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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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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只好狠下一条心,从袖兜里摸出了从莫管家那儿敲诈来的四千两银票,双手递到周凸寅的眼前,说道:“哥哥无论如何得帮兄弟我的这个忙啊!这点小意思还请哥哥你笑纳!”

    周凸寅瞟了一眼我手中的银票,豆点般大小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他朝我呵呵笑道:“老弟咋又在我的跟前走这样的路子。你这样搞来搞去的恐怕有点不合适吧?你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搞成啥关系了。**裸的权钱交易了么?呵呵…;…;”

    我强压住厌恶的情绪,依旧保持着笑脸地朝周凸寅说道:“哥哥就不要客气了。小弟孝敬孝敬哥哥也是应该的,只要哥哥给小弟我行个方便就成了。”

    周凸寅伸出双手接过银票。然后说:“既然老弟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这做哥哥的也不能太不给老弟面子不是。都是在世间混的,都有难处,相互理解就行了。事事若是要讲究个一丝不苟,恐怕也是不大行得通的。这样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准信!”

    我的心理开始有点冒火了。这个老狐狸怎么那么贪得无厌啊?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非得要拖到三天后再给自己一个交代呢?难道就着这件事情这个老家伙还想在自己的手上敲诈银子?这还没完没了了样?

    这世道还有点天理和良心没有?

    其实这张银票我是想揣着去魁花楼安抚安抚绣娘的。他觉得自己在绣娘的面前太不是人了。虽然他知道这样龌龊的事情该算到野狗西门庆头上的。可是,人家野狗西门庆现在已经变成一条实实在在的狗了。而自己却是货真价实的西门亲了。所以说来说去这笔龌龊帐还是该算在自己头上的。

    所以我打算把这张银票给了绣娘…;…;

    现在银票给出去了却还得不到一个准信,这不是太不把他我当回事了么?

    于是我说道:“哥哥为什么要三天后给我一个准信呢?难道今天哥哥就不能明确地告诉我个准信么?”

    周凸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的神色,说道:“我不是把话都给你挑明了么?都是在这世间混的,都不容易,相互理解体谅着办事吧!我说三天就一定三天。这事你可真的不能逼得太急了。”

    我觉得和这个贪得无厌的老狐狸已经没有继续深谈下去的必要。况且现在自己的心里还真是心神不宁的。

    于是说:“既然哥哥都说这样的话了。小弟我也不能太不知趣。这事哥哥你就看着办吧!”

    然后就起身告辞。

    周凸寅也不挽留,端起茶碗高叫了一声送客!

    我走出花厅的时候心里恶骂了一声:“我日你个妈!”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刚一走出县衙的大门,却见玉环身影孤单地站在县衙的门口,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

    看着玉环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感到无比的愧疚。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玉环了…;…;

    我的心里感到既羞愧又慌乱,看绣娘的眼神也开始有点躲躲闪闪的了。

    绣娘这个时候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她朝我走上来,怯生问道:“西门大官人,我父亲有消息了么?”

    我支吾着声音说:“哦!玉环姑娘啊!你父亲的事情有消息了。我已经和县太爷说过话了。估计也就是三四天的功夫你父亲就会放出来的。”

    玉环一脸感激地朝我说道:“谢谢西门公子了。西门公子的大恩大德玉环我一定会报答的。”

    我装出一副极豁达的样子说道:“嗨!说什么报答的话。只要你妇女平安,我就安心了。这事终究是因为我的生药铺子而起的。”

    我的豁达和开朗是玉环没有想到的。她一时间被感激得泪眼朦胧地朝我说:“西门公子可真是一个大善人啊!”

    面对单纯简单的玉环,我的心里一阵阵地发怵,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对玉环说:“玉环姑娘,吴先生给你安排的住处你还住得惯么?”

    玉环说:“还住得惯的。玉环让西门大官人费心了。”

    我这时说道:“其实你和我都是萍水相逢,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太过客气了。我们那儿流行一句什么话来着…;…;哦,好像是这么讲的——一千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撒肩而过…;…;你和我其实应该算是极有缘分的人啊!呵呵…;…;”

    玉环说:“大官人说的话令玉环好生感动。”

    我说:“好了,你父亲的事你也不要太过操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道理。你还是回小旅馆安安心心地住下吧,我会给吴先生打招呼的。记住,一个弱女子,没事最好少出门,这世道不大太平,免得惹上麻烦不好应付。”

    玉环说:“玉环记住西门大官人的教诲了。谢谢大官人。”

    说完玉环就迈着匆匆的小碎步走了。我背着手,看着玉环在巷子口消失的背影,心里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人情帐还真是不好欠啊!

    这时,背后传来一阵嘿嘿的孟浪笑声。我回过头,却见是武松武二郎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在哪儿都会遇上这么一个晦气的混混呢?

    于是我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道:“我咋又碰上你了?”

    武松嘿嘿笑道:“江湖上不是有一句行话来着——不是冤家不聚首啊!呵呵…;…;”

    我对这个武松嗤之以鼻,说:“你够格和我打冤家么?不过是一个混混罢了。”

    武松居然牙尖嘴利地说:“我混混也比你这色鬼强啊!怎么,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起小妹妹来了?”

    我说:“老子才没有闲工夫给你瞎扯**蛋呢。老子还有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奉陪了。”

    说着就要上轿子开溜。

    这个时候武松却一把拽住我,说道:“西门公子别急着走啊!正好你也来了,我们就一起见县太爷去。看你那四千两银子该不该给我。”

    我说道:“我给你个**蛋。你那四千两银子我已经给那个县太爷了。有本事你找县太爷要去。”

    武松却是不依,说:“老子才不管你把四千两银子给谁了呢!路归路,桥归桥。一码是一码。你别给老子来这套。老子的帐不是随便就可以赖得掉的。”

    我说:“我赖你什么帐了?我不是跟你狗日的说了么?我欠你银子你得拿欠条来三。”

    武松这个时候说道:“好,既然在清河县有头有脸的西门公子都可以拿着脸面不要,老子一个无赖还怕啥呢!你不给银子是不是。老子待会儿回去就卷起铺盖卷到你府上打地铺去。”

    我说:“嗬!你个狗杂种还真赖上老子了!”

    武松厚颜无耻地说:“哪不赖上你还咋滴。”

    我说:“武二郎,老子给你讲明白了。老子来这儿之前也是混社会的。也是一个不要脸不要命的混混。而且老子混的社会比你混的社会还不知道要高档几十万倍。就你这无赖加泼皮的伎俩,老子都玩剩下的了。跟老子斗!只怕你还没有这样的实力。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武松说道:“嗬。你狗日的又开始威胁上老子了。老子怕你威胁的话,老子还真就别在这清河县混了。”

    我说:“不信你可以走着瞧啊!”

    两个人正较着嘴劲。这时就传来一阵锣鼓开道的声音。

    两个人顺着声音看去,却是周凸寅的轿子嘿咻嘿咻地抬了出来。

    周凸寅的轿子在我和武松武二郎的跟前停住了。县太爷周凸寅用鸡爪子一样的手掀开了轿帘,看是我和武松在县衙门口掐架。立刻就皱了眉头,朝武松呵斥道:“武松,你又在县衙门口惹什么事了?”

    武松一见周凸寅,立刻就觉得更有底气了。说:“老爷,不是我武松想给这西门大官人过不去。是这个西门大官人欠我四千两的银子不给。而且还说话威胁我。你给评评理,有这么横的主么?”

    周凸寅冷笑道:“好你个武松。你连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了么?西门公子会欠你四千两银子?说出去谁信啊?你欠西门公子四千两银子还差不多。你如果会有四千两银子借给西门公子。你就用不着在这清河县骗吃骗喝地当个混混了。”

    武松一听周凸寅这么说话,涨红了脸说道:“老爷,你怎么这么挖苦人呢?我现在还是混混么?朝廷不是都给了我褒奖的么?”

    县太爷周凸寅说道:“你知道朝廷给过你褒奖就好。哪你怎么还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和身份呢?你看看你那样儿,整个一个泼皮无赖的打扮。我都替你脸红。你也别在我的县衙门口瞎扯淡了。你说的那四千两银子就是西门公子不给我解释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八成是又敲诈西门公子了。武二郎,做人要厚道!混江湖更要讲究厚道!你就别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了。”

    县太爷周凸寅说道:“你知道朝廷给过你褒奖就好。哪你怎么还这么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和身份呢?你看看你那样儿,整个一个泼皮无赖的打扮。我都替你脸红。你也别在我的县衙门口瞎扯淡了。你说的那四千两银子就是西门公子不给我解释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八成是又敲诈西门公子了。武二郎,做人要厚道!混江湖更要讲究厚道!你就别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了。”

    周凸寅说完放下了轿帘,吩咐了一声起轿,一队衙役敲着响锣浩浩荡荡的就走了。

    这时的武松彻底的泄了气。朝我说道:“西门庆你给老子记住。老子跟你真的没完!”

    我说:“老子随时奉陪。”

    说着也坐上了自己的轿子,喊了一声起轿。轿夫抬着轿子嘎叽嘎叽地就甩开膀子走了起来。

    想着武松刚才在县太爷周凸寅跟前碰了一鼻子灰的熊样,我心里情不自禁地好笑。看来啥世道都是这样,有钱有势才可以横的起来。你个混混,再怎么横也是一个混混啊!操!

    我本来还想上绣娘那儿看看的。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了,还去看个吊毛啊!

    于是我说了声打道回府,就回了家,他得养精蓄锐地等到晚上去见大师兄呢…;…;

    夜晚的御河桥凉飕飕地泛着冷气。河面上吹起的水气裹满了水藻的气息。

    黑,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为了要见上大师兄一面,他丫的今儿个早早地就来到了御河桥等着大师兄了。道御河桥的时候夕阳的余晖还没有落进,闲得无聊的我就在寂寞的御河桥上踌躇徘徊,跟着他一块来的野狗西门庆也跟在他的屁股后来来回回地晃荡。

    我的心情也是太急迫了。

    有引车卖浆之流的贩夫走卒见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公子哥模样的人在御河桥上满腹心事地走来走去,以为这公子哥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死结起了轻身的念头,于是动会用满腹疑虑的眼神盯上他一眼。

    有一个推车的老汉甚至故意在御河桥上把把推的车放下来,装作擦汗的样子,等我靠近了,朝我说道:“这位公子哥哥,感情你是在桥上看风景么?”

    我现在根本没有和人搭讪的心情,于是漠然地看看爱管闲事的多嘴老汉,一声不吭地朝着桥的另一段走去。

    老汉自讨了个没趣,又推着他的高车嘎叽嘎叽地走了,临了还是抛下一句话:“真是一家不知道一家的事啊!”

    我看着老汉的被影子,小声嘟噜了一句:“多管闲事。”

    而野狗西门庆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朝我说道:“我日你个姥姥,你能不能歇歇了。老子跟在你的屁股后面都走了九九八十一个来回了。你丫的究竟是那股筋窜错线了。你不累老子还累了呢!”

    我朝野狗西门庆说:“老子又没有强要求你跟着老子的屁股后面转的。你发什么牢骚!”

    野狗西门庆说:“我不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转行吗?我这样谁都会把老子当作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的。不把你丫的跟紧点,要是被路过的人起了歹意,把老子掳掠去炖了狗肉汤,老子找谁喊冤去?”

    我呵呵笑道:“就不那皮包骨头马瘦毛长的样还狗肉汤?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一条狗了!呵呵…;…;”

    野狗西门庆说道:“你喊的那个大师兄也真够可恶的。把老子变成这么丑的一条狗。老子真是冤死了都!”

    我说:“你就知足吧。大师兄没有把你丫的变成一条过气的母狗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西门公子没有变成这条流浪狗之前不是挺喜欢玩弄女人的么?要是大师兄把你丫的变成一条母狗的话。你就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了。狗里面的好色之徒应该不必人里边的色鬼少吧!”

    野狗西门庆朝我说道:“你丫的别说这么恶心死人的话了!老子都快被你说呕吐了。”

    我呵呵笑道:“所以你他妈的别在老子跟前唠唠叨叨的。谨防老子什么时候气不顺了,一脚把你丫的踹桥下的河里去,让你喂河里的乌龟王八!”

    野狗西门庆恶骂了一声:“操!你狗日的真是太心狠手辣了!”

    于是野狗西门庆只好默默无语地继续跟着我在御河桥上晃荡。

    在御河桥上晃荡的我才知道在一个固定的地点等一个姗姗来迟的人,时间显得有多么的漫长…;…;

    晃荡了几个来回的我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这狗日的鬼天咋还不黑呢?”

    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野狗西门庆不理会他。

    御河桥下的河水这个时候流的汪汪泱泱无声无息的,这就更加映衬了我心里的那种无聊和寂寞的情绪。这样的情绪一旦泛滥开来,我便对这个大师兄无限地抱怨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暮色四合的十分,我的心理做算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一直画眉的轻巧身影掠过了御河桥下的河面。这只画眉的身影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他扶住御河桥的栏杆冲着那只画眉吹了一声口哨…;…;

    那只画眉听见我发出的哨声,在河面上来了个急速的转弯,灵巧地歇在了我跟前的一根扶栏上,朝我说道:“我,你真讨厌,我正要回我的窝呢?”

    我嬉皮笑脸地对画眉说:“你太不够意思了吧?小惠。见了老朋友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画眉小惠说:“我还要急着回我的窝呢!天黑尽了我就回不了我的窝了。回不了窝我上哪儿歇去。我现在和你不一样。你晚上随便找一个地方都可以将就一宿。我能吗?”

    我呵呵笑道:“谁叫你这么迟才会你的窝的。贪玩去了吧?”

    画眉小惠声音很有点羞涩地说:“你管我呢?”

    我这时说:“小惠,你的声音和你原来时的样子是一样的。一点也没有变,挺好听的。真的!”

    小惠有点骄傲地说:“我现在是一支画眉了。画眉的声音本来就好听。难道你不知道么?”

    我说:“兴许真的是你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所以大师兄才把你变成了一只画眉。”

    画眉小惠说:“你还是那么油腔滑调伶牙俐齿的。讨厌!”

    我这时正经了神情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画眉小惠说:“什么秘密。”

    我说:“我打算要回一趟我原来的那个小镇子上去。”

    画眉小惠有点惊奇地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要不我跑到这儿来等大师兄干什么呢?”

    画眉小惠说:“你为什么要回去了呢?这儿不好么?大师兄给你安排了这么好一个环境和氛围。你如果回到那个小镇子去的话,你不又变长一个穷光蛋了么?”

    我说:“其实我也是觉得这儿的生活环境挺好的。可是,关键是我的家里出了点事情。我放心不小我的父母啊!我想回去给我的父母撑腰。”

    画眉小惠说:“你回去给你的父母撑什么腰?你在原来的那个小镇上是没有定点社会地位的。就像我一样,受了委屈和欺负也不能对欺负我的人怎么样。最后只有自己解脱自己。”

    我说:“我的父亲被宽哥的手下打住院了。我必须要回去找那个宽哥和打我父亲的人算帐!”

    画眉小惠说:“怎么又是那个宽哥做的孽?你原来不是跟着他在混么?”

    我有点恨恨地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急着回去找那个龟孙子算帐的。他妈的太不将江湖道义了。”

    画眉小惠说:“这个宽哥也真是他不是人了。什么人都欺负。他不就是仗着他背后的那个干爹才在小镇上作威作福的么?我就是被他的那个干爹逼死的!”

    我说:“所以这回我回去就连你的仇也一块儿给报了!”

    画眉小惠说:“这能行得通吗?”

    我说:“待会儿大师兄来了就知道了。”

    画眉小惠说:“我,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一个不坏的人。虽然你原来也是个混混。”

    我呵呵笑道:“终于有一个美眉说我不坏了。”

    画眉小惠说:“谁是美眉了。我现在只是一只画眉鸟了。”

    我说:“在我心目中你就是一个绝色的美眉。”

    画眉小惠羞涩着声音说道:“才不听你花言巧语呢!”

    我说:“真的。虽然你现在在我的面前是一只可爱的画眉鸟。可是我脑子里浮现的还是你原来漂亮的样子。”

    画眉小惠说:“谢谢你还记得我原来的样子。”

    我又呵呵笑道:“你原来的样子那么清纯漂亮,谁见了你一面也是不会忘掉的。”

    画眉小惠娇啧道:“你又油嘴滑舌的了。”

    我说:“本来就是嘛。要不你咋会被那个老色鬼戕害了。”

    画眉小惠说:“好了,不提以前的伤心事了。我现在是一只自由快乐的画眉了。”

    我说:“你算是因祸得福,好人有好报。”

    画眉小惠说:“对了,我不能再陪你说话了。我还得赶紧回我的窝呢!再见!”

    画眉小惠说完扑棱着翅膀就飞走了。

    看着画眉小鬼瞬间消失的轻巧身影,我抑郁的心情突然间就好了起来。

    他扶着御河桥的扶栏,安安静静地等着大师兄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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