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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一百二六章 土司胸襟大 婆娘笑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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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時,覃逸風是播州土司府的總教頭,任職于播州土司府,實際上乃是播州土司府的總護衛,保衛播州土司府和府上下三百余人的性命安危的同時,還要憑著名望聲威招徠戀上你看英雄,江湖英雄,投奔播州土司,為其效命。

    他以俠義英雄,江湖前輩,戀上你看奇人的身份自降身份供職于土司府,為江湖中人側目,更多是不齒他一絕代英雄之姿而為鷹犬奴隸之事。

    覃逸風行事往往自行其意,不會在乎他人的想法。

    他作此決定也多半是為了一生漂泊,忽然在土司府中遇見了少年時候的夢中情人,那一往情深的眼神讓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而也樂的不能自拔。

    中年之後忽然見到自己年輕時候青梅竹馬的表妹,那種欣喜若狂的心思,讓這位湖海漂泊半生,至今獨身的江湖梟雄生出羈縻溫柔鄉的惰性。

    他又不是漂泊流亡的詩人,也不是心懷天下,救焚拯溺,傳播教義的釋迦牟尼,耶穌基督,而且貪名逐利,豈能對于溫柔富貴,安逸女色不生出眷戀呢?

    以往他視女色如糞土,無非是那些庸脂俗粉入不了他的法眼而已。

    誰能想到這位心狠手辣,智謀高深,性情高傲,極重名利的英雄好漢忽然有一天會耽玩于為江湖中人不齒的女色,而且此種女色所來非正,乃是偷情于他人妻子。

    他耽擱在寒玉谷中三年,正因為他的性情令人捉摸不定,他的雇主,播州土司早就不知道來催他回府有多少次。

    而土司楊庭南的多疑,明里暗里也都在查詢是否又有什麼官僚土司,或者達官貴人要收買拉攏這位他所依仗的戀上你看前輩,他們依據這位前輩的性情以為,既然覃逸風能被播州土司收攏,那麼他肯定要被更高的地位權勢所收買。

    土司楊大人對待覃逸風的一去難歸,自然焦躁不安,唯恐過往的以數不盡的金銀珠寶收買拉攏的功效一旦付諸東流,而仗著這位江湖前輩來籠絡江湖英雄為己所用,進而進擊中原的大計也將難以施行。

    覃逸風一來,他手下的那些衛士的能耐增長了一大塊,而那些數萬精兵,也被他整頓的紀律嚴整,他訓練的戰陣,將士兵的勇敢與配合整合起來,聲勢浩大,威力增大看數倍,使得那些山賊草寇一觸即潰,而且明里暗里與朝廷的禁軍廂軍也摩擦過幾仗,結果是以少勝多,大獲全勝。

    這覃逸風果然是戀上你看奇才,諸葛再生,關公在世,文武皆能,如此精明厲害的人物,一旦不為己所用,如何能夠成就大事,豈不是遺憾莫名麼?若是他為敵所用,豈不是讓自己願望落空麼?

    不知道覃逸風底細之人,還都以為這位貪財好利的江湖高人只會仗著自己的名聲,只會以自己仙風道骨的形貌,談吐風雅高深的言語,便可迷惑眾生,致豐厚之利。

    世俗之中,此種憑借虛名致名不副實名利者當然是多有人在,怎奈江湖畢竟是江湖,江湖還是因為殊少世俗的虛偽才稱為江湖(或許江湖的狡詐陰險更加卑劣,只是狡詐虛偽雖然並稱,只是虛偽或許是更多的掩飾,更多的是因為作惡的底氣不足,狡詐偶爾因行事的惡毒狠辣),江湖還是要看個人的武功高下,如果在武功上只會一些花架子唬人,在江湖只能落下個空有其名的笑話。

    江湖若是真的憑著吹牛皮致虛名,自然早晚都不虞有吹破的風險,一旦牛皮吹破,不是聲名掃地,便是尸橫在野。

    當然,這位為了籠絡覃逸風,讓其才華為自己所用,不惜給自己戴綠帽子,把自己正在虎狼年紀,需求旺盛的原配夫人拱手讓給覃逸風的播州土司,的確有大氣度,大胸懷(也可能是遺禍江東,呵呵,遺紅顏禍水于覃逸風,不過這禍水對于許多天下男人,興許正是求之不得,輾轉反側),只是這位心懷席卷天下的三品冠帶卻行王侯之勢的土司大老爺也早就坐不住了。

    對于他這樣一心成就大事者,做事卻無有成大事的胸襟氣度,處處疑忌猜測,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種成大事者必備的氣度給拋諸腦後。

    他更多的是懷疑覃逸風是否在背後謀劃對播州土司不利之事。

    要知道覃逸風和播州土司府是互相利用對方的盛名來攫取自己的利益,不存在誰欠誰,更沒有誰感激誰的意思。

    只是覃逸風身為戀上你看前輩,學識淵博,受了不少儒家忠君愛國的流毒,自然也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只是比照尋常儒生不夠堅定而已。

    無奈這位播州土司,拘囿于古夜郎國地域,其夜郎自大之心無法泯滅,久而久之,也讓覃逸風失去了為其盡忠職守的本心,他本來在寒玉谷中,便是為了播州土司大業為多,為自己私心之事少。

    那位播州土司夫人,他的表妹,實際上他的情人,兩人暗通款曲多年,一旦分離,自然十分念想。

    這幾年也不知道來了多少封魚沉雁杳的書信,這位人至中年,深通詩書,詩詞歌賦樣樣皆能的貴家婦人,也不知道填了多少長相思,又唱了幾段雨鈴霖,流了多少思念的淚水,那種相思無奈,神魂顛倒與情郎奸夫相會的渴慕,摹寫的直讓石人下淚,貞女心蕩。

    以人老珠黃之姿,貴族之家的風尚,到了這個年紀早就被丈夫拋棄,形同打入冷宮,一年之中也難得見上幾面,忽然有了少年時 的情人表哥以解相思,自然也是十分珍惜戀慕。

    表妹蕭玉如催其及早回到土司府,以解相思寂寞,又告訴他們的佳兒近年來更是聰敏靈巧。

    覃逸風外出多年,自然也想見到情人和佳兒,雖然這情人和佳兒乃是他人之妻子。

    寒玉谷中一住三年,以他的性情,自然是有所圖而來,若非有實利吸引,什麼得天下英才而育之的空名也無法羈絆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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