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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仝桂随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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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腊梅说道:“过几天这批干了,腾出地方来,还有一户要脱坯。到时你再来吃蹭饭。”

    “谁吃蹭饭了?”郑存梁不承认:“我是来找你的,你是我的干妹妹,粮食又是你向白头发老奶奶要来的,跟着你吃饭不正应该嘛。”

    郑存梁在十一队吃混肉菜是经常的事,对他来说已经顺其自然,应当应份。

    腊梅笑笑,没再说什么,在心里却很感激他对自己的提醒。

    当腊梅对王长水一说,王长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腊梅,不行,我家是富农成分,让大家给我家脱坯,不是借机界限不分吗?我倒没什么,就怕大伙儿受连累!”

    腊梅心想:也是,以后搞运动,借机阵线分明,还真不好说。

    “那就以我的名义,就说白头发老奶奶给我的粮食,让人帮我把北房翻盖起来,院墙垒好,然后你们再搬进去住。”

    王长水:“这……这不是欺骗队上的人们吗?”

    腊梅:“怕什么,就说我送给你们的。有我挡着呢!你算计算计,需要多少坯,一天完成的了不?”

    王长水:“要这样,就光脱北房和两个耳屋的。照你干爹家这个速度,一天没问题。”

    腊梅:“那墙头呢?不一块儿脱出来?”

    王长水:“墙头我打算干打垒,我兄弟多,自己一家慢慢打就行了。能以少麻烦别人的,就尽量少麻烦!”

    干打垒就是用土和麦秸打墙头:墙头垒好地基后,两面用木板挡住,中间填半湿不干的土和麦秸,然后用木锤子砸结实。

    这一层打好了,把木板往上起一些,再填土填麦秸砸,直到墙头的高度,这样的墙体叫干打垒。据说,干打垒墙头的坚固性,一点儿也不亚于用坯垒的墙头。

    腊梅想想也是,北房盖起来了,有了住处,院墙早天晚天无所谓。再拿出五百斤玉米面儿管大家一天的饭,她还真有些心疼。虽然都是救济,大锅饭比给到户里可浪费多了!

    第二天,为了让坯更好地透气,接受太阳光的照射,父亲王长锁家的土坯就被小心翼翼地竖了起来。

    又细心看护了几天,坯慢慢干了,坚固起来了。

    拉坯装车卸车也是个力气活儿。由于没草料,队上的牛都瘦的一把骨头,拉起车来慢的像蜗牛。

    腊梅不想再麻烦队上的人们,给父亲王长锁说了一声,让他整理出放坯的地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坯全鼓捣到家里来了。

    脱坯不比打坯。打坯是一摞一摞的,坯挨坯,腊梅手抚着一个坯,意念一动,整摞的坯就挪到空间通道里了。出去也是一样,心里想象着排放的位置,整摞坯就挪出去,并且按自己的要求排好。

    脱坯是一个一个单着放的,她得一个一个抚着往空间通道里挪。出去倒是好说,因为在空间通道里已经摞了起来,出去也是一摞一摞的。

    就这样,腊梅也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成了熊猫眼。

    地方腾出来了,王长水家的脱坯也行动起来。

    为了不让人们小看王长水,父母亲这边有什么,腊梅就给王长水什么;父母亲这边多少,也给王长水家多少。王长水家的坯,也在一天内脱完。

    人们见白头发老奶奶这样照顾王长水,对王长水兄弟们的态度也好起来。

    只有仝桂随怀疑这是腊梅故意向着王长水,给白头发老奶奶要的,对腊梅恨的咬牙切齿,对王李氏一家恨的刻骨铭心。鉴于一队的男整劳力都参加了脱坯,她也只有敢怒不敢言,一整天都皱着一张苦瓜脸。

    腊梅知道仝桂随的为人,便格外观察着她,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第一天晚上泥坯最娇气,稍一碰整个坯就得报废。为了避免出事故,王李氏一家倒替着在坑沿儿上看坯。

    腊梅是个热心肠,王李氏对她又有恩。见仝桂随眼色不正,心里便惦记上了。待吴一吱儿闩上大门以后,也闩上自己的屋门,假装睡觉,闪进空间通道来到南坑沿上。

    王长水和王长路还在。兄弟俩一边吸烟,一边拉呱儿,夜空里闪烁着一明一暗的两朵火花。

    “傻呀你们,”腊梅心里说:“就是有人来破坏,老远看见你们的烟花,也早早躲到一边去了。你们这哪是看坯,纯粹是给破坏分子送信儿:‘此时我们还在,你不要来!’”

    那兄弟俩却没想这么复杂,他们的用意是在耗时间,耗到夜深人静,人们都睡下了,他们的坯也就万事大吉了。

    兄弟俩呆到十一点多钟,村里没了一点儿动静,便起身回家了。

    腊梅把空间堂屋(通道)的南门打开,让门正对着坯田,空间又有过滤黑色的作用,看外面就如同白昼。

    “你先给我看着点儿,我在沙发上打个盹,有动静就赶紧喊我。”腊梅对卧的门口滴水檐上的大黄说。

    “你就放心睡吧!”大黄眯着眼睛笑笑:“我夜里最精神了,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我真不明白,你家的坯都不这样看,你怎么关心起别人家的来了?”

    腊梅:“他家成分高,有人嫉妒。”

    大黄:“不就是个泥坯吗,嫉妒又能怎样?”

    腊梅:“坯刚脱成,还软的很,一碰就是一个大坑。坑里的泥挤到别处,干了,就是个土疙瘩。轻的不好干活,重的坯就报废了。人们脱坯不容易,一个也不能被破坏。”

    大黄:“真是的,你们人类怎么这样复杂,有仇,你照照人上,拿着土坯出气,算什么能耐呀?”

    腊梅:“因为这是一次机会,只要想打击就不会错过!”

    “嘿,还真有人来!”

    一人一狗正说着,大黄忽然用前蹄指着坑沿儿上说:“还是个女的,手里拿着根棍子。”

    腊梅一机灵,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到门口一看,原来是仝桂随,手里拿着一根碾棍。

    大概是怕被人发现,在坑沿儿上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了,才慢慢地走下坑沿儿,向坯田走去。

    “坏了,她要搞破坏活动——用碾棍戳坯!”腊梅惊呼。

    大黄闻听着起急来:“你快放我出去,我把她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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