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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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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上去,誰也沒有錯。

    每一個人都有想要好好活著的想法,由于利益的沖突,即使他和他原本是郎舅之親,卻漸行漸遠。

    等到第三代皇帝上台,駙馬和皇帝之間的膈膜加重。

    畢竟皇帝也有自己的心腹,人和人之間,就是沒有大的問題,也會有各自的觀感,自然有人看不上駙馬的所作所為。

    而對于異己的打壓,向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對駙馬是沉重的打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過去的輝煌,到了現在成了一種桎梏。

    早年的他過于理想化,也過于看重寧昌大長公主的娘家人。

    為了美人一笑,他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雙手奉上。

    到後來,他才發現皇家人竟然不相信他!

    呵呵!

    駙馬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要給自己的兒孫留下足夠用的底牌。

    只是他終于發現他早年為了加強皇權,而設立的很多東西,到頭來他自己也是受到挾制。

    曾經他種下的苦果,輪到他自己吃。

    這真正讓駙馬花費了太多的心力,說實話,他真的是很忙很忙。

    有太多的人和事,佔據他的精力。

    就從心里忽略了戰王府的一切,駙馬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戰王府的人,會跟著別人走掉。

    在拷問過那些愚蠢的奴婢之後,駙馬現在有些要發瘋。

    什麼叫一切都很正常?

    人都跑掉,還怎麼正常?

    狗屁的正常,他們幾個人一定是有什麼不被注意的地方,才會有了這一次的配合。

    那麼,外面的人是怎麼聯系上文郡主的?

    而文郡主為什麼會很信任那個人?

    按說,一個性子柔弱的她應該接觸不到外人,那麼那個外人是怎麼打動文郡主的?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蜘絲馬跡沒有被發現。

    駙馬讓那些人好好想想,不想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就統統打死。

    另外,白芷一家也要抓回來。

    那個小丫頭,也許知道更多的事情。

    一群蠢貨!

    駙馬看著戰王府的那些奴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手示意手下人做事的時候,利索些,趕緊看看有沒有線索?

    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早產兒竟然騙過了他。

    他的眼楮里閃過銳利的鋒芒,回憶了一下,腦海里就沒有這位文郡主的任何印象,甚至在他心里,連寧昌的貼身侍女也比文郡主多點存在感。

    對他來說,真的是陰溝里翻船的感覺。

    這一刻的駙馬心里不好受,手掌無意識地握緊,以為自己可以掌控戰王府的一切,卻冷不丁地發現以為掌控中的人竟然溜掉,混入茫茫人海中。

    怎麼會這樣?

    是誰和他對著干?

    是皇帝嗎?

    不管怎麼說,戰王一脈說起來是他的兒孫,以為跑掉就萬事大吉了?

    呵呵!

    想的太過簡單。

    駙馬的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

    等把他們找回來,有的是方法治他們。

    另外,文郡主這些年都是靠大量的補藥,才吊著一條小命,到了外面,哪有那麼多好東西補著?

    等著吧!

    饒不了他們!

    然而就是把那些奴婢拷打奄奄一息,駙馬也沒有找到一絲絲的線索。

    青梅在知道郡主跑掉的時候,直接就服毒自盡。

    死人不會說話。

    另外白芷一家人,也沒有被抓住。

    最後,駙馬不得不出動他的一個底牌。

    余穎很快就得到消息,駙馬讓人帶著好幾只大狗,進了駙馬府,想要用氣味尋找消失的人。

    難道是警犬?

    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第一個的感覺就是警犬。

    駙馬的情況,有些不怎麼對勁。

    其實上,在古代的時候,這種犬類基本上都是用來打獵,基本沒有用來做尋人。

    而駙馬卻用來尋人,那麼這其中的情況就令人尋味。

    這一刻的余穎有些奇怪,這位駙馬到底是什麼人?

    事實上,余穎在調查過這所有的事情之後,一直感覺整個事情有些違和感。

    到了此刻,那種違和感更加明顯。

    那麼當初自己一直潛伏的行動,還是不錯的,余穎心里想。

    再說駙馬等了半天,只是這時候的他心情是很沉重的,因為冥冥之中有種要失敗的感覺。

    前不久魏嬤嬤的小院失竊了,不也是沒有找到做壞事的人?

    如果就是那人,那麼只希望他沒有顧上。

    最終那些帶著狗來搜查的人,雙手空空回來復命。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把小王爺、郡主房間里留下的體味,都給破壞掉,狗狗的嗅覺沒有用處。

    于是他們打算看看以前的衣服,卻驚訝地發現連件舊衣服都沒有留下。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小王爺、郡主的衣服本來就不是什麼值錢的。

    那些舊了的衣服什麼,更加不值錢。

    都被府里的女人們拿走,作成了鞋底。

    听到這個說法,跟著來看熱鬧的各大門派代表,都是一臉的震驚,哈!這是戰王府的主人?

    怎麼看,都會感覺連奴僕都不如吧?

    看清楚所有一切的段勇,放下心來,毫不客氣地說︰“怨不得人家要把自己的孩子接走,在這里,簡直就是主不主,奴不奴的。”

    另外一位雲飛揚也是相當刻薄,作為雲山派的直接說︰“當然,反正不是自己的親骨肉,所以外人怎麼糟蹋,駙馬都不會心痛。”

    “你!”駙馬的孫子氣得臉都漲紅,恨不得現在就揪出戰王府的人。

    “小輩,說話的時候,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說?而且你這是在污蔑我。”駙馬此刻的聲音是有些聲嘶力竭。

    同時,他恨不得上去就給那個家伙一個耳光。

    但心里更多的惶恐是因為一個天大的秘密要被發現的感覺,讓他更加不高興。

    “當然有資格,駙馬,你不要倚老賣老,你敢對天發誓,戰王一脈是你親生的骨肉?如果說的是假話,就讓你的家人死無葬身之地?”段勇問道。

    駙馬听了之後,眼楮有些發紅,難道是東窗事發?

    其實說起來,那本小說已經漸漸為人所知,連戲劇《鴛鴦卒》,也頗受歡迎。

    當然駙馬一家人都被瞞住,畢竟當事人往往是最後一個知道。

    “你,胡說八道!”駙馬不敢發誓,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擔心的是幾個孩子,懶得和你計較。”

    “呵!一個給七歲孩子就下藥的家伙,竟然說什麼擔心?你有心嗎?”

    “你還有臉說擔心,遇到你,是他們楊家到了八輩子的霉。”雲飛揚接著說。

    而駙馬听到這話,終于听到了重點,臉色有所變化。

    楊家?

    難道是那個楊家?

    這不可能,楊家人都已經死掉。

    那麼,是誰會惦記著楊家的骨血?

    不應該啊!

    除非真的是楊家人,那麼這一個漏網之魚是怎麼逃出來的?

    難道沒有摔死?

    想到這里,駙馬的臉陰沉下來,恨不得讓人把這些家伙趕出來。

    結果,段勇又看看四下的家具,然後嘖嘖稱奇道︰“看看,這里的家具,是很普通的,竟然不是什麼紅木,想不到堂堂王爺住的地方,還不如我一個平民。”

    說到這里,他按了一下著這里的家具,竟然有些搖晃。

    “切!你這不知道了吧?好東西要花不少錢的,駙馬爺當然要留給自己的孩子。”雲飛揚說道。

    “也是,這些年駙馬對戰王府一家人是良心用苦。”段勇說道。

    只是這話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是啊!好處都給被人佔著,倒霉事卻要自己扛起來。”雲飛揚說。

    听到他們兩個人的一唱一和,駙馬的臉色變了一變。

    他這些年,也許在精神上有所束縛,但物質上的享受還是蠻不錯的。

    駙馬這些年也算是,眼光進步不少。

    其實看看這里家具,以及其他東西,也就是平常人家的水準。

    讓誰看見,也是會覺得他這個做曾爺爺的,太偏心。

    畢竟大長公主府里的兒孫們,一個個都是最好最高檔的東西。

    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是大長公主府里丫鬟的房間,也不次于所謂戰王府的主人們的房間。

    看著四周,駙馬心里那個氣。

    客廳啊!這是戰王府的門面,竟然也就是這個樣子。

    這些年,他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里,什麼都是听魏嬤嬤說,說是照顧的不錯。

    那麼,這就是不錯?

    駙馬在心里罵著魏嬤嬤,這明明就是告訴別人,駙馬是多麼不待見戰王府的人。

    但此刻的駙馬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承認自己搞鬼。

    “你們不要胡說,縱然是我疏忽了點,但......”

    剛說到這里,駙馬的話直接被截斷,就見段勇問道︰“疏忽一點?”

    然後他哈哈大笑,“哈哈!只是一點嗎?這戰王府里的怪事真的很多,一個大長公主府出身的奴婢,到成了掌管戰王府的內外事務。”

    這話語里帶著濃濃的嘲諷。

    雖然魏嬤嬤因為大長公主的關系,有了七品女官的身份,但她還是屬于大長公主的。

    這時候,也有人听了之後,就是大笑。

    因為說起來他們一個個都不是傻瓜,掌握內外的大權,其實就等于是掌控住戰王府的命脈,這一點很重要。

    也有人不敢笑,只能是拼命忍住。

    不過,他的肩膀也是一聳一聳的,顯然在偷笑。

    “所以,駙馬爺,你就不要說什麼對戰王府的兒孫們很盡心。”另外一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畢竟看了那本小說之後,他們對駙馬很反感。

    就知道打壓戰王府一脈,什麼好事都沒有想著戰王府,但要是壞事發生,一定不會忘記戰王府一脈。

    也許在駙馬看來,戰王府一脈就是他們的專業背鍋俠。

    “你們走!”駙馬很想大吼一聲︰你們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但不行。

    “切,惱羞成怒!”

    “行了,咱們走吧!反正該看的看了。”雲飛揚說道。

    “哎,你說說這天下的長輩要是老打壓一個兒孫,那麼有沒有可能不是親爹、親爺爺?”說的時候,雲飛揚海故意瞄了一眼駙馬爺。

    這明明是在說︰這位駙馬不是戰王的親曾爺爺。

    “你!”駙馬氣得想要打人。

    “年紀一大把,火氣還這麼大?呵呵!”

    他們就這樣一溜煙的走掉,然後今天發生的很多事情就被傳了出來。

    先是駙馬爺和戰王府不得不說的淵源。

    什麼?

    駙馬和原配沒有孩子?

    這絕對是個大八卦。

    要知道,這些年駙馬可是一直是說戰王是他和原配的孩子。

    但現在有人說,戰王不是駙馬的親子,這是為什麼?

    于是就被推薦了一個章回小說。

    有人不認識字,不用著急,可以看戲啊。

    不過這時候,戲劇和說書的影響力還是蠻強的,已經在京城里出現不少議論。

    事實上沒有人跑到駙馬那里說什麼,畢竟這件事太過隱私。

    沒有人那麼蠢,跑去指手畫腳。

    但戰王府和駙馬之間的恩恩怨怨,搞得不少人,尤其是那種很親近的人,在私下里,都要談到。

    因為說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駙馬做的很不地道。

    設身處地想一下,神智清楚的都冒出冷汗來,這也太可怕了點。

    當然,也有人說,不管戰王是不是駙馬的兒子,但他一直是以駙馬兒子身份長大,甚至娶妻生子,駙馬就是對戰王有大恩。

    只是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們都有些不怎麼自在。

    畢竟現在看一代戰王硬是要娶罪奴這件事,竟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對于這一種人,正常人都開始疏遠。

    媽呀!

    這還有什麼大恩?

    駙馬的所作所為,明明都不是人應該做的事情。

    人家楊家救了他,他反手弄死楊家人,然後把唯一的孩子控制在手里,還算是大恩?

    要是換成他們是楊家人,只怕是恨死駙馬,一定會想盡方法,報仇雪恨。

    至于神一般的大恩,既然有人願意受著,那就拿去。

    事實上,這個叫《鴛鴦卒》的小說一下子火了起來。

    可以說在知道大概之後,人們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欲望,被勾起來。

    誠然,因為這個寫的太真實,所以雖然名字有所轉變,但一直心里有數的人,很快就對號入座。

    不過因為大長公主一直得到皇帝的優待,所以人們只敢私下看看。

    什麼說書的、折子戲都沒有到京城來,但章回體小說可以進來,于是,有心人就托京城外的人,帶了進來,就這樣很多人都有了一本。

    甚至有家里弄來好幾本,看完之後,簡直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這位書里的高駙馬真的做下那些事情,那麼董家根本就不欠高駙馬。

    事實上,這些年他們只看見駙馬和大長公主恩愛。

    但對于那位原配,就沒有什麼印象,想不到,唯一留下的骨血還不是她親生的。

    而是駙馬把原配的娘家人都殺了之後,唯一留下的血脈。

    這是駙馬良心發現?

    怎麼可能!

    其實聰明人都認為,之所以駙馬會收留著幼小的孩子,為了孩子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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