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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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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时朝吴先生说道:“叫伙计把这条野狗赶出去吧!我看着它也不顺眼了,狗日的朝着老子也乱咬!”

    吴管家立刻吩咐伙计们拿棍子要揍野狗西门庆。野狗西门庆一见我突然间翻了脸,打了一个愣神就要开溜,但是,一个伙计早已经鬼鬼祟祟地跑到门口篷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野狗西门庆顿时慌了声,朝着我呲牙咧嘴地吠叫道:“我日你个仙人板板,你要谋杀老子么?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我继续邪恶地笑着朝野狗西门庆说道:“还朝老子乱吠么?”

    气急败坏的野狗西门庆这个时候已经被几个拿着棍棒的伙计逼到了墙角。几个伙计也笑得极其邪恶,大有一棍子就要将野狗西门庆送去见阎王的架势。

    躲在墙角的野狗西门庆因为愤怒和害怕浑身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它终于哀哀地朝我求饶道:“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冒犯你了。老子的所有身家都被你占有了,包括老子的老婆情人。你丫的连老子的一条狗命也不放过吗?”

    见野狗西门庆服了软,求了饶,我也觉得满解气的。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将这条野狗弄死不可,只不过是想吓吓它罢了。

    我一直觉得将这条野狗留着以后或许还会派上点用场。于是又朝拿着棍棒的店伙计们说道:“放了它吧!它都混成这副模样了,也怪不容易的。毕竟是一条命。”

    我发了话,店伙计们也就收拾起了手中的棍棒,打开关上的门,野狗西门庆朝着我又是汪汪的狂吠两声,然后就象丧家之犬般地奔逃了出去。

    账房吴先生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这个在他的心目中心狠手辣的西门庆怎么突然间就心性大变了。还真变成一个活菩萨了,连一条狗命也怜悯起来了。难道这世道真的变了?

    我也知道他的言行已经引起了账房吴先生的怀疑,但是他也懒得去理会这些。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回到西门庆的庄园把吴月娘诓过来。毕竟我还要冒充西门庆在大宋朝的地界上混上一段日子,和这个吴月娘还要处上一段时间。要是不和这个婆娘搞好关系,恐怕以后混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既然这个婆娘能够把个西门庆收拾得这么服帖,难保不会使上一些手段反过来收拾我。

    我也知道他的言行已经引起了账房吴先生的怀疑,但是他也懒得去理会这些。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回到西门庆的庄园把吴月娘诓过来。毕竟我还要冒充西门庆在大宋朝的地界上混上一段日子,和这个吴月娘还要处上一段时间。要是不和这个婆娘搞好关系,恐怕以后混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既然这个婆娘能够把个西门庆收拾得这么服帖,难保不会使上一些手段反过来收拾我。

    我是个很聪明的外星人,学会在为人处世上留后手了。

    我朝玉环说道:“姑娘,你刚才也看见了。为了你的事情,我连我的老婆也得罪了。既然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我是会给你去办的。你就先回去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你们父女就可以团聚了。”

    玉环的脸上依旧挂着斑斑泪痕,她用楚楚可怜地眼神看着我说:“谢谢大官人,玉环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大官人的。”

    我说道:“你先回去吧!报答的事以后有空再说吧。”

    玉环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说:“怎么?你还有什么难事么?”

    玉环迟疑片刻说道:“大官人,玉环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不解地说:“怎么会没有地方可以去呢?你和你的父亲原先不是借宿在一个小旅馆里的吗?”

    玉环说:“大官人有所不知,自从我的父亲出事以后,旅馆的主人就把我赶了出来。我已经在外面露宿了两个晚上了。”

    我说:“你咋不早说?这个店主人也真够歹毒的。一个弱女子在外面露宿,哪的多危险?遇上歹人的怎么办?”

    玉环说:“其实也不是店主人歹毒。实在是他也怕连累到他。”

    我说:“这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没有地儿可去了?”

    玉环说:“是的,大官人。”

    我想想,朝吴先生说道:“吴先生,你看能不能将玉环就安排在济世堂暂住一宿?”

    吴先生显得有点为难地说:“大官人,济世堂没有空房给玉环住啊!再说,这玉环又是一个年轻女子,这店内的伙计又个个都年轻气盛的。你让我咋安排得了?”

    我说:“这还真是个麻烦事情。”

    这时,吴先生闪烁着一双小眼睛说:“大官人,要不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玉环带回去。”

    我说:“你这不是想故意看我的笑话么?你刚才又不是没有看见为了玉环的事我和大奶奶都干上架了。如果再把玉环带回去,她非和我拼命不可!”

    吴先生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嗬!哪你看这该咋办呢?”

    我i思索片刻,说:“你去把玉环暂时安排在一个小旅馆住下再说。”

    吴先生说:“我去合适么?”

    我开始不大耐烦地说:“你去不合适未必我去还合适了?快去!别他妈的罗里啰嗦的。”

    于是吴先生就只好带着玉环出去寻住宿的小旅馆去了。

    处理了这一档子事后,我觉得脑子有点昏沉沉的了,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想想还得到御河桥见大师兄,就不敢再做停留,坐上候在门外的八抬大轿回了庄园…;…;

    回到西门庆的庄园,已是暮色时分。

    我一跨入庄园的高门槛,就感觉庄园里的气氛有点不大对头。首先是门庭两边的大灯笼没有点着,使整个庄园也显得阴气森森的。再往庄园内走,气氛越加的凝重,四周黑沉沉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气。

    我的心悬了起来,这样的气氛使他很不适应。

    这时他看见莫管家匆匆地走来,就叫上莫管家:“莫管家,天都黑了,怎么还不把门口的灯笼点上。”

    莫管家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才神神秘秘地朝我说:“大奶奶不让点灯。”

    我说:“这么大的园子,不掌灯这哪儿成呢?万一藏个贼进到园子里怎么办?”

    莫管家说道:“大官人,大奶奶不让掌灯就不能掌灯。今晚上我们这些下人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我说:“怎么晚饭还没有着落了?这吴月娘究竟想干什么?”

    莫管家说:“还不是今儿个大官人伤了大奶奶的面子。大奶奶正没地儿撒气呢!”

    我说道:“这婆娘可真变态。没地儿撒气也不能找你们撒气啊!她要是实在气不过,可以再来找我撒泼啊!”

    莫管家一听,露出一副心惊肉跳的样子,压着声音朝我说道:“大官人,你就别再捅篓子啦!大奶奶的脾气平常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今天也不知道是你大官人脑子里的那股浑水犯了,为了一对江湖游医妇女,居然敢这么和大奶奶横杠了。拖累得我们这些下人也跟着遭殃。”

    我说:“你也敢这么抱怨老子么?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了!”

    莫管家说:“我不是抱怨你,大官人。我是说你还是该咋让着大奶奶就让着大奶奶。为了外间的贱婆娘,和大奶奶的关系搞僵了不值当啊!大奶奶虽然脾气是暴躁了一点,但是操持家务却是一把好手啊!”

    我说:“我和大奶奶之间的事情咋处理我比你清楚,你个做下人的少插嘴。你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

    莫管家说道:“我这不是去叫家丁给大门上栓吗?”

    我说:“上什么栓?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办点事呢?”

    莫管家说:“你还真要连夜去找县太爷说情,把那个江湖游医放出来啊?!”

    我没好气地说:“我的事情你少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莫管家见我生了气,就作出唯唯诺诺的样子要往大门口去。这时我突然说:“昨晚上有谁在敲大奶奶的窗户你知道么?”

    莫管家打了一个愣神,声音有点变调地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大官人。兴许是野猫踩翻了大奶奶窗台上的花盆儿吧!”

    我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地说:“我晚上要随时出去应酬,经常不着家。大奶奶那边的动静你可得精心着点。要是大奶奶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拿你试问。听见了么?”

    我柔中有刚的话令莫管家打了一个激灵,声音发飘地说了声是,就迈着小碎步急冲冲地往大门口小跑着走了。

    我看着莫管家在暮色里幽灵般的背影,邪恶地笑了笑,然后就朝吴月娘的厢房走。

    吴月娘的厢房前栽种着一排桂花树,桂树笼罩在暮色里,有点影影绰绰的嫌疑。

    我的脚步开始迟疑了。对于吴月娘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性情,他还真是没有底。毕竟他和这个刁蛮的婆娘只是有了一两回的切磋,吴月娘真实的一面他根本就没有领教过。

    我在吴月娘的厢房前有点举步维艰了。

    这时,春梅推开厢房的门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我看见春梅,心里陡然间生出一丝亲切感,鬼鬼祟祟地朝春梅小声喊道:“春梅!”

    春梅也看见了我,慌忙用食指竖在嘴边朝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暗示。

    我就站在那儿静悄悄地等春梅走过来。

    春梅把头小心翼翼地伸进半掩着的房门内朝里望了望,然后抽身出来,轻轻掩上房门,朝我轻手轻脚地快步走来。

    我怕朝春梅指了指厢房。

    春梅拉着我走到厢房外的一笼花荫下,细着声音说:“大官人,你今天可把我吓着了。”

    我说:“我怎么把你吓着了。”

    春梅说:“你对大奶奶的态度啊!我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象今天这么象一个男人。”

    我见春梅此时的脸上居然带着一股欣喜之色,说:“你是说我原来不像个男人么?”

    春梅继续压着嗓音小声说道:“不是。我是觉得你今天特象个男人。”

    我说:“春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闹不大明白了?”

    春梅说:“我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今天觉得你对大奶奶的态度和对玉环姐姐的的态度就是像个男人。真的。”

    听见春梅这么说,我心里情不自禁地又生出些许底气,开始沾沾自喜起来,说:“真的么?”

    春梅居然巧笑着朝我竖起了大拇子。

    我的心里更爽了,说道:“泼妇现在躲在黑屋子里在干嘛?”

    春梅的眉头又皱起来,说:“房间门关得死死的。不让我进去。我躲在房门口听了老半天,没听出什么动静。”

    我说:“不会是想不通,抹喉上吊了吧?”

    春梅说道:“才不会呢!”

    我说:“那你给我分析分析泼妇会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干什么?”

    春梅摇摇头,说:“我也说不准。反正你今晚上够呛。”

    我一听,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下闪,说:“那我今晚上还是上魁花楼的绣娘那儿住一宿得了。”

    春梅说:“大官人,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上魁花楼去?你想出大事吗?”

    我说:“哪怎么办呀?”

    春梅说:“大官人,怎么你突然又变得那么胆小了?下午你的威风哪儿去了?”

    我似有所悟似的说:“你是说我还是和泼妇硬碰硬!”

    春梅眨了一下狡黠的大眼睛,说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说:“要不我先到书房去想想。”

    春梅说:“去吧。”

    于是我就灰溜溜地往书房去了。

    我需要一个人安静地思考该怎么去面对吴月娘了…;…;

    这的确是一个很迫在眉睫的问题!

    走到书房的门口我又改变了注意,没有进到黑咕隆咚的书房里,内心里对黑暗生出排斥的情绪。

    于是我来到书房外的那个小天井里,就着那颗大槐树下的一张逍遥椅躺了下来。

    我现在的思绪有点混乱,脑子浑僵僵的泛着疲惫。从穿越到现在,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搞得我穷于应付,使我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

    我这个时候开始对真正的西门庆生出一丝同情来。设身处地地想想,感觉这个遗臭万年的家伙在大宋朝的地界上混还真不是旁人想象的那么随心所欲,风生水起,风月无边的。

    就一个吴月娘也就够他小子受的了!

    只要是个人,他妈的就都会有难言之隐!理儿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就拿现在的我来说,虽然现在不小心穿越到了风花雪月的大宋朝的地界,而且一不小心侥幸地变成了西门庆,貌似还很有钱。可是,一旦具体到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上的时候,要想真正做到李太白他老人家说的那种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境界,却还真是不太现实了。

    生活就是生活,一旦落实到每一个实实在在的细节上的时候,富有情趣的很诗意的东东就变得寡淡了。

    生活还真就是一个白菜帮子!

    我正躺在逍遥椅里为在大宋朝的生活打着具体俗气的比喻的时候,春梅又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我听见旁边石几上发出瓷器叩击出的轻细声响,睁开微闭的眼睛,夜色朦胧中,春梅在石几上给他沏了一碗好茶。

    清香扑鼻的茶香沁入我的心扉,使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振作了起来。再和着夜色里沾了露水之气的阵阵槐花的香味儿,我瞬间就感到心情气爽了。

    我朝春梅说道:“春梅,谢谢你。”

    春梅说:“大官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客气了。照顾你原本就是我应尽的本分。你这么一客气,倒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从逍遥椅里欠起身,说:“春梅,大奶奶知道我回来了吗?”

    心灵手巧的春梅把石几上的茶端到我的手上,说:“我还没去告诉大奶奶呢!”

    我说:“先别去告诉他,我马上还得出去办点事儿。”

    春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官人还要出去么?”

    我说:“是啊。有件事我得去整明白咯。不然这么不明不白昏昏僵僵地混下去,我心里还真是不大服气啊!”

    春梅越加变得担心起来,她说:“这段时间,大官人晚上最好还是少出门的好。外间不是传言,说一个叫什么洪太尉的人,把镇压在一个庙子里的一百零八个妖怪放出来了。这一百零八个妖怪现在已经化作人形,混入红尘,在人世间为非作歹了。他们白天是人,晚上就变成了青面獠牙的魔鬼,专门霸占有钱人的女人,吸有钱人的脑水。听了挺可怕的。”

    我一听,笑道:“你这时从哪儿听来的八卦消息?”

    春梅一听,愣了一下,说:“什么是八卦消息?”

    我方才回过神,自己说出的现代词汇并不适合现在的春梅。于是说:“就是道听途说而来的消息。当不得真的。”

    春梅却说:“才不是呢!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传说这件事情。难道大官人每天在外呼朋唤友的就没有听说过?”

    我装模作样地说:“我才懒得去关心这些民间流言呢!我和我的朋友聚在一起,说的尽是风花雪月,阳春白雪的东西。高雅着呢!”

    春梅说:“我也知道大官人和我们这些下人的心性不一样。要不然偌大的清河县,魁花楼的绣娘怎么就端端只买你大官人的帐?”

    我说:“怎么?春梅你也知道绣娘?”

    春梅说:“清河县谁不知道色艺俱佳的绣娘啊!她在魁花楼的规矩是卖艺不卖身的。只有你大官人才…;…;”

    我说:“才什么…;…;”

    春梅突然羞怯地说道:“大官人,这话你该问你自己的,怎么倒问起春梅来了?你这不是欺负我么?”

    我一听,瞬间明白过春梅说话的意思来,呵呵地笑了两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sorry!sorry!我信口开河了…;…;呵呵…;…;”

    春梅又问道:“什么是sorry?”

    我一拍脑袋,才又发现自己一时间得意忘形,说走了嘴,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大宋朝的地界上以西门庆的身份在混了,在这个时候整洋文,那当然是绝对行不通滴。

    于是就又朝春梅解释道:“sorry就是sorry的意思。这是我们上流人物使用的专业词汇。说你也闹不明白。”

    春梅说道:“大官人又欺侮人。Sorry该不是骂人的脏话吧?”

    我哭笑不得地说:“sorry怎么能是脏话呢?大官人是说脏话的人么?”

    春梅撒娇地说道:“才不跟你大官人说呢!尽欺侮人!”

    我说:“我怎么就欺侮人了呢?”

    春梅说:“大官人自个儿知道。”

    我还想和春梅辩上两句,这个时候,野狗西门庆颠悠着小身子骨跑了过来。跑到我和春梅的跟前,它又对着我幸灾乐祸地低吠了几声:“小子。一会儿看你咋在月娘面前过关?月娘可是有**倾向的婆娘啊!你就等着遭罪吧!”

    我一听,头都大了。心里暗说:“难道这个吴月娘还真是个变态?”

    我朝面前的野狗西门庆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野狗西门庆说道:“我的婆娘我还不知道么?骗你是小狗!”

    我说:“你本身就是小狗。”

    野狗西门庆无语了,说了声:“我日你仙人板板!”就掂悠着小身子骨又跑开了。

    一旁的春梅整个人都愣在那儿成雕像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朝我说道:“大官人,你刚才真的是在和那条哈巴狗说话么?”

    我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是啊。”

    春梅的样子显得越加离奇,说:“你竟然和一条狗说话?!”

    我说:“狗通人性,有时候和狗说说话也是蛮不错的。”

    春梅一听我说的话这么不着边际,差点就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个西门大官人,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原来的西门大官人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春梅愣愣地看着我,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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