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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混混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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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和吴月娘在澡盆里鸳鸯戏水地渐入佳境的时候,春梅推门进来了。见了澡盆里正两条蛇似的纠缠在一起的我和吴月娘,也没有显出任何惊讶慌张的迹象,想来是这个贴身丫鬟撞上这样的情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春梅站在门口处朝我说道:“大官人,那个武公子说让你过去,他有话跟你说。”

    我并不适应做这种极其私密之事会被第三个人在场看见,所以在春梅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已经停止了在澡盆里和吴月娘如火如荼的运作,而是用讶异的眼神盯着春梅。听春梅这么说,倒是没有先回答春梅说的话,而是用责备的口吻问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吴月娘对春梅不合时宜的闯入倒是没有现出半点异样,而是继续边纠缠着已经显得有点木讷的我边朝门口的春梅说:“哪个武公子?”

    春梅低埋着头,并没有看着澡盆里的我和吴月娘,怯生生地说道:“就是那个打死景阳冈老虎的武松。”

    一听这话,吴月娘就停止了对我的继续纠缠,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还在发愣的我说道:“你怎么把这个混混带我们家里来了?”

    我没有马上回答吴月娘的话,而是朝门口站着的春梅说道:“你过去告诉他,我马上就过去见他。让他稍等片刻。”

    春梅应了一声是就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我又朝吴月娘说道:“你怎么忘了把房门拴上?”

    吴月娘说:“春梅又不是外人了。你有几回不是还故意让春梅在一旁看么?春梅不愿意,你还扇人家耳光来着。今儿个你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了?变得讲究了。”

    一听这话,我方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西门庆。愣了一下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比较讲究了。”

    吴月娘现在倒是没有兴趣和我纠缠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她现在关心的问题是我怎么会把混混武松带到家里来。于是又朝我问道:“说,深更半夜的,你咋会把那个混混带到咱们家里来?”

    我想了想,说:“在半道上撞见的。”

    吴月娘有点大惊小怪地说道:“半路上撞见你就把这种人往咱家带?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么?是个混混!咱家怎么能招惹这种人呢?说不定对咱家的情况摸熟了,哪天纠结着外间的歹人到咱家打劫还说不准呢?”

    我说:“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吧?”

    吴月娘说:“怎么没有这么玄乎?他在咱们清河县的名声你比我更清楚。长着一副好身子骨,就是不好好做人,舍不得下力气干活挣钱,终日里和着街上的地痞们朝三暮四地瞎混。到现在了还靠着他那个三寸丁的哥哥买几个烧饼供他吃喝。你说这是啥人?”

    我说:“人家现在可是赫赫有名的打虎英雄。你咋能这样说人家的坏话?”

    吴月娘说:“我说这话一点也没有冤枉他。别以为他打死一只老虎就成什么英雄了。是什么货色还是什么货色。俗话说得好:南山易改秉性南移。我可有言在先,你在外面怎么沾花惹草的我不管,我也不想管。可是你要是和这样的人一起瞎混,我可是不答应的。”

    我有点不大理解地说:“你怎么对人家武松抱着这么深的成见?人家又美誉招你惹你的。”

    吴月娘有点急地说:“这么说你是不听我的话,硬要和这样的人来往了?”

    我说:“我说了要和这样的人来往了么?我只是说你别把人家看得那么坏。你有没有和人家打过交道,凭啥说这种坏人家名声的话?”

    吴月娘说:“这种人的名声还用得着我去坏么?我只是说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大户人家。是忌讳和这样的人沾上边儿的。”

    我显得不大服气地说:“我没说要和这样的人沾上边儿啊!”

    吴月娘不依不饶地说:“哪你深更半夜地把他往咋家里带干嘛?”

    我说:“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是在半道上撞见的。”

    “撞见的也不能往咱家带。什么人都往咱家带,你把咱家当菜市场啦?我看你是越耍越昏头了。”吴月娘固执地说。

    我忿忿地说:“跟你说不清楚!”

    吴月娘这时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这个武二郎和水泊梁山上的那些落草为寇的人暗中还有来往的。你可真的当心点。你要是真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整得不清不楚的了,当心把我们一家子也牵连了进去。”

    我说:“这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也信?再说,我也是第一回和这人打交道的。我不是没有分寸。你这么惊诧的干什么?”

    吴月娘说:“我不是惊诧,我是怕你耍昏了头,不分阴阳的乱交朋友。你西门大官人在清河县是啥身份啥地位的人?他武二郎在清河县是啥身份啥地位的人?你要是真和他勾肩搭背的,说出去也会让人笑话的。人家会说你西门庆交的朋友越来越没有档次和品味了。你看你把花太监的侄儿花子虚他们往咋家带我说什么了么?人家这些人才是清河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交这样的朋友说出去也有脸面不是?”

    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了一句:“虚伪!”

    吴月娘没有怎么听清楚,说道:“你说什么?”

    我却从澡盆里站起身,说:“我得去见见那个武公子了,一会儿春梅又得过来催了。”

    吴月娘这时用纤巧的玉手拨弄了一下我下面的那个水淋淋的小物件,媚眼闪烁地朝他说:“几下打发了他就过来。我还没有尽到兴致呢!”

    说实话,我此时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兴趣,被春梅出其不意地打岔,就更是提不起兴致了。于是我边从澡盆里出来边说:“你洗完先睡吧!我打发了他自会过来。”

    吴月娘的声音也柔软了起来,说:“去吧!我个你说的话你可得记在心上。”

    我不大耐烦地说:“知道!唠唠叨叨的。”

    吴月娘说:“我要是不唠唠叨叨地随时给你敲着警钟,这个家兴许早就被你败光了。谁不知道你西门大官人是个喜欢在女人面前摆阔的主!”

    我已经懒得听这个和自己含无瓜葛的女人的唠叨,穿戴起衣服来…;…;

    当春梅有提着个灯笼来叫我的时候,我已经穿戴好了衣冠刚走出厢房的门。见春梅步子急促细碎地低着头走路,就叫住她说:“春梅,这么急急火火的干嘛?火烧房子了么?”

    春梅抬眼看见我,娇俏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说:“公子快过去吧!那个武公子已经开始发火了,他还…;…;”

    “他还怎么了…;…;”看着春梅现出委屈神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警觉地问道。

    春梅的眼圈里溢出了泪水,说:“他说些难听的话来轻薄我,还朝我动手动脚的。还说我名誉上是服侍你的丫鬟,其实是…;…;”

    我说:“是什么?”

    春梅说:“大官人你就别刨根问底的了。你还是快点去把他打发走吧!这样的男人看着就恶心。”

    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杂种还真是个流氓啊!咋书上就不是这么写的呢?他妈的都是骗子!”

    春梅说:“大官人说谁是骗子呢?”

    我愣了一下地说:“没说谁是骗子。我在说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哦,对了,你去服侍大奶奶去。我这就去打发那个武公子去。”

    说着抬腿就往书房去。

    我来到书房,武松正坐立不安地拿着一本线装书胡乱在烛火下翻,见我进来,就说道:“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了呢?”

    我脸色沉静如水地说:“你有好可怕么?我为什么要躲你?”

    武松笑道:“我不让你的那个漂亮的丫鬟去催你,你会那么快露头么?”

    我没理会武松,而是就着一张逍遥椅和武松面对面地坐下,说:“银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和月娘开口商量。你知道,我西门庆虽然在外面混得风光,可是当家的钥匙还是月娘管着的。四千五百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我得和月娘磨上好一阵嘴皮子才可能从她那儿弄得来。毕竟这笔开支不是拿得上桌面的开资。说直接点,就是这笔开支还有点被你敲诈的嫌疑。所以…;…;”

    武松立刻说:“你的意思想赖账?”

    我一摆手说:“你看我是赖账的人么?我是来告诉你。自少今天晚上我是没有这么多银子给你了。”

    武松刚刚绷起来的神经松懈下来,说:“只要你不赖账就行,我晚两天早两天来提这笔银子都没多大关系。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头里。你要是故意给我耍花招,拖着不给,我可是有办法收拾你的。你知道平常我就是带着几个兄弟四处去帮人收账的主。你们那些赖账的损招我可是见识得多了。”

    我说:“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既然我敢答应你给你这笔银子,而且没有和你讨价还价,说牛皮哄哄点,就凭我李自然…;…;哦,不,就凭我西门庆现在的身家,这点银子也就是我出去喝点小酒付点小娘们小费的钱。”

    武松说:“我知道你西门庆腰缠万贯,所以我才朝你开这个价的。我也是掂量了你的轻重来的。”

    我说:“所以这个事情我给你交待清楚了,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就先行回去。明儿个我从月娘那儿讨得银子。立刻派人送到你的府上。你看如何?”

    武松却说道:“那哪儿成啊?我今个就住你这儿了。明儿个我直接拿着银子走人。也免得你再派人给我送过去了。”

    我一听,觉得这个狗日的武松也真是他妈的太无赖了。传说和真实的差距真是有着天渊之别的距离啊!我心里不得不感叹起来。于是有点无可奈何地朝武松说道:“随你吧!你要住我这儿我也不能赶你走不是。那你就在这书房歇息吧。”

    说着我起身就要走。

    这个时候,武松一脸暧昧地贱笑着朝我说道:“西门庆,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我冷冷地说:“说。”

    武松说:“刚才侍候我的那个丫鬟挺招人疼的。你能不能让她今晚上过来服侍我?”

    我一听,心里一股火苗子顿时就蹿起来了,说:“你想什么呢?我现在还把你当是我家的客人。你得放尊重点。”

    武松继续恬不知耻地涎着脸说道:“我付报酬的。只要你让那个丫鬟服侍我一晚上,我明儿个就少收你五百两银子。你只给我四千就行了。”

    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恶心的情绪,他瞪着武松说道:“五百两银子?你以为五百两银子很多么?老子告诉你,老子打发叫花子的钱都不止五百两!刚才你背着我轻薄我府上的下人我没有追究。你如果继续恬不知耻的话,你就休要怪我…;…;西门庆不给你面子了。”

    武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翻脸,说:“你不答应就算了。只要有钱,哪儿找不到女人。我操!”

    我已经懒得理会这个无赖,抬腿走出书房。武松在后面喊道:“明儿个一早起来我就要见到银子。超出一个时辰我就要开始算利钱的。”

    我有种被人敲诈的愤怒,虽然花的银子的确不是他自己的银子…;…;

    可是,这四千五百两银子他又该上哪儿去弄去呢?刚才听月娘说话的口气,加入告诉月娘这笔银子是平白无故拿给武松的。不光银子拿不到手,说不定又得挨上月娘的一顿臭骂。

    可是,不给这个无赖的银子,自己有不可能脱身的。

    我还真是犯起难来了。

    我在园子里的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上徘徊起来。

    这时春梅提着灯笼走了过来,说:“大官人,这么晚了,你该去歇息了。大奶奶让我来请你过去呢!”

    我用手捶了一下额头说:“我现在还不想睡。我想一个人在这儿走走。”

    春梅说:“大官人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么?”

    我说:“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春梅说:“可以跟我说说么?”

    我说:“跟你说也是没有用的。”

    春梅说:“那大官人您就一个人在这儿走走吧。我去给大奶奶回话去了。”

    突然,我脑子里转出一个念头,他连忙叫住春梅道:“春梅,你去给我看看莫管家睡了没有。”

    春梅说:“这么晚了你叫他做什么?”

    我说:“你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去把他叫来。我在这儿等他。让他马上过来。”

    春梅说了声是就提着灯笼找莫管家去了。

    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着我的野狗西门庆从一块太湖石的缝隙间钻了出来,他朝我低吠着说道:“这种收拾莫管家的方法也只有你狗曰的才想得出来!唤作我就想不出来。”

    我说:“使用卑鄙的手段收拾卑鄙的人是最聪明有效的做法。”

    野狗西门庆说道:“你杂种果然是个狠角色。别看你斯斯文文的,弄起人来,你丫的手段从来就没见软过的。你真他妈狠!老子必须得服你了!”

    我颇有几分得意地说:“男人嘛,当坚挺的时候就必须得坚挺,挺而不坚的,就连女人也不会喜欢的。”

    野狗西门庆骂道:“你个流氓,谁和你说房事了。”

    我笑道:“有时候房事和做人的道理也是有几分相似的。只要融会贯通,生活中处处都是做人的道理。”

    野狗西门庆骂道:“你他妈的别在老子面前提什么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一提到这档子事老子就他妈的的万箭穿心…;…;”

    我幸灾乐祸地骂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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