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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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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四房的趙氏,則根本沒有說話,連目光都沒有給余穎一下。

    余穎掃了一眼她,和原主記憶一樣,趙氏是一臉的清高,微微皺眉。

    頭上、身上帶的多是玉器。

    很少有什麼金器,大概嫌粗俗。

    翻看原主記憶的余穎,就是微微一笑。

    她的心里有些奇怪,那一位怎麼也跟過來?

    說起來在原主記憶力,妯娌里趙氏是最少見的一位。

    據原主的記憶,出身書香門第的趙氏,很少和原主說話。

    大概是生怕銅臭燻著她,不屑與之為伍的樣子,每一次都仰著頭。。

    但原主一直是對書香門第出來的人,從心里就是高看一眼。

    她還指望有一天,兒子開蒙、進學什麼的,有可能用著。

    為了給自己兒子將來著想,原主對趙氏極為客氣。

    隔一段時間,就給四房送過不少好的文房四寶。

    趙氏倒是收下,但還是沒有啥好臉色。

    當然,能夠得到她好臉色的人很少。

    嗷!只怕是她的東西用完了。

    余穎一想,算起來有段時間沒有送。

    其實趙氏的紙張早已經用完,可沒有新的送去。

    剛開始她並不想來要,就拿自己拿錢買了幾刀好紙。

    發現太貴了,她實在是有些用不起。

    才會跟著妯娌一起來見余穎。

    但她是不會開口要的。

    這是她的骨氣。

    對此,余穎打算裝看不見。

    這種自命清高的人,其實也很差勁。

    真正有學問、有涵養的人,並不因為對方的身份看低別人。

    他們在意的是每個人的靈魂,余穎並不看好趙氏。

    裝什麼架子,有本事去吃糠咽菜去。

    一時間,妯娌們都沒有說話。

    房間里靜默下來。

    “大嫂,寧姐兒好吧?”

    打破靜默的人,是五房的盧氏。

    她是這幾個妯娌里對原主最和藹可親的。

    當然,這是表面的樣子,要知道在她心里也是看不上原主的。

    一個低賤的商女,竟然成為大嫂,甚至要是有了誥命,豈不是高高在上?

    盧氏想想就很氣,憑什麼她能夠成為侯府的女主人?啊呸!好想不搭理原主。

    但她愛錢,她的嫁妝也不多,丈夫的錢也不多,自然是想著多撈一點。

    而原主的嫁妝讓她眼珠子發紅,就有時候會屈尊到大房來。

    原主自然是希望有人和她說說話,就會送她一些東西。

    盧氏拿到好處後,轉眼就和其他妯娌顯擺。

    還笑著說原主人傻錢多。

    原主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但要是盧氏不來,她更加是在侯府孤立無援。

    她只能是一次次花錢,希望盧氏能夠良心發現。

    可惜的是,到原主去世,也沒有等到盧氏有良心一次。

    回想完畢的余穎,淡淡地說︰“好!孩子還小,難免有時會哭。”

    她的聲音很是平淡,讓四個女人都看了一眼余穎。

    在相見之後,她們有種看不懂余穎的感覺。

    而說完話後,余穎就不吭聲了。

    今天,她就看著她們想要說什麼。

    反正原主給的錢財,應該是花的差不多。

    要是有事,也是她們著急,她一點也不急。

    王氏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嫂坐下後不怎麼吭聲。

    原來的她,肯定會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會給她們不少好東西的。

    雖然她們嘴巴上說銅臭。

    但有錢花。

    誰也很樂意。

    于是,她看了一眼三房的張氏。

    張氏就笑著說︰“大嫂,你看這天也快開始熱了,咱們侯府該做夏裝了。”

    “做夏裝?”

    余穎看了一眼那些女人,一個個穿著華麗的春裝。

    不過天熱得快,的確是應該開始準備夏裝。

    她點點頭說︰“該置辦的,就置辦吧,反正現在不是弟妹們做決定嗎?”

    “正好看看有沒有新的花樣出來,大家正好可以做新衣。”

    張氏一下子有些愣住。

    大嫂變了。

    怎麼變摳門了?

    余穎還是微微笑著,

    要是原主在,這時候會讓她的陪嫁,趕緊拿出來早就買好的料子來,讓她們挑選。

    可她不是原主啊,自然不會做這種花錢買別人好的傻事。

    可是次次都買不到別人的好。

    她們都是一群白眼狼。

    王氏也有些發蒙,大嫂說什麼?

    這一刻的她,有些听不懂,難得她說要在公中出錢置辦夏裝?

    之前可都是大嫂自己拿出不少布料的。

    怎麼會這樣?

    王氏和張氏相互對視。

    怎麼這位變了?

    盧氏也是瞪大眼楮,看著余穎。

    就見余穎帶著笑容看著她們說︰“怎麼了?你們都這樣看著我,難得這不是應該公中置辦嗎?”

    “是應該公中置辦。”王氏臉色很不好看,有些鐵青。

    說話時有些咬牙,手里的帕子揉成一團。

    因為早年的服裝置辦費,她都摳出來,落到自己腰包里。

    雖然看上去她們這些人數不多,但擋不住衣料貴,每一次好大一筆錢。

    如今余穎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讓王氏心痛,銀子沒了。

    她心里有些不爽的,腹誹著︰呵!有錢了不起啊?

    余穎自然看出來。

    在心里答復著︰有錢就是了不起!咋的!

    王氏猛地發現自己說不出什麼來,她還是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海氏的東西,必須她本人願意拿出來。

    她要是不拿東西,她們也不能說什麼。

    之前都是商女自己搶著給的。

    王氏臉色變了幾變後,有心想要摔袖而去。

    卻想起來侯府里的現銀,已經不多。

    偏偏有大筆開銷到賬。

    有些掛賬的已經開始催賬。

    她這個掌家主母,就等著商女給錢後付賬。

    她擠出來一個笑容說︰“大嫂,銀子應該給了吧?”

    余穎听後,有些奇怪地說︰“銀子?什麼銀子?我不記得我欠公中什麼銀子?拿借條來。”

    這句話一出口,就像是給王氏當頭一棒的感覺,她瞪大了眼楮看向余穎,有些不認識她,怎麼會這樣?

    每隔一段時間,海氏都會補貼侯府公中幾千兩銀子。

    不然侯府的日子怎麼會這麼好?

    怎麼海氏不打算給了?

    那可怎麼辦?

    一邊的張氏一看,不是個事。

    難道是傻瓜商女明白過來?不打算給錢?

    她忍不住出聲,“大嫂,你怎麼這樣說,當初不是說了嗎?你一年要給公中一筆銀子。”

    “是嗎?我不記得我說過,不然弟妹說一下,我何時何地說的?而且,我為什麼要給公中一筆錢?”余穎說。

    她把原主的記憶扒拉一遍,根本就沒有說過這種話。

    只是因為侯府的公中不夠花,原主拿自己的嫁妝補貼一二。

    但絕對沒有說過每年拿出一筆。

    說話時,余穎一直是帶著幾分微笑看著張氏。

    在她的目光里,張氏想要說什麼,嘴巴動了幾下,卻沒有說出口。

    還不等其他人說話,一邊的趙氏站起來,微微仰頭說︰“人活于世,就要安貧樂道。”

    說完,趙氏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邁著步子出去了。

    她的行為讓余穎有些好笑。

    安貧樂道?

    行啊!這位不是要安貧樂道嗎?

    以後什麼文房四寶都不要送,讓她去安貧樂道。

    不過趙氏倒是這幾個人里,最聰明的一個,知道大嫂變了。

    留下來想要什麼東西,只怕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早早離開,反倒是有些骨氣。

    倒是另外三個人還是不死心,想要刮下油水出來,她們相互對視,示意有人上。

    王氏自然是恨不得原主說過每年拿銀子這句話,她朝張氏示意,讓她接著說,甚至她打算就此落實,務必讓余穎拿出銀子來。

    就在這時,余穎開口道︰“奇怪了,侯府的家產不少,足夠開銷,而且我從嫁妝里還拿出來三萬兩銀子,貼在公中里,怎麼還不夠?”

    “再說了,我嫁到侯府後,所有的費用不應該是侯府出的嗎?難道現在大乾朝女子嫁妝,已經算在公中里?”

    這句話一出口,讓王氏、張氏、盧氏就是一驚。

    因為她這句話不好回答。

    要是說是。

    那麼,余穎絕對是可以要求她們把嫁妝弄出來補貼公中。

    要是說不是。

    那麼大嫂自然是可以不付。

    大嫂怎麼變聰明了?

    她們三個人,可是一直在背後罵大嫂人傻錢多。

    可是等到人傻錢多的那個,變得聰明起來。

    她們有些感覺很是恍惚。

    大嫂怎麼了?

    她們再也坐不下去,就開始告辭。

    因為她們都想著回去之後,好好想想怎麼辦?

    余穎並沒有挽留她們,只是送她們出了屋門就回去了。

    “她怎麼一回事?怎麼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盧氏先是憋不住,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她習慣了每一次去百味院,都順手帶回來一些禮物,增加自己的私庫。

    這可是第一次空手而歸。

    怎麼想都有些怪異。

    “也許是死過一次吧。”

    張氏倒是心里有些章程的。

    她曾經見過一些人,一直都是溫和良善的。

    但因為經歷過生死,性子大變。

    對于大嫂的變化,倒是可以解釋的。

    想清楚後的張氏,有些皺眉,有種事態發展不受控制的感覺。

    唉!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她想起一件事。

    海氏的變化主要是從摔倒早產開始,只怕那時候起是有想法。

    算了,看看她們想要做什麼再說,反正她隨大流。

    早知道就應該好好查查,早產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說這個都晚了。

    當初听說海氏被算計時,她根本是不在意的。

    就是查事情時,也是敷衍了事。

    甚至就沒有打殺了幾個。

    現在只怕是海氏懷疑侯府的人想要殺她。

    自然是不肯花錢。

    王氏則是不爽。

    因為她感覺自己受到了欺辱。

    她琢磨著,大嫂大概是早就有所打算,她的莊子不給送東西,只是一個開始。

    一直不給賬房送錢,也是在等著她們上門。

    可惡的商女!

    等著!

    她很快就想起來,侯府可是在她的掌握下。

    說什麼,都不能讓海氏的日子不好過,以為她好欺負?

    王氏咬牙切齒想了半天,有心不搭理余穎,但銀子不夠。

    除非從她腰包里掏錢補貼,她當然不干,這是傻子才做的吧?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從商女那里掏錢出來好,自然是想要打主意。

    她決定先讓人和海氏說說話,看看她是真的不給,還是假的,嚇唬她們的。

    “五弟妹,你這段時間里多去看看大嫂,順便看看她有什麼變化?”

    盧氏一听連連點頭。

    她也不喜歡海氏變聰明,自然想去看看。

    三個人三個想法。

    等很多年後,再回想一下。

    都是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變得太多。

    余穎看著她們有些慌張地走遠,嘴角浮出一縷笑意。

    紅袖問︰“夫人們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就如同是被嚇著。”

    余穎微微一笑,回身在院子後轉圈。

    “她們應該是懷疑我不對勁,覺得我像是換了一個人,我現在不打算當別人的錢袋,她們自然是不認同,說不定有人打算說我是妖孽。”

    說到最後,她呵呵一笑,這是常有的橋段,再來個高人確定一下,就更加完美。

    就是不知道她們那些人,會不會找到什麼仙長、活佛?

    “夫人怎麼是妖孽?明明是醒過神來,這些年來夫人終于清楚她們是什麼樣的人。”紅袖很是激動地反駁。

    “但她們不會這樣認為的,她們一定會想辦法試探的。你們要小心,有些時候不必頂撞她們,不然她們找機會教訓你們的。”

    紅袖一听,就點點頭。

    作為貼身侍婢的她們,自然也發現自家娘子的變化。

    但她們比原主看到的東西多,自然是知道侯府中人的德行。

    侯府那一幫人把海家人當成了傻瓜。

    一方面吸食海家人的血,一方面還看不起海家人,

    可海氏作為海家唯一的骨血,要是和侯府鬧翻,就無處可去。

    再加上原主還有了一個孩子,更加是不可能隨意走人。

    她們只能是裝作看不到那些人的丑惡嘴臉。

    待在不友好的侯府里。

    因為要不再是侯府中人。

    只怕會有更多人欺辱她們這些人。

    此外,海家的雙親都是很能干的人。

    她們這些海家人,並不覺得余穎的變化有什麼不對。

    自己娘子絕對聰明,一定會處理好。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慣著她們?

    合著別人醒悟過來就不可以?

    作為海家出身的奴婢,更在意余穎。

    莊子的東西並沒有送給公中,但送給百味院。

    她們自然是高興,憑什麼一直要便宜那群白眼狼?

    對于有可能的妖孽說法,余穎倒是沒有在意,外人看不出來。

    穿過來之後,她特意把原主的小習慣留下來,就是有人說出來,她也不怕。

    原主的那些奴僕接受了她的變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人的說法。

    所以她根本無懼。

    找到機會跳出侯府。

    說起來原主到了京城這麼多年。

    沒有交上什麼朋友,畢竟她沒有誥命在身。

    她在京城里,一個說上話的真正朋友也沒有。

    原主倒是有認識的官眷。

    那是一對婆媳。

    之所以會認識,就是因為原主曾經和她們有過交集。

    在寺廟里,她出手幫了她們婆媳一把。

    後來才知道看上去穿得相當簡樸的婆媳兩個人。

    是朝中鐵頭御史的家眷。

    只不過鐵頭御史一家,不怎麼太願意和侯府的人太過接近。

    就是原主幫過她們一次大忙。

    她們和原主在後來見面時,也多是在上香時遇到打個招呼而已。

    原主性子溫和,也沒有想過利用她們婆媳為自己打算什麼。

    一直是秉承君子之交淡如水。

    甚至連年節禮也都沒有。

    因為鐵頭御史根本不要。

    一家人就是依靠御史的俸祿過活。

    她們婆媳一直是穿得很簡單,就是金首飾都沒有見到她們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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