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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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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如一下子就傻了,拿着电话呆呆地站在那里,心想:“我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惹的超超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事八成是真的了。唉,超超怎么这么倒霉啊,刚没了青柔这么好的女朋友,现在又摊上这么重的病,老天真是不开眼啊!”

    世上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出了事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查找原因,不反躬自省,动不动就责怪老天爷,所以说,从古到今,最冤的不是窦娥,是老天!怪不得现在的天灾**越来越频繁,不是森林大火、火山爆发,就是地震海啸的,都是这些负能量惹的祸事。窦娥喊冤,还六月飞雪呢,这么多人怨老天,老天他老人家也是压力山大!

    玉娘见儿子发飙,慌忙朝婉如使眼色,又转过身去哄笠超说:“好好好,不理她,不联系她行不行啊,小祖宗,你说就说嘛,干嘛对你姐又是吼又是摔杯子的,这几天她累死累活的照顾你,心都操碎了,可对得起你!“

    笠超心里烦闷,躺下用被子蒙着头,装着睡觉,不再说话了。

    婉如没再言语,拿了把扫帚打扫散落在地板上的碎瓷片,笠超从隙开的被缝中看到婉如红红的双眼,一副委委屈屈地可怜模样,又心疼了,心也软了下来。等婉如收拾好,玉娘轻轻拉上病床边的帷帘,让笠超好好睡觉。然后拉着婉如到了屋子外面,软言劝道:“婉儿,你不要跟你弟弟一般见识,他心里烦躁,可不是针对你,你就多担待些吧。唉,自从他得了这个病啊,心性大变,逮谁咬谁,连我一进了这房门都紧张得很,凡事陪着小心,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加重了病情,你就看在我和你义父的面子上,别跟那东西怄气,伤了自己的身子。你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连我那孙孙都照顾不了,却还要受他的气,我……我看着心里难受啊!“

    婉如忙宽慰义母说:“玉娘,我没跟超超怄气,他平时对我那么好,你是知道的,我是替他难过,他心里苦,我心里也不好过…..“

    娘儿俩悄悄地说着知心话,相互宽慰着对方。

    正说着话呢,忽然听笠超喊:“姐,你跟我干妈说说,请他给我蒸几笼酱肉包子,馅儿不要太油了,这里有冰箱,有微波炉,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吃,做好了你喊人去拿过来,不要让我干妈跑来跑去的,天气太热了。“

    婉如听他主动要东西吃,心里高兴,答应道:“诶,我这就去给你干妈打电话。”说着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去了。

    玉娘进来帮儿子盖好被子,责怪道:“你怎么能对你姐那么凶啊?过会儿等她来了,你好好跟她道个歉,听到没有?”

    笠超不理理睬玉娘,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她,蒙着头装着又睡了。

    气得玉娘举起手要打他,忽然又意识到现在可不能去招惹这个小祖宗,终于把高高举起的手拍在了自己身上,在心里狠狠骂道:“孽障,我怎么会生出个这么个混账东西来。”

    ……

    上官仲轩天天都要来看儿子,还给笠超带来个小音箱。他让儿子平躺在床上,清空杂念,然后给笠超播放《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佛说阿弥陀经》。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名医留下一个包治百病的药方,但佛法中却有“三根普被,利钝全收”的灵丹妙药,那就是净土三经里所提倡的念佛法门“南无阿弥陀佛”。

    笠超打小就是一个有慧根的人,常常听父亲讲解佛经。此时,从这些充满了无上智慧的佛经中,开始悟到了一些道与法,身体和心灵也感受到了一种无上的舒适与宁静。

    过了几天,笠超的情绪慢慢好了些,也愿意出去走走了,但每次只让护工跟着,不让家里的人陪他。

    玉娘对婉如和庞敏说:“都由着他吧,反正都在医院的花园里,又走不远,要不他一犯浑,大家都要跟着一起遭罪,他怎么高兴就怎么着吧。”

    有时护工一消失就是两三个钟头,笠超说是他让护工出去为自己办点事,玉娘也不想多问,只要儿子不闹,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青柔在外面的这段时间和朋友们过得忙碌而又充实,每天不是在演出就是在排练,要不就是在火车或是宾馆里,倒在床上就像睡觉,但即便这样,她竟然还能抽出时间到街上为笠超和自己的爸爸妈妈置办些礼物,每回小萌都陪着她,也为凯子买了好多东西。

    从西安到武汉到南京,最后到了终点站上海,到了每个城市青柔都要买一点当地最有特色的东西带回去给笠超,她买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吃的,让她那帮小姐妹见了都忍不住觉得好笑。

    登上返回锦都的火车时,青柔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暗暗下决心不给笠超任何信息,她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但还没等火车开到南京,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给情郎发了一条短消息,告诉了笠超自己回到锦都的时间。

    笠超很快就回信息说:“柔柔,我还在外面出差,可能接不到你了……”短信里还说让她在路上注意安全等等不冷不热的客套话。

    青柔一点也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她知道这些准又是笠超惯用的把戏、鬼技俩,看上去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知道私下里他正挖空心思、煞费苦心地为她准备着什么样的惊喜呢!一路上青柔浮想联翩,费尽心思地猜笠超会有怎样的举动让自己大吃一惊……

    火车到锦都时,见笠超真的没来接她,青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望,中间还夹带着些许隐隐约约的不安。

    小萌直接回老家去了,露露拉青柔一起上了自己男朋友的车,还问她笠超为什么没到火车站来接她。

    青柔说笠超出差还没回来,麻烦露露的男朋友顺道先送她回师大自己父母的家里。

    回到家放下行礼,青柔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心想这可不是笠超的一贯作风啊,他就算是真的很忙,也一定会叫他的朋友或者下属来火车站接她的,嗯,不对,这肯定又是那个坏蛋在使坏,就是想让她着急上火的,指不定现在他正躲在什么地方偷偷乐着呢。对,肯定是在他俩的那个小窝,不知道他为自己准备着怎样的意外之喜呢……

    于是青柔拿上为笠超准备的礼物,在师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他们在锦天府邸的那个小家。

    当青柔吃力地拎着两大包带给情郎的礼物爬上六楼,在家门口她使劲摔着被勒得生疼的双手,等喘匀了气,这才满怀希翼地掏出家门钥匙慢慢打开了房门。

    青柔想好了,不论笠超为她准备的欢迎仪式再怎么隆重、再怎么让她感到惊喜,她都要先装着生气不理他,分开了这么久,谁让他不来接自己,还让自己拎这么重的东西爬上六楼来呢。

    当青柔打开房门,空空荡荡、悄无声息、毫无生气的家让她再度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并伴随着些许的惊讶,当她看到桌子上的灰尘和家里那几盆漂亮的茉莉、文竹、兰草、常青藤因为长时间没人浇水,叶子都有些焉了,心中的不悦又增添了好几分,嗔怪笠超说:“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怎么把家里搞成了这样,管都不管一下,真是的!”转念一想,又觉得笠超这段时间应该真的很忙,好久都没回到这儿来了。想到这里,心头的不快便去掉了一大半,反而开始担心笠超在外面会不会累着了,吃得好不好,会不会喝很多的酒这些事情了。

    青柔把带给笠超的东西都放进冰箱里,然后浇了花,又穿上罩衣、戴上手套开始做清洁,当她正忙着呐,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笠超打来的,青柔忙接通电话问道:“超,你在哪儿呢,怎么家里这么脏,花也没浇水,都快干死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电话那头好长时间没有声音,青柔喂了两声才听笠超问道:“你在家里呢?”

    青柔说:“对呀,人家正在做清洁呢,家里太脏了。”

    电话那头笠超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柔柔,我在你们师大大门口的那家叫望月楼的茶楼里,要不你现在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

    听了笠超的话,青柔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有些心虚地问道:“超,你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要不你回家里来,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都放在冰箱里了,人家现在还在做清洁呢。”

    哪知笠超坚持道:“柔柔,还是你过来吧,我在这儿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青柔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她不知道在这段日子里出了些什么事,听笠超那生硬的语气,青柔预感到这次因该不是一件小事情。

    当青柔匆匆忙忙地赶到望月楼,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笠超,他坐在茶楼最角落一处靠窗的卡座里。

    当青柔走近笠超看到他的第一眼,着实被吓了一跳。笠超面色惨白憔悴,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不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青柔忙挨着他坐下,关切地问:“超,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说着一只手挽着他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可温度很正常,没有发烧啊。

    笠超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把手抽了出来,然后说:“青柔,你座到那边去,我有事要跟你说。”

    青柔听他不再叫她柔柔或是柔儿了,而且此时他的所作所为都让自己的心冷到了极点,受到如此冷遇和怠慢的她没再说什么话,撅起嘴,赌气坐到了笠超的对面,睁大一双妙目看着笠超,此时笠超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里的手机,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卡座里的气氛显得沉闷而又压抑,青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于是她很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忍住没有说话,她想听笠超怎么说,她想知道在她到外地的这段日子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最后还是笠超都打破了沉默,清了清嗓子后先说了话,但他却不敢去看青柔的眼睛。他说:“青柔,我下面说的这件事情可能会对你产生伤害,请你一定要冷静,要理智,你还这么年轻、漂亮,你今后的好日子还长的很。”说完他抬头飞快的瞟了青柔一眼,见青柔那双美丽的眸子已经有些湿润了。

    笠超装着没看见这些的样子,又低垂着头,然后狠了狠心继续说道:“我对不起你,而且我也不敢祈求或是奢望你能原谅我,我……我……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对我这么好。”

    青柔已经猜到他下面要说些什么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使劲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尽量平静下来听他下面怎么说,于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别饶圈子了,说正事吧。”

    瞥见心上人儿那副伤心的样子,这几天在笠超心里构筑成的坚固防线正一大截一大截地垮掉、坍塌,他在心里骂自己说:“上官笠超,你这个混蛋,你不能再这么折磨柔儿了,她可是你这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女子啊,你曾经发过誓的,这辈子都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告诉她实情,让她自己来选择,她有这样的权利,你没有这个权利来剥夺她。”

    可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马上就反驳道:“上官笠超,你不能这么自私,像柔柔这么美好、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儿,你不能因为你拖累她一辈子,离开了你,她一样会得到幸福的。可要是跟了你,照你现在这个样子,她这一辈子可能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这两种声音在笠超的脑袋里掐着架,竟分不出胜负来,闹得笠超脑袋里“嗡嗡嗡”的一阵乱响,笠超双手抱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又硬起心肠,鼓足勇气说道:“青柔,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说到这儿,笠超明显的感到青柔颤抖了一下,他干脆紧闭了双眼,接着往下说道:“我……我让洪琳怀孕了,是……是我的孩子,我……我必须要负起这个责任来,我……我们商量过了,下个月我就陪她回加拿大,在……在那边把小孩生下来,把孩子养大,可……可能就不回来了。”

    青柔听到这里,眼泪像决堤的山洪般涌了出来,她失声痛哭道:“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骗我,你这么排斥她,哪有时间和她在一起?笠超,你说,你是骗我的,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你忘了吗,过去我们一起发过誓的,就是遇到再大的事、再大的苦难,我们都要手牵着手,勇敢的一起去面对,笠超,请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看着泪眼婆娑、哭成了泪人般的青柔,笠超也忍不住落泪了,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说:柔儿,是的,我骗你的,这辈子我心里面只有你,你就是我的最爱,除了你我心里面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了……“但是,他只是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出任何声音来。

    顿了一顿,笠超又摸摸索索从身上掏出一张省妇幼医院的妊娠化验报告单递给了青柔。

    青柔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接过来一看,顿觉五雷轰顶,差点就晕了过去。化验单上面赫然写着洪琳的大名,而化验单的结果栏里写道:妊娠十三周。

    青柔甚至还哭着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完全合得上!

    这一刹那,青柔感到自己的心瞬间就破碎了,甚至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青柔麻木而又无力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笠超说道:“那次我去她住的宾馆谈事情,就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又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我……我没管住自己,就……就……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你又不许我碰你,你知道吗,每天守着你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却又得不到,就像人家说的,看得道,摸不到,心头如刀绞。你晓不晓得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听笠超话里那意思,明明是他做了错事,居然还要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这也太卑鄙了吧!

    于是青柔瞪着他说道:“笠超,这件事情我们先前可都商良好了的,说好了等到洞房花烛夜的嘛,是你的东西,谁又能拿得走呢?“

    笠超摆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这些了,青柔,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怪我,都怪我,怪我不要脸,怪我不知廉耻,没有自制力,做出来这么荒唐的事情,害了自己,害了你也害了铃铛,好啦,不说了,这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只有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了。“

    笠超的这些话听得青柔浑身一阵阵的发冷,她感到好绝望,但她又不肯就这样轻易认命了,于是她孤注一掷,紧紧抓住笠超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如果我原谅你呢?我知道你不是有意想做对不起我的事,是**支配了你,如果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不再追究了,你还能跟我在一起吗?笠超,要不你带我走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笠超的嘴角抽动了几下,那样子说不清楚是想笑还是想哭,他慢慢的却又十分坚定地抽出被青柔紧紧握住的双手,眼睛看着一边,面无表情道:“青柔,你不要再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刚开始,我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不过后来想想,人生不过就几十年的时间,跟谁在一起不是过啊!而且这样的话,玉娘也达到目的了,家里的人也都高兴了,再说洪琳是绝不会打掉孩子的,她怀着我的骨肉,我也绝不会抛弃他们母子不管的,我做不到,再后来,我也想通了,与其我这么辛苦、这么拼命地去拼去搏去赚钱,还不如就当了洪家的上门女婿,他们那里的一切都是现成的,往后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害怕谁,谁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而且这下好了,上官家洪家皆大欢喜了。“

    青柔绝望地喊道:“那我呢,我怎么办,你想过我没有?笠超,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这些更不是你真实的想法,你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破罐子破摔对不对?笠超,你看着我,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看着我说呀,笠超!“

    笠超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看青柔,他怕一接触到青柔那双美丽的眼眸自己心里的所有防线便会土崩瓦解、荡然无存,于是装作玩世不恭说道:“呵呵,青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那么高尚,这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现实和残酷,我等凡胎俗体只能随波逐流,谁能斗得过天啊?这都是命,宿命,认命吧!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是我生命中最快乐、最美好的时光,我将永远铭记在心。谢谢你。今后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你会幸福的,青柔,你这么善良,这么美好,还这么年轻漂亮,今后多的是机会。分手吧,这就是我们俩的命,挣脱不了的宿命。“

    笠超的这些话把青柔已经破碎了的心又碾压成了碎末,简直让青柔痛不欲生!

    “不对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像笠超这样的人不会说变就变的,像他这么重情重义的人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无义的,他不会就这样不管自己的。”青柔内心还存有那么一丝侥幸,但什么地方不对,她一时又找不出来。

    见笠超这么心急火燎这么急切的想和自己分手,一点点余地都不留,哪里还是过去在自己认识的那个善良又可爱可亲的笠超啊,青柔定了定神,把纷乱的思绪拢了拢、想了想后说道:“你想分手,可以,但我要见一见洪琳,我要她亲口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才甘心,我……我才同意分……”说到“分”子时,青柔已经心如刀割、肝肠寸断,剩下的那个“手”再也说不出口了。

    笠超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见洪琳,见个鬼呀,她现在在哪里我都不晓得,我哪儿给你找她去,柔儿,你怎么这么傻,这么认死理啊,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对不起了,这可是你逼我的,现在我也只有釜底抽薪这一招了,柔儿,别恨我,也别怪我,这都是为了你的将来。于是笠超冷笑了两声说:“不必了,青柔,不就是分个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这样心平气和地分手不好么,为彼此之间都留一点尊严,留下些美好的回忆,何必一定要弄的大家撕破脸呢!”

    这些话像一只只利箭似的插在了青柔的心上,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辱,简直是无地自容了。她“嚯”地站了起来,手指着笠超厉声说道:“你……你真是个混蛋、无赖。上官笠超,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说完,一把抓起自己的挎包就跑向了门口,青柔还在那里停了一下,扭头去看笠超,见他竟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连头都没有往她这边看一下,居然还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根本就没有要追过来的意思,青柔悲愤地想:”这个人竟无情至斯,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才招致今天的奇耻大辱,真是活该!“

    青柔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快步跑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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