在象宋押司这样的盗贼流寇那么多,朝廷顾得过来么?”

    这时周凸寅突然说道:“听说水泊梁山是个好地方,怎么就让一帮流寇给占了去呢?”

    师爷说:“谁知道,兴许是宋天子现在还管不过来吧?也许等宋天子腾出手来了,水泊梁山那个地方,朝廷还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毕竟那儿聚集的流寇已经越来越多了,任由下去,终究会酿成大患也说不定啊!”

    周凸寅说道:“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说着背着手往集镇上走去。

    我跟着周凸寅以及师爷顺着青石板铺就的甬道步入了小镇…;…;

    因为这是一个两县交汇的小镇,属于两不管的地界,所以整个小镇倒也显得比较繁华,茶馆,赌场,妓院,酒馆一应俱全,只是没有门庭若市的迹象。

    我对小镇上的妓院依旧抱着天然的兴趣,跟在周凸寅和师爷的后面不住地东张西望。只是妓院的青楼上坐着的女子却是没有一个可以勾起我兴趣的,而且这些青楼女子个个懒懒散散地坐在青楼上,冷眉冷眼地一边打量着从街上走过的行人,还一边朝下面吐着瓜子屑,样子既嚣张又猥亵。跟魁花楼的绣娘根本没法比。

    这样的状况令我立刻倒了胃口,心里暗道:“这妓女也是要分层次的。就像星级宾馆里的小姐和街头卖的小姐,那是有天大的差别的。”

    于是我不再打量小镇上的妓院青楼,安安心心跟着周凸寅和师爷后面了。

    周凸寅和师爷寻了一个装潢稍显干净的小酒馆走了进去,却看见一个汉子正背对着他们和几个青皮说着话。汉子的嗓门极粗,声音洪亮瓷实,他正在几个青皮的面前吹嘘着一段非同寻常的寻花问柳的风月雅事。几个青皮显然被汉子的说的话吸引了过去,都双眼放光地听得入了神,连酒馆里又走进了几个人也没有发现。

    我从侧脸朝那个粗嗓门的汉子看过去,我靠!那不是将他逼得躲在绣娘的床底下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吗?

    这个时候的武二郎正在几个青皮的面前吹嘘着在魁花楼嫖宿绣娘的风流快活事儿呢!对于武松武二郎来讲,这的确是一件值得炫耀和吹嘘的事情。不过在我听来,此时武松武二郎说出的话却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我真想冲过去对着武二郎就是几个嘴巴子。心里说:“嫖客中,还真没见过嘴上这么不积德的!丫的把绣娘完全说成是一个床上的**荡妇了。我靠!”

    武松武二郎因为是背对着我的,当然不知道周县令和西门庆已经到了现场,依旧对着几个青皮怎么色情怎么吹,怎么肉麻怎么侃,不光在**上蹂躏了绣娘,在精神和意念上还要继续蹂躏可怜的绣娘。

    这可真是他妈的恬不知耻到极点了…;…;

    周凸寅和我以及师爷坐在旁边的一张酒桌上,听武松武二郎说得实在有点不堪入耳了,周凸寅终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周凸寅的咳嗽声对正侃得渐入佳境的武松武二郎来说无疑是不合时宜。于是武松武二郎停住了侃大山,斜眉歪眼地露出一副无赖相地朝着我和周凸寅坐的这张桌子瞟了过来。当他的眼睛聚焦到我和周凸寅脸上的时候,立刻打了一个愣神。但这个愣神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短短的一两秒种,立刻就转换成了一种讨好巴结的笑意,端了桌子上的酒杯朝我和周凸寅走了过来,说道:“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周太爷和西门公子吹到这儿来了。”

    原来这丫的也认识西门公子?我靠!西门庆是名人呀!这丫的认识西门庆也是很合理的事情。这时的我转了一个念头。

    对武松武二郎这个地痞,周凸寅当然不会有好脸色。况且刚才武松武二郎的吹嘘话已经令周凸寅相当反感。于是周凸寅一脸冷冰冰的颜色朝走过来的武松武二郎说道:“你倒是好兴致啊!吹得象说书似的。”

    武松一脸的不好意思,说道:“让周老爷见笑了。我也只是哄哄他们罢了。”

    周凸寅依旧不冷不热地说道:“嫖了就嫖了。嘴上还是该积点德!谁没有妻儿姐妹的?都是女人,你说这样不要脸的恶心话,就没有一点羞愧廉耻之心吗?”

    武松的脸上涌起一股红潮,脸上的笑容也显得牵强附会的极其尴尬。端着酒杯僵在周凸寅的跟前了。

    周凸寅正眼也不瞧一下武松,也不叫武松坐,径自吩咐师爷到柜台前吩咐酒菜去了。

    我对这个素质低劣的打虎英雄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也没有理会武松。

    武松讨了个没趣,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就桌旁,就像被霜打了的菜叶子般坐了下去。

    小酒馆顿时安静下来,也显得有些沉闷了。

    酒菜上来的时候,周凸寅让师爷到酒馆外候着,留意着从街上过往的行人,他和我在酒馆里喝起了酒。

    那几个听武松神侃的青皮也很知趣,陪着武松在另一张酒桌上闷声不语地喝酒。

    虽然这几个青皮对周凸寅和西门庆不是很熟,但是见武松刚才毕恭毕敬的样子,也知道进来的这几个人来头不小,所以也禁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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