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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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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字出口,早將酒杯舉了起來。

    周洛霍地站起身來,再也忍耐不住,低聲疾道︰“敢問兄台貴姓。”先前這書生似已知他來歷,尚不十分驚訝,現今連他的姓氏也呼得出,怎不驚愕!而且他這聲周賢弟出口,生怕奼女听到,已起疑心,是以忙加戒備,若然隔壁有何響動,他好即刻脫身。

    卻听隔壁門簾響動,是店伙的聲音說道︰“兩位女客可還要什麼不要?”便听黃衣少女道︰“師傅,人說黃河春暖鯉魚肥,當真好吃得很,我們再要一尾好不好?”奼女說︰“反正時間早得很,好,伙計,再來一尾。”伙計連忙稱是,陡听腳步聲響,顯然是轉身去了。

    周洛心頭一塊大石下了地,卻知奼女母女一時不走,又有些失望。

    那書生在隔壁有話聲傳來之時,似也凝神靜听,這才又朗朗一笑,道︰

    “相逢何必曾相識?又何必定要知名,何況我不過一狂野之士,正是夫子呼來不上船,潼關市上酒家眠,何妨稱我酒中仙。”說罷狂佯大笑不巳。

    周洛听他狂言大笑,好不心急,忙低聲道︰

    “原來兄台是酒仙,小弟失敬了。”

    那書生道︰“不敢不敢,請啊!請啊!”早又一仰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周洛時時注意隔壁的響動,那奼女母女像是並未對他這邊注意,略略放心,其實那雅座外邊,酒客巳越來越多,甚是喧嘩,聲音也大得很。

    他漸漸定下心來,听了一會,奼女金燕母女不時交換一言半語,都和他無關,也不像對他這邊有半點疑心,膽量一大,對這書生好奇心也更強烈起來,自然他絕不是叫酒仙,那麼,他端的是誰?

    當下也舉起杯來,他酒量淺得很,適才一杯酒下肚,現今兀自火辣辣的,便淺淺喝了一口,即便放下,變著嗓音,說道︰“兄台怎知在下名姓?”

    那書生卻不回答他的問話,爽朗地大笑,道︰“賢弟,酒逄知己干杯少,你不飲酒,敢是不當我是知己麼?來來來,喝干了這杯,我再告訴你。”

    他這麼一說,周洛不飲也不行,只得將杯中酒一口喝干。

    他酒量本來就淺,何況烈酒餓肚子,這杯酒一下肚,登時天旋地轉,不料那書生早又替他斟上了一杯,隨即舉杯相邀,道︰“周賢弟當真是爽快人,再喝了這懷,我即相告,請!”他又當先喝了。

    周洛心想︰“他豪爽得很,我豈可示弱,便陪他再飲一杯何妨?”當下咬一咬牙,將酒一口喝盡。

    先前那兩杯酒喝下肚去,都是火辣辣的,不料這一杯,卻是清香無比,心中正感奇怪,卻巳覺四肢癱軟如綿。

    只听那書生大笑道︰“倒也!倒也!”

    周洛心下卻明白得很,大吃一驚,原來這杯中有蹊蹺!我著了他的道兒。

    他驀可里站了起來,哪知他身子不動還可,才一移動,眼前已是一暗,只覺身子巳向旁邊倒了下去,但卻不是倒在地上,像是倒在一人的臂彎中。

    他隨即失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周洛像自甜睡中醒來,他尚未睜開眼,巳覺渾身清涼舒爽無比,陣陣清涼的風,從他面上拂過。

    “我這是身在何處?”他想。

    隨著記起失去知覺前的事來,是遭了那書生的暗算麼?

    他不敢馬上把眼楮睜開,生怕他身邊有人,若然他是落入敵人手中,知他醒了,只怕會對他下毒手,卻覺自己的手腳並未被人束縛,暗中一運勁,真氣卻倍常充沛,活潑流暢,不由暗叫了兩聲︰“怪事!怪事!”

    難道那一頓酒,會增他不少功力?

    他哪還能再忍耐,慢慢睜眼一看,卻見身邊並無人影,竟是睡在一個山頭之上,但是天空如洗,繁星密布,原來已是晚間。

    清風陣陣吹拂,吹得那尺許高的青草,在他臉上拂得暖暖的。

    他看清身邊無人,也未听到聲音,當下一個鯉魚打挺,躍起身來,看時,幾乎驚呼出口,原來他所在之處,乃是在陰風谷口的山頂之上!

    一時間,無數疑問都涌上心頭!他飲酒之後,立即失了知覺,分明那酒中有蹊蹺,但怎生現下醒後,卻覺功力增進不少,若說那書生是有惡意。卻又怎麼身在此地?他本是想跟蹤奼女母女前來陰風谷,怎會醒來身已在谷口?奼女金燕母女和那書生,又何處去了?

    忽然想到那書生知他姓名,必然也知他來歷,立即似有所悟,心想︰

    “莫非他這一切一切,皆是好意,那酒中是他暗中加了什麼靈丹妙藥,而且知我要來此間,怕誤了時刻,才在我失去知覺之時,將我送來這里?但他究竟是誰?”

    現下他無暇去尋求答案,而且也猜不透,只心急奼女金燕來了沒有?

    他抬頭看了看,只見玉兔巳高高升上東邊山頭,該是二更巳過,三更天未到,尚不太晚,心想奼女金燕即使來到,也該來了,忙躍下山去,閃身進了谷口。

    他只略微听了听,即大膽往里闖,一者知二無常不把武林中人看在眼里,自然也不怕有人敢進他們這陰風谷,二者他心急得很。

    周洛曾一進一出,道路已熟,而且山谷又無岔道,只是他不敢大意,除了二無常之外,尚怕撞著奼女金燕,是以一路行來,都小心隱密著身形。

    曲曲折折,走了頓飯功夫,才到了那岔道之處,只見兩谷之間,當中一山聳立,愁雲慘慘,暗霧沉沉,半山以上,即無所見。

    周洛听了听,僅聞寒風淒厲悲嘯,放眼看時,但見崖邊魔影幢幢,令人不寒而悚?原來那山谷狹才數丈,夜風遒勁,是以發出淒厲悲嘯之聲,那崖邊叢林,被夜風吹得搖曳不己,在悲雲慘霧之中,驀可里一見,自然恰似魔影幢幢,若然換了他人,怕不早被駭得三魄失了二魂,七魂少了六魄,周洛藝高人膽大,倒也不懼,尚有一事,他並未覺出,昨晚他入谷之後,立覺寒氣砭膚,今晚卻未覺出有絲毫寒意,也是他救陶丹鳳心切,心里緊張。

    他听不出有何響聲,便知奼女金燕未到,不然她與二無常仇人見面,哪會不即展開一場惡斗,心想這倒好,我何不趁她來到,早些探明陶姑娘的下落。

    想罷,即刻從昨晚上山之處,小心翼翼,才到了那山崔邊,微一探頭,陡見不遠處,有白影晃,一晃而逝。

    他駭了一跳,只道那是白無常,不料那消逝的白影,忽又在前面出現,而且不動。

    那人影甚是高大,身高在六尺以上,背影微駝。

    周洛看得明白,心下大喜,原來是多九公,先前所見的白影,才知是他蒼髯飄動,果然他未為黑無常騙過,里暗尋來。

    他一見多九公,心中大喜,即想與他會合,但隨又想到多九公性如烈火,他不知我有天大苦衷,才逃離桃花塢,後來辛梅兩次三番戲弄他老人家,現下,也不明白,若然見了我,一時惱怒起來,豈不誤了大事,尤其是陶丹鳳被困在這陰風谷,也是為了他之故,多九公見了他怎地不惱。

    這麼一想,便即忍住,但他仍高興得很,九公一到,更有了大幫手,要救陶丹鳳出來可就容易了。

    只見多九公現出身形,似在凝神而听,但只一霎眼間,身形已到了洞口。

    周洛心想︰“多九公與二無常曾相過從,自然到過洞內,而且必定比自己更熟,有他在前,我更可放心大膽。”

    當下也忙飄身上崖,卻在這剎那間,只听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笑道︰

    “原來是你這老化子。”

    周洛身形尚未站定,就勢一滾,巳到了一堆石後,早見多九公暴退出洞,而且扭轉身形,那笑聲分明自洞中發出,多九公暴退而出,即以背向洞口。

    周格正覺驚訝,忽見一片黑煙由散而聚,多九公面前巳站定黑無常,說︰

    “老化子,我算計你該來了。”

    今日他听奼女金燕說到二無常所練的玄冥掌,掌成之後,便能輕如飛煙,現下注了意,果然神奇,忽然記起二女所說。玄冥掌若中人身,立將那人武功廢了,不由心下一急,心想不知多九公知也不知?

    只听多九公道︰“黑無常,你給我說個明白,我那個女娃娃究竟是來沒來,趁早給我坦白點說。”

    黑無常冷冷笑道︰“老化子,你那女娃娃我便留下啦,你待要怎的?”

    言下,簡直不把多九公看在眼里。

    多九公性烈如火,早怒叱一聲,道︰“黑無常,你兩個往日並無惡跡,是以我還敬你們三分,今晚好好將那女娃娃放出來便罷,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

    黑無常陰冷冷一聲長笑,道︰

    “老化子,你那兩手玩意,我黑無常那只眼角也看不上,想在我陰風谷發橫,那可是你自找苦吃,我訴告你,你那女娃娃我是留下啦,待取得了上天梯,我自放她,你趁早給我出去,我黑無常看在往日我們交往的一點情份上,不難為她。”

    多九公性如烈火,他這時已知以往上了二無常的當,更是發怒,早呼地劈出一掌,其勢有若狂濤!

    周洛心中大急,一者他知多九公就算能勝得過黑無常,也絕不是二無常的敵手,何況奼女金燕眼看就到,心想,本想待奼女金燕與二無常斗個兩敗俱傷,那時趁機救人,豈不是好,不料多九公突然出現,我何不將二無常引走。

    他心念才動,只見那多九公那一掌出手,黑無常早又如一縷黑煙般,飄然而散,晃眼巳到了多九公身側。

    多九公一擊不中,回掌疾掃,但兀自掃得崖上沙飛石走,但見塵頭起處,黑無常又失蹤跡!

    周洛心道︰“黑無常不敢與多九公正面為敵,他利用奇詭身法,時間一久,待九公真力耗散,那時必要著他道兒!”忽然想到奼女金燕也該到了,我何不將他引至谷口,若能撞著那女魔,豈不是好!

    當下不敢怠慢,手按卡簧,只見嗆啷一聲響亮,寶劍出鞘,腳向崖邊一點,疾向崖下翻落!

    只听黑無常冷冷一聲長笑,道︰“你這娃娃也來啦,妙得很!”

    當真黑無常有若幽靈一般,他話聲起時尚在退處,聲落之時,卻巳到了身後!

    周洛哪敢停留,腳尖點地,巳又—躍數丈,向谷口狂奔,門時側耳而听。

    他昨晚對黑無常已有對敵的經驗,倒不怕被他趕上,只盼多九公不追他才好,幸喜未听到多九公的聲音,暗暗心喜。

    他不敢回頭,以耳代目,只覺得黑無常巳追離身後不到五尺,但卻未能再進一步,想到昨晚他未曾逃出谷口,巳三次被他追上,心下暗自奇怪,心想,莫非我飲了那酒之後,當真功力增了,若是當真增了功力,我還怕他怎的?

    想到這里,那谷口早巳在望,卻乃未見奼女前來夕心想著將黑無常引得遠了,也許就會與奼女錯過,豈不弄巧成拙,眼看離谷口只得三五丈了,當下霍地一停步,身形疾旋,劍尖一顫,那劍尖之上恰似涌出五朵銀花,驀地向黑無常迎擊過去!

    黑無常反而喜得喋喋怪笑,說︰“娃娃,好劍法。”陡然間,黑無常象黑煙般隨風飄散。

    饒是他身法快極,周洛可看得真切,原來他是借掌力之助,只見他兩掌一翻,便已移形換位。這才知奼女金燕所說不假,由此也可見黑無常的玄冥掌,實是厲害,若非他這離門劍能在瞬息間變化萬千,確難抵敵!

    黑無常昨晚曾被周洛鬧得手忙腳亂,像是有了戒心,只見晃動的黑影散而復聚,黑無常巳在兩丈以外,但周洛劍勢才盡,他早身隨劍進,向周洛欺進!

    周洛向左斜踏一步,說道︰“黑無常,你別狠,你的對頭找你來啦。”話未畢已圈劍點出,劍尖顫了兩顫,眨眼間巳推出五五二十五劍!

    黑無常兩掌連連虛虛拍出,看來只是微微翻動,但身形已是變化無窮,兩人此退彼進,彼退我進,只瞬眼功夫,卻巳換了數次方位。

    黑無常冷笑一聲,說︰“那老化子麼?他是活得不耐煩啦,娃娃,我手下一再留情,你要听話,好處多得很,要不然,嘿嘿!”

    周洛心頭一震,驀地想起昨夜自己之能安然逃脫,原來是他要生擒自己之故,也明白華山二無常和奼女金燕一般,都想獲得他以取那上天梯,若然不是恁地……突想起奼女金燕尚忌這黑白二無常幾分,自己怎能是他對手?

    但因此一來,周洛也放心了不少,知黑無常不會傷他,更不會對他施展玄冥掌,是以膽氣更壯,連番踏洪門,走中宮,離門劍威力更是大增,說道︰“好,黑無常,你听著,你不怕九公他老人家,要是連奼女金燕也不怕,才稱得上英雄!”

    黑無常聞言,果然一怔,周洛趁他身形略慢,剎那間連轉了三個方位,五劍三連環,但聞風雷驟發,七十五劍在瞬息間如山壓倒。

    黑無常見他劍上威力大增,而現驚訝之色,迫得他連連後退,饒是他身法快如電閃,衣角袖尖之上,早巳穿了四五個窟窿,他簡直不信周洛小小年紀,手中劍竟會這般神妙,他一時輕敵,幾乎上了大當,但他听周洛提起奼女金燕,知他話出有因,更急于要知究竟,說︰“嘿嘿,小娃娃,我要不給你嘗點厲害,你也不知天高地厚。”

    只見他兩掌疾翻,但卻都是虛虛拍出,說也奇怪,周洛立覺手中劍重有千鈞,招式登時緩滯。

    心下驚道︰“莫非這就是玄冥掌!”忙不迭將全身功力運聚右臂,雖稍好點,但運轉巳不如先前靈活。

    說時遲,黑無常右掌拍出,看似毫不著力,但見他右手微往上揚,周洛腳下登時一飄浮,幾乎站立不穩,他明白黑無常掌上似有股強大的吸力,牽動了他的身形,二來他全身功力運集在劍身之上,成了上重下輕,是以容易被他掌力牽動。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卻听黑無常陰惻惻一聲怪笑,道︰“娃娃,還不撒手!”話聲出口,右手巳然暴出,但見五縷烏光,向他劍上疾射而來!是他烏黑的指甲,在月光之下,發出森森的烏光!

    周洛知道厲害,趕緊將真氣一沉,腳尖猛可里一蹬,同時左臂呼地一掌圈出,反打出手!

    黑無常咦了一聲,他忘了周洛還有這種奇妙的武功,饒是他撒手得快,手臂之上巳重重著了一記!

    其時周洛巳向後暴退,忙向左臂上看時,幸喜並無中毒跡象。

    原來他圈臂反打,雖然打中了黑無常的手背,卻在這剎那間,巳覺寒氣砭膚,半截手臂頓覺麻木!現見手上未曾變色,知未中毒才放了心。

    黑無常道︰“娃娃,別怕,我不傷你,但可要實說實話,不然,嘿嘿,別以為我不取你這條小命。”

    周洛知他之意,是要知奼女消息,心想︰“你果然怕啦,我就再嚇嚇你。”當下橫劍當胸,說道︰“黑無常,你可站穩了,奼女金燕找你這兩個無常的晦氣,今日午間已到了潼關,現下早巳進入了陰風谷,只怕你那老巢,早巳被她掃穴犁庭啦!”

    黑無常怒吼一聲,作勢欲撲,但又立即收勢,道︰“娃娃,你說的果真!”

    周洛才要答言,忽听身後一人說道︰“他說的一點也不假,黑無常,你還認得我。”

    周洛一听是個女人的聲音,便知奼女金燕到了,斜步旋身,滑開數尺,果見奼女站在當地,衣服飄飄,神閑氣定,寒目籠紗,哪像是個厲害的魔頭!

    黑無常陰惻惻笑道︰“好,我們沒有找你,你倒送上門來。”奼女蓮步輕移,走近了兩步,說︰“哼,听說你們練成了玄冥掌,原來不過如此。”

    周洛見兩人都不對他注意,心中大喜,心道︰“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听奼女之言,知她早巳到了,必然巳見過黑無常施展玄冥掌,這兩個魔頭不論誰勝誰敗,可都對他此行有利,當下悄悄也連退了兩步!

    哪知奼女雖然進了兩步,周洛又是在她身後,不知怎地,倏忽倒射回來!

    這一著大出意外,周洛待驚覺閃身,奼女右手巳向後拂來,周洛立覺肩井穴上一麻,栽倒在址,正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饒是周洛巳非吳下阿蒙,也輕易著了道兒。

    奼女連看也不看周洛一眼,順手一指,向黑無常說道︰“我還給你一個便宜,黑無常,你不是想得到他麼,我就先領教領教你們那玄冥掌,若然勝得我,這小子就送你啦,那部上天梯也由你們取去,不然,哼!”

    只見她又蓮步輕移,盈盈向黑無常走近前去,她聲音好听得很,真個似黃鸝出谷,嬌啼流轉,偏是月光之下,她貌美若仙。

    驀地她聲音陡然轉冷,冷酷得怕人,說道︰“若然你們這玄冥掌不過如此,哼!”

    她又哼了一聲,眼中似有寒光射出,道︰“可得給我滾得遠遠的,不準在我秦中有半刻停留。”

    黑無常費盡了力氣,尚且擒不得周洛,奼女適才露了這一手,不由他不心折,而且明白她是習練了黃梁功,不怕對方反擊,才敢這麼出手又辣又準,但玄冥掌厲害在以柔克剛,以陰勝陽,他不信使非奼女對手。

    當下陰惻惻冷笑一聲,道︰“好得很,若然你敗在我手,嘿嘿,金燕,當年那筆帳,我們可得算算,而且要連本帶利!”

    當年華山二無常被奼女逐走雪山,含恨在心,是以才在陽風谷苦練玄冥掌,隱匿不出,多年之怨,其恨可知,現下仇人巳在面前,何況事關爭奪那一部武林寶典,黑無常雖有幾分心怯,哪會退縮。

    只見奼女一聲冷笑,說道︰“好,我就不還手,你劈我三掌試試。”

    她說話間,巳又走近了四步,相距黑無常只得四五步遠。

    她此言一出,黑無常大大吃了—驚,心想︰“那麼,那女娃娃所說一點不假了。”原來陶丹鳳巳將奼女盜得黃粱功之事相告,他雖不知詳情,但二無常豈有不知黃梁道人的黃粱功,現見她有恃無恐,心下已寒了半截。

    周洛被點倒地,幸是奼女巳不管他,忙不迭運氣沖穴,哪知奼女金燕豈是他人所比,她適才一拂,雖是拂中他期門穴,但她真力卻透達巨闕,橫鎖任督二脈,是以他真氣無法凝聚。

    周洛恨得咬牙,他才知她拂中他穴道之後,那麼放心了,這時見黑無常顯露了怯意,忙道︰“黑無常,別怕,破她氣海俞穴,就能破她黃梁功力。”

    他雖被點了穴道,卻能言語,記起辛梅那日在酒樓中戲耍金燕,便是出其不意,用蘭花拂穴手破她氣海俞穴,是以幾乎傷在多九公手中,他驀然記起,便喊了出來。

    果見奼女金燕飛快退了一步,顯然是因周洛揭了她的短處。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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