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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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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雄如何也沒想到,他再見劉啟的時候,劉啟會是這個樣子——兩眼無神,血絲遍布,臉色蒼白,似乎風一吹就要倒了……若不是他的家生子打探的情報,和賈詡來信中的托付,他甚至懷疑,劉啟是不是縱欲過多……

    華雄其實也是心血來潮的出來走走,他的飯自然是在自己的帳篷吃,至于劉啟的,則是他先前的考驗——叮囑士兵不給他打飯吃,外加上劉啟本就不在意這類瑣事,以至于到現在都沒發現……

    到目前為止,在華雄眼里,劉啟還是有一些閃光點的,不過膽氣不足,就成不了名將,下午的時候華雄也僅僅是挑撥出一點火氣,可惜劉啟還是……

    華雄皺著眉毛,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今夜還想夜襲,你沒事吧!”劉啟說道︰“沒事!只是準備了些什麼……”華雄眉毛皺得更緊了,說道︰“這有什麼準備的,穿好衣甲,拿起你的兵器,騎著馬就行了!你不會還沒休息吧!”華雄說著說著,就恍然大悟了,隨後指著劉啟哈哈大笑,說道︰“小鬼,還沒殺過人吧!緊張了?”

    劉啟有了火氣,竟然推了華雄一下,在月光下,小臉顯得如此倔強,說道︰“誰說我沒殺過人!我去年的時候,可是見過血了!”華雄的衛兵剛上前一步,華雄擺了擺手,欣賞的看著劉啟說道︰“好!很好!既然見過血了,我也不多說什麼!希望你一個時辰後手不會軟!”

    劉啟轉了身,有些踉蹌的跑進了炊事營,大頭兵吃飯從來只是搶,來晚了可就沒了,劉啟吃了不止一次的虧,若不是華雄叫住了他,他這個時候早就開始大吃特吃了……

    顯然,等到臨出發的時候,劉啟差點又傻眼了,人家騎的是馬,自己猛然矮了一截,是驢子,更令人糾結的是,驢跑得慢,華雄甚至有閑心問候他︰“用不用換匹馬?”劉啟吞了口唾液,仰視著華雄,正如驢在馬群那般顯得如此渺小,說道︰“算了……”

    夜襲是有講究的,凡是造出聲音如鈴鐺等等都得去了,快到敵方營地的時候馬兒的速度要下降,聲音要輕,當然解決了守門的士兵,打開了大門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打前哨的人馬,借著陰影悄然靠近,或是暗殺,或是弓箭處理掉門口的哨兵,隨後一軍官就拿起了號角吹了起來。

    如此靜謐的夜晚,蒼涼的號角聲顯得如此突兀,但更令人驚慌的是,隨之而來的馬蹄聲,如同地震一般扣緊人的心弦。劉啟不停得給自己打著氣,剛吃了飯的他此時的精神好了不少,只不過驢子的速度好像確實有些慢,他不知道被旁邊的人“超”了幾次了……

    劉啟不是沒想過換匹馬來騎,不過與驢相比,馬兒的性子要烈上不少,最令劉啟無語的是,他試過幾次馬,每次都********,大腿內側的皮被磨破了不少,這還是馬倌嘴里溫順的馬兒。劉啟自嘲沒有做名將的可能性,他沒注意到馬倌看向他的眼神帶著驚訝,顯然這所謂的“溫順”也是加了料的……

    華雄帶著人沖得飛快,馬兒到處,鐵劍亂舞,鮮血四灑,一團團火焰隨之升起。董卓的隊形隨後就散了,這個時候對方的士氣已泄,用不著陣型了。劉啟的兩條腿又狠狠的夾(河蟹)緊了驢腹,可憐的驢子開始喘起了粗氣,無聲的抗議著主人的暴(河蟹)行。

    好在劉啟還有些理智,指揮著驢子避開了陷馬索,不管怎麼說,倒在地上的死尸正在給劉啟的小心肝里敲著警鐘——一旦避不開,死就是下場,而且死還是被自己人殺的,馬兒過處,皆為肉泥……

    華雄哈哈大笑,說道︰“隨我來,殺!殺!殺!”突然听得一陣吶喊,一名武將騎著大馬帶著一群士兵趕到,刀指華雄說道︰“祖茂在此,休得放肆!”孫堅的士兵有些狼狽,甚至有些衣甲都沒穿好,但眼神中別有一番狂熱,讓人不能小覷。

    華雄的馬速沒有因此減慢一點,大刀高高的舉起,在月夜下,身子起了一只野狼的浮影,仿佛正在對月高鳴,喝道︰“孫堅呢?無名小輩也敢阻我路,受死!”話快人更快,大刀劃過一個弧度,重重的砸在了那桿刀鋒上。祖茂躲是躲不及了,只能咬著牙硬上,只是這股巨力讓他難過的吐了口血,同樣是有殺氣的武將,他還是差的太多……

    祖茂的大刀崩了個口子,甚至差一點就脫手而飛,只留下華雄大笑的聲音在他耳旁不停地鼓蕩,更令祖茂難受的是,他的耳朵因為剛才的撞擊開始不停地嗡嗡。華雄調轉了馬頭,孫董兩軍的軍士似乎達成了默契,讓開了空擋,只是手中的廝殺卻未曾結束。

    華雄有些欣賞的看了祖茂一眼,方才他可是憑自己的臂力硬吃了自己的一刀,還是有些本事的喝道︰“這一刀可不會收手了!”華雄一夾馬腹,眼神微眯,右手中的殺氣不斷的聚集,整個人的氣勢陡然飆升。

    祖茂硬咽下那股腥甜,右臂所持的大刀仍有些抖,不過華雄已經來了。刀注重的氣勢,講究就是蓄力,甚至嚴格說它與槍走的是不同的路子,而槍注重的是技巧。華雄的那一擊精妙就就妙在這一招讓對手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躲無可躲的錯覺!

    “大(河蟹)榮(祖茂)!”孫堅還是出現了,一聲悲鳴,滿臉哀痛,他嘴里的那個人已經身首兩處,魂飛渺渺……

    華雄輕輕地說道︰“文台!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孫堅聲音哽塞,喝道︰“你既然殺了大(河蟹)榮!”孫堅怒視華雄,拔出古錠刀,斬去了左手露出的一截衣袖,喝道︰“哼!雖說生死有命,但你殺了大(河蟹)榮,昔日之交,如同此袖!今日我必殺你!”

    孫堅大營,一獨臂男子有些寂寥的望著不遠處的慘景,嘆了口氣。他是程普,自打那一臂斷掉後,在孫堅等人的勸說後,終于“又站了起來”,雖然習武無望,但在文事上大有長進,當然這里的文事指的就是兵法。程普憑著他的智慧得到了孫堅士兵的擁護,甚至連黃蓋等人都有些吃味,韓當甚至開玩笑地說︰“看來像我們這種老粗也得讀讀書了!”

    程普說道︰“公覆!董賊夜襲,所帶的大將必然不多,主公已經去了,剩下的就靠你了,也不知道義公那里如何!”義公,說的就是韓當,公覆,自然就是黃蓋。黃蓋說道︰“德謀放心就是!”黃蓋剛說完,孫堅士卒發一聲喊,卻恰恰是華雄斬了祖茂。黃蓋眼一紅,高呼一聲︰“大(河蟹)榮!”沒等程普吩咐,帶著還未集合好的士卒又沖了出去……

    不提華雄與孫堅的單挑,且說初上陣的劉啟終于磕磕絆絆的來到了前線,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平日里的靜功還是起了作用。所謂的靜功是道門中的功夫,也是內丹術的獨有功法,分為身靜、心靜、意靜三個層次。劉啟到底是受過後世大雜燴般的沖擊,靜功自然是得其門而不入,無它,雜念太多。不過正因為劉啟有些“浮”的厲害,賈詡才托華雄給他壓壓性子……

    只是令劉啟沒想到的是,他今日確實是有些衰了——作為“潛水眾”的他剛剛冒出個頭,黃蓋的一彪軍隊就殺了過來!好死不死的,劉啟穿的衣甲在這群苦哈哈的士卒中非常打眼!他人都是皮甲,中間一個人身披鐵甲,盡管不是全身甲,但鐵片反射的火光,令黃蓋本就嗜血的眼楮更添了一絲紅芒!

    劉啟如同被雷擊了一般,一聲“納命來”震得他耳朵嗡嗡直響,他頭一次體會到“音波”果然是大殺器,難怪三哥長阪坡一吼,曹將“下馬便拜”,只是這一拜的代價太高了。劉啟出了冷汗,蒼白的臉更白了些,定楮一看,一位赤甲大將,舉著一桿大刀向他奔來。

    劉啟其實是很愛三國演義的,不管是小說還是游戲影視,他第一喜愛的就是奇詭的道術,第二就是那令人熱血沸騰的單挑了。但真正身在其中的劉啟此時卻將這個想法狠狠的拋在腦後,丫的單挑,開啥玩笑,俺是斯文人!不過嚴格說來,也不是單挑,畢竟劉啟的身前還有騎兵向前沖著!

    十分驚艷,紅色的刀芒足足謀殺了劉啟的眼球,但令劉啟不得不回到現實的是,黃蓋如入無人之境,刀鋒過處,血灑長空。劉啟咽了口唾沫,猛然回想起當初左慈帶他殺人的時候……

    那是個傍晚,山賊出來劫道,被左慈所殺,就剩下一個人,左慈是給劉啟留下壯膽的。劉啟猶記得左慈當時說道︰“如今這個亂世,你不殺他,他就來殺你,憐憫最終只能是苦了別人,這些人,你不給他們別的出路,他們依舊會做山賊!”劉啟的匕首有些抖,左慈恨鐵不成鋼的踢了劉啟的後背,劉啟哆哆嗦嗦之下,一慌張就把刺中了被綁起的那個人的胸口!劉啟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已經失去了呼吸的權利!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喉頭一酸,猛然吐了出來,澆了那具尸體一身。左慈嘆了口氣,說道︰“啟兒,你要記住,這個時代,殺人不是一種過錯!心軟才是最大得罪過!活下去,不僅僅是為了你自己,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師友……記住,遇到敵人,首先要想的並不是逃跑,而是判斷實力,不敵便走,若是走不了,就要狠!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劉啟回過了神,咬著牙握緊了手中的大劍,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看著黃蓋。只是黃蓋打法愈發瘋魔,在董卓陣中所向披靡,他不由的想到演義中所說,二哥說自家三弟在百萬軍中取上將人頭如探囊取物是何等的風采!

    “砰”的一聲,大劍被打飛了出去,劉啟抽搐了一下,喉頭腥甜,渾身酥麻仿佛使不出力氣。黃蓋強行止住馬勢,大刀回頭一劈,悄然變成了“拖刀計”。劉啟苦笑一聲,嘴角一股鮮血順著唇角流了出去。驢兒悲鳴一聲,仿佛也感到了危險,竟然猛地舉起前蹄,整個身子幾乎是站了起來!

    這個時代有馬鞍無馬鐙,劉啟自然是夾不住驢腹,顛了下來,後背火辣辣的痛,還沒等劉啟起身,他猛然看到——他的驢留下了一滴眼淚!

    劉啟仿佛呆住了一般,眼生生的看到驢子被黃蓋一刀削去了頭顱,他的腦海里瞬時迸出了無數的記憶——他溜驢、喂草料、他人嘲笑時他依舊舍不得它……劉啟沒有換驢,一來是馬兒難馴,可他本性里就有些舊物難舍,可他沒想到的是他付出的少許真情竟然會得到驢子的舍命回報!動物真的有情麼?

    劉啟沒有想得太多,驢子的身軀重重倒在地上的巨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劉啟心里有些難受,但先前那種認命的想法再也沒有了!

    黃蓋有些惱怒,他的刀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做了無用功,就連驢子都“反抗”了!黃蓋的臉猙獰了一下,熔漿般的殺氣又一次升騰,再一再二不再三,他不能失手了!黃蓋有這個自信,對方已經失去了坐騎和武器,他還剩下什麼?躲?沒被踩成肉泥也會被自己的手下殺死,此時在黃蓋眼里,這個董卓的軍官是必死無疑,不同的是,他是如何死去的!

    黃蓋的想法沒有錯,但是所謂人算不如天算,講的就是這個了。刀鋒依舊是非常犀利,但少年郎依舊是挺著胸膛,他沒有躲閃!但黃蓋的眼里卻失去了驕狂之色,反而是凝重了起來,他看到,少年郎取出了一推黃紙。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少年郎猛地吐了不少鮮血,灑在“黃紙”上,一陣陣金色的篆字猛然浮了起來,隱隱間有蓋過火光的趨勢……

    黃蓋的臉色陰霾了起來,他顯然想起了幾年前發生的不痛快的事,那個城牆上,某個老者所做的驚天慘案……

    符,術也,興于天師教與會稽,若是以後世的眼光看,符就是“全科”了,而丹藥僅僅是醫科。符的用法有兩種,一種是“現畫現放”,好處是不用精血,反噬的輕,不過耗時長,易被打擾;另一種就和手雷一樣,做好了就差引線,只不過這引線就是“施術者的精血”,不過初學者一般都用第二種,畢竟現畫現放也有個成功率的問題。(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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