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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各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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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时,笠超忙碌了一上午,把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和文件都处理完了。

    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让囡囡叫张志然到他办公室来一下。

    囡囡打完电话进来告诉他说,张经理这几天都在外面忙业务,说是后天才能回来。

    笠超也没在意,只是让囡囡记着这事。囡囡答应着并作了记录。

    笠超又到下面各个公司去转了转,见新公司运转得最好,最正常;其次,老顾的那家土产进出口公司也很不错。大家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再看其他的几家公司,那些小子见他不在,溜号的溜号,请假的请假,玩游戏的玩游戏……笠超看了直摇头。

    下午三点多,若姒也回公司了。她也是先回办公室处理了一下这几天积压的文件和急需办理的工作,然后看了看备忘录,让自己的秘书找张志然到她办公室里来一下,秘书说这两天都没看到他的人影了。若姒就让秘书拿来考勤表……

    若姒处理完公事,便上楼来到笠超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山城那边项目的进展情况。她告诉笠超,因为有豆豆出面撮合,项目开展得很顺利,山城政府方面也想引进他们这两家实力雄厚的房地产商来山城,所以给出的政策十分优惠,很有吸引力。若姒说他们洪董事长后天到山城,她趁这个空档回来安排一下公司的下一步工作,后天一早就赶回山城去。

    笠超听完她的汇报,心里自然高兴,晚上就让囡囡陪着,到婉如的店里请若姒吃了个饭。

    饭桌上,笠超向若姒请教了不少地产开发上他不太明白的问题和具体操作细节,柳若姒倒是不藏着掖着,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笠超增长了不少的见识,对若姒的钦佩和好感更进了一层,这时,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让笠超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新公司就出了状况,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他和柳若姒陡然间对立了起来。

    柳若姒从山城回到公司后,不是找张志然吗,她本想问问他金鼎纸厂招标的情况。结果没见到张志然的影子,听秘书无意间说起他这两天都没来公司,但考勤簿上却又记录了他这两天都有打卡上班,若姒心里自然是疑窦丛生,于是叫来他手下的业务员小朱来办公室了解情况。

    小朱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平常他就有些怕柳若姒,现在突然被叫到她的办公室里,问起自己部门老大的事情,一下子显得有些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柳若姒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瞧见小朱那副样子心里便已有几分明白,便诈小朱说:“具体情况我已经从别人那里了解到了,你也不用为他打掩护,不然的话连你一起处理。小朱,你不想刚毕业没多久,档案里就有一条被原公司开除的不光彩记录吧?”

    小朱一听,吓得颗子汗都出来了,他想:“老板都已经晓得张哥的事情了,我再想帮他隐瞒、包庇他都没有用了。老大,真对不住你了,不是我小朱不义,成心出卖你,真的是迫不得已啊,老大!”

    小朱的心理防线一垮,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张志然这几天因为他儿子生病住院,他天天到医院里陪他儿子,然后由自己帮他打卡的事,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若姒问,张经理向傅总请假了没有?

    小朱说,这种事情放在过去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谁都没有较真过。

    若姒听了冷笑了一声又问:“那你们这次去金鼎纸厂参加木浆招标的事又黄了吧?”

    小朱一听心想:“柳总真是厉害,这事她是怎么晓得的,这事刚出结果呐?”

    便点头应道:“嗯,这次没中标,听说对手比我们的报价低了二十。”

    若姒一听什么都明白了,她警告小朱这事现在对谁都不准说,特别是张志然。小朱惶恐不安地答应了。

    小朱回去以后,若姒就让秘书通知张志然明天上午上班时间准点来公司,有事要通知他。

    张志然接到若姒秘书的电话倒没考虑太多,只是想到柳若姒这只母老虎回来了,自己就不能这么自由散漫了,哪晓得等他来到公司,等待他的竟是一张解聘通知书!当真就如一个晴天霹雳,把张志然给震傻了,看着通知书上鲜红的,还没有干透的印章,呆若木鸡的张志然站在他的座位旁边,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最后,当他回过神来,气势汹汹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论理时,柳若姒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说道:“张志然,是个男人就应该有担当,如果你否认让小朱替你打卡的事情,那他将和你一起被公司解聘。”

    张志然一听,知道眼前这女人什么都知道了,气势便矮了一半下去,惴惴道:“这几天我儿子生病住院,所以我没来公司,是我逼着小朱帮我打卡的,不管他的事,你不要为难他。可是这两天公司里本来就没什么事情,而且我真是在医院里陪我儿子了,不信你可以去医院里了解的。”

    若姒平静地说道:“张志然,首先,对你儿子生病住院的事情,我表示非常的同情。你也相信你肯定在医院里陪儿子,这很正常,但你为什么不向傅总请假,却私自让你下面的人代你打卡,弄虚作假,欺上瞒下。而且什么叫公司这几天没有事情,亏你还是公司的老员工,中层干部,今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更认为我做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金鼎纸厂的竞标这次我们又没有中标,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什么对手这次的竞标价格又比我们低二十,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公司又会这么轻易被糊弄过去吧?”

    张志然一听这话,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立马激动的大声嚷嚷起来:“柳总,我有事没请假,私自叫人帮我打卡都是我的错,这我承认,但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我向金峰公司透露了我们的标底,你去公司打听打听,我张志然是这样的人吗?我会干出这么龌鹾的事情来吗?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想杀鸡给猴看,但你找错人了,想赶我走容易,但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扣死盆子,办不到!好啊,你说我是内奸,请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的话,姓柳的,我就要告你诽谤!”

    张志然也是豁出去了,儿子的事情已经让他够心烦意乱的了,来到公司又被人污蔑成内奸,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有好事者早跑去通知笠超了。

    柳若姒对这种场面像是早见惯不经了,她十分冷静地说道:“张志然,你也别喊、别嚷嚷,有理不在声高,请问,我有那句话说过你是奸细了?但竞标的事明摆在这儿,你又怎么向公司解释?”

    张志然想: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你都要开除我了,公司上上下下也都知道这事了,我也没脸在这儿混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他把心一横,冷冷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别人的报价就这么低,老子怎么知道,是你当时定价定得高了,怎么,没中标就想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没门儿!姓柳的,你别狗仗人势,刚来我们这里就想杀人立威,门儿都没有,拿着根鸡毛,你就当令箭,想当官想疯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个道道......”

    刚嚷道这儿,突听得身后有人一声爆喝:“你知道些什么,混帐东西!”

    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大,上官笠超。

    张志然见了他,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他揣揣道:“老大,这个女的也太欺负人了,他说我是内奸,向对手泄露了标底,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这样栽赃我嘛?”

    旁边有几个和张志然处得好的同事这时也帮腔道:“就是嘛,张经理都来公司好几年了,过去都好好的,凭什么她一来就说张志然是奸细,还要开出他,没有证据,我们绝对不会服的,这事一定要说个明白,要不张志然背这么个黑锅以后谁还敢请他做事啊?”

    平日里这些人摄于柳若姒的淫威,不敢多嘴多舌,今天仗着人多势众,现在又有了笠超来这儿镇场子,于是胆也肥了,调门也高了,七嘴八舌的说起柳若姒的不是来。

    “都给老子住嘴!”笠超大吼了一声,吓得众人都住了嘴,不说话了:“都闲得慌了是吧?全都跑来看热闹,都不用上班啦?”

    众人见笠超动怒了,都不敢再说话,悻悻的散去。

    笠超又骂张志然道:“真够给老子长脸的哈,弄虚作假不说,还和女人吵架,真他娘的长本事了,还鼓动了这么多人来扎场子,你想做什么?想造反啦?忘了当时我怎么给你们几个说的啦?”

    张志然埋头生着闷气,不再吭声了。

    笠超叫来几个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部门经理,让他们先陪着张志然去其他地方,然后对柳若姒说道:“柳总,请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若姒答应着、不慌不忙地跟着笠超走了。

    于是众人纷纷拍着张志然的肩膀说:“你小子,有种!够硬气哈,有老大撑着,怕那娘们儿个**!”

    张志然气哼哼道:“哼,跑到这地头来撒野,还想翻天了,白天做梦吧。”

    在笠超的办公室里,他问道:“柳总,怎么回事?咋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若姒便心平气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说了一篇。笠超听了埋怨若姒道:“柳总啊,志然家里有事没请假就不来上班肯定是他不对,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事就开除他啊。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没功劳还有苦劳嘛。而且和金峰打官司我们能赢,他也起了很大作用、立了功的。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再说,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向金峰泄露了我们的竞标价格嘛。这样随随便便冤枉一个中层干部,我不能认同。这样的话,以后谁还会为你卖命做事啊,对不对,柳总?”

    若姒听了笠超的话,并不认同,针锋相对说道:“董事长,我不这样看,功是功,过是过,有功要奖,有过要罚!蔡锷说过:治军之要,尤在赏罚分明。如果连这一点我们都做不到,在竞争如此激烈的市场,我们必败无疑!张志然过去做得不错,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意旷工,随意破坏公司的规章制度而不被惩罚。他的这种行为如果是在洪氏集团,简直是不可想象、不可思议的事,也绝不可能被原谅!”

    笠超想了想,宽慰若姒说:“志然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你要说他出卖公司,那是绝无可能的,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你这样指责他,也难怪他激动,说了些伤人的话。我看这次就罚他一个季度的奖金,全公司通报批评,并让他在全公司大会上做检讨,并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向你赔礼道歉,并保证下不为例。好吧,先这样办吧,你说呢,柳总?”

    柳若姒平静地笑了笑说:“张志然对我个人有什么看法,我倒觉得无所谓,但无论怎么说,都不能消除他泄密的嫌疑,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这次竞标的价格,我是精心计算过的,这次我们公司在国贸拿货的价格很便宜,我只在成本上加了几十块钱的微利,如果对手要在竞标中胜出,那他们就只有平推或亏着做这单业务了。董事长,您想想看,正常情况下,那黄金峰愿意不赚钱中标,而且正好比我们的报价又只差二十元,这事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因为标底只有您、我和张志然知道,那您说我不怀疑他,难道要我怀疑您啊?不过,黄金峰这次绝对讨不到好去,六月的外盘报价今天已经出来了,大涨四十美元,口岸上的现货今天都会封盘,我倒要看看那黄金峰这下半场的戏要怎么唱?我这也算是为他设了个套,报了上次的一箭之仇,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笠超听了兴奋道:“呵呵呵,涨了这么多啊!太好了,那我们这次拿的俄浆可要大赚特赚了,好好好,很好,柳总,这笔业务上你是立了大功的,就是咯,有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得大赦天下一回,对不对?张志然泄密的事情我下来会查的,放心吧,他肯定是无心之失。好啦,柳总,你消消气,我把那小子叫进来好好骂一顿,还反了他了,这混蛋也太不像话了。”

    哪知柳若姒竟不依不饶道:“董事长,这绝对是两码事,张志然不请假无故旷工三天,严重违反公司劳动纪律,是件十分严重的事,必须按公司处罚条例处罚,用赏贵信,用刑贵正,在他这件事情上,我没参杂有任何的私心和个人恩怨。”

    听若姒那意思竟要跟自己较真,笠超心中有些不悦了,沉着脸对若姒说:“待人以宽,律己以严,这是临云集团的老董事长常教导我的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且临云集团从组建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主动开除过任何一个员工。这次就看在我这个董事长的薄面上,暂时饶过张志然,但我们一定要重重的责罚他一下,好让他和其他公司员工都深刻的认识到这次错误的严重性,胆敢再犯,绝对没有下一次。好吧,就这样吧,柳总,你不还要准备资料吗?我洪爸爸明天到山城,我还要去陪他,今天的事情真多,你也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笠超心想:都逼得我把董事长的身份和我洪爸爸给亮了出来,你不可能这么不懂事吧。

    哪知柳若姒完全不甩他那一套,依旧不愠不火道:“董事长,要是在你的公司里,我无权干涉你的决定,但这是在临云集团和洪氏集团的合资公司,既然是我在负责公司的具体运作,那不管谁违反了规章制度,都必须处罚!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董事长,请您一定支持我的工作。”

    两人各执己见,越说越僵,笠超忍不住火气上来了,说柳若姒没有人情味,她在国外和沿海公司的那套管理方法在内地根本行不通,完全不通人情世故,迟早要栽跟头的。

    柳若姒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笠超不以公司利益为重,还无端指责自己,也火了,便说笠超感情用事,任凭自己的好恶、爱憎随意来处理事情,迟早会把这公司做垮的,她还说临云集团老一辈创业不易,传到这一辈全靠有一个精明强干的掌舵人管理集团,要不凭公司上下这么散漫、任何事情随随便便、马马虎虎,居然还能维持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

    笠超知道人家嘴里精明强悍的掌舵人可不是指自己,那是说人家博宽,但自己和公司哪有这个女人说得那么不堪,于是他的火气更炽,两人言语上各不相让,就在办公室里吵了起来。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囡囡笑眯眯地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笠超和若姒便住了嘴。气呼呼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不说话了。

    囡囡毕竟跟着笠超混了这么久,见过些市面,且有些胆识,她笑嘻嘻地把咖啡端给他们两人,说道:“超哥,刚才门外有几个小子说你们在吵架,摩拳擦掌的要进来,我说超哥怎么会和柳总吵架嘛,叫他们别乱嚼舌头,被我一通骂撵走了。”

    囡囡的这些话即是提醒笠超不要冲动,也是吓唬柳若姒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低调点,柳总!

    笠超闻言打了个激灵,醒悟过来,心里骂自己道:“我怎么也跟女人吵架了,尼玛,真没出息,我怎么能和面前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么?”于是讪笑着对囡囡说道:“谁说我和柳总吵架啦?说的什么混帐话,我们不过是在争论问题,声音大了点而已。”

    柳若姒也反应过来,她想自己毕竟只是一个经理人,如果坚持己见,太让眼前这位阔少下不了台,以后的工作也不好开展,退一步海阔天空嘛。于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董事长,既然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我建议请洪总经理来评断这件事,如果她也赞同您的处理意见,我没话说,我服从你们,但我们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洪总赞同我,那请您也委屈一下,我们就不要再做这种无休止的争论了,好吗?”

    笠超心想:交给铃铛来断,也可以嘛。虽然她不见得一定会站在我这一边,但我过会儿施展点美男计,不怕拿不下铃铛来,好大个事儿嘛!笠超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于是他很爽快地说道:“洪总也是大股东之一嘛,行!就这么办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电话我来打。”笠超想抢个先机。

    若姒大大方方地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笠超看了看表,心想现在打电话正好,加拿大那边是晚上十点左右,再晚人家铃铛都要睡了。便拨通了洪琳的电话。

    洪琳接到笠超的电话,有些喜出望外,问他怎么想起给自己打电话啦?

    笠超这么长时间没理人家,不好刚一通电话就说起他和柳若姒之间的分歧,于是先寒暄了一阵,又问她现在在做什么事?

    洪琳说还在家里看文件,看资料,听得笠超都有些汗颜。心想这铃铛可是比自己勤奋多了,于是就劝她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多多休息,又好好地灌了一通迷汤。

    洪琳见他忽然这么关心自己,还以为是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呢,便柔声说知道啦,还说三哥要是这么心疼她,等她下次回去,让笠超每天都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听得笠超打了个激灵,心想:不能再讨好她了,再这么下去,铃铛要是当了真,一激动,立马从加拿大飞回来,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便切入正题,先说了山城那边的那个项目,自己是怎么一开始就想到要与洪爸爸和她合作的,然后才装着不经意地提到新公司这边有一点小事,他和柳总之间有一点分歧,所以请她来断断这事。

    洪琳漫不经心说道:“你是公司的董事长,一点小事你自己定了就可以啦,怎么还要来问我?”

    这话说得笠超是心花怒放,立即把座机的麦克风摁开说道:“铃铛,我就知道你会和我站在一边的,好吧,你亲自给我们的柳大总经理说说吧。”

    洪琳答应了,说让若姒接听电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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