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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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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在出北門時,被守門的都伯攔住,他站在車前,語氣嚴厲地對車夫說︰“車里是什麼人,讓他立即出來接受我們的檢查。”

    車夫也是一名老練的細作,他連忙沖著都伯拱手說道︰“軍爺,車上乃是我家老爺,不慎感染了風寒,正準備前往城外就醫。老爺身子太弱,無法下車接受軍爺的盤查,還望軍爺海涵。”

    雖說車夫的話說得滴水不漏,但依舊引起了都伯的懷疑。他皺著眉頭說︰“什麼感染了風寒,我看你的車里分明就是藏了一個逃犯。來人啊,給我搜!”

    “住手!”就在守門的兵卒準備上前搜車時,跟在車後的馮諒策馬上前,來到了都伯的面前,將手中袁紹的寶劍舉起,大聲地說道︰“某奉主公之命,護送這位重要人物出城,若有阻攔,立斬不赦。”

    都伯既認識袁紹的寶劍,又認識面前的這位府吏,慌忙答道︰“小的不敢阻攔,這就放尊駕出城。”說完,他沖著站在門邊的兵士喊道,“還不快讓路!”

    看到守門額的兵士讓到一旁,跟在馬車後面的姜豺不禁暗松一口氣,他本來以為要廝殺一番,才能沖出城去,沒想到馮諒利用袁紹的寶劍,就讓守門的兵士乖乖地為自己讓出了一條道路。眾人出了城門,恐袁紹派人追趕,立即快馬加鞭朝北而去。

    而在府中的袁紹,左等右等都不見馮諒提著沮授的人頭回來,心里感到格外納悶。而逢紀似乎也覺得到此事有些不對勁,慌忙對袁紹說︰“主公,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這個馮諒去了已經有幾炷香的時間,為何到現在還不回來呢?”

    為了搞清楚怎麼回事,逢紀在得到袁紹的許可後,跑到堂外,叫過一名差役,吩咐道︰“你立即趕到大牢,看看馮諒是否已經取了沮授的項上人頭?”差役答應一聲,便快步地朝大牢跑去。

    過了沒多久,差役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他在袁紹的面前噗通跪下,神情慌張地稟報說︰“啟稟主公,小的剛剛去了大牢,不光沒有見到馮府吏,甚至連關在牢里的沮監軍也不知去向。”

    “什麼,你說什麼?”袁紹听到這里,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上前一步抓起差役的衣襟大聲地問道︰“不光馮諒不見了,連沮授也不知去向了?”

    差役看到袁紹一副老羞成怒的樣子,慌忙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回答說︰“小的找了幾名獄卒打听,才知道馮府吏和幾個陌生人,帶著沮監軍離開了大牢。”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袁紹一把推開了差役,吩咐逢紀︰“元圖,立即命顏良點起五百精兵前去追趕,務必要將沮授和馮諒生擒活捉!”

    逢紀接令後,走到了門口,又停住了腳步︰“主公,紀擔心顏良此去,難以將沮授等人擒拿而回。”

    正在氣頭上的袁紹,听到逢紀這麼說,把眼珠子一瞪,大聲地說︰“顏良焉敢違吾之將令?”

    “主公,”逢紀見袁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說︰“主公將自己的佩劍交于馮諒,顏良將軍就算趕上他們,看到主公的佩劍,也不敢輕舉妄動。”

    袁紹听逢紀這麼一說,想了想,覺得還有幾分道理,便點了點頭,拿起一支令箭,交于逢紀,對他說︰“元圖,讓顏良持吾之令箭去追趕沮授,若遇抵抗,就算對方持有吾之佩劍,照樣殺無赦!”

    …………

    姜豺離開鄴城後,一刻不停地沿著官道朝北而去。但他的心中始終有種不祥的預感,覺得袁紹的追兵隨時有可能追上來。在奔出三十余里後,趁著大家暫時停下來歇息之際,他叫過一名部下,吩咐道︰“袁賊若知道我等劫走了沮先生,肯定會派兵追殺。你速速趕往館陶,請守將夏侯校尉派人前來接應。”

    由于鄴城距離冀州和館陶太遠,姜豺根本不知道韓湛到了館陶,甚至連守將也由夏侯蘭重新變成了高覽。因此他一再叮囑部下,“我們營救沮先生之事,知道內情的人不多,假如夏侯校尉不相信你的話,你可以出示隨身的信物。”

    “屬下明白。”姜豺的部下答應一聲,也顧不上再歇息,便帶著兩匹馬,沿著官道朝北面策馬狂奔。

    姜豺他們歇息了半個多時辰,等馬匹歇得差不多了,又繼續朝前趕路。他們在路上又跑了幾個時辰,坐在車廂里的沮授,撩開布簾朝外面看了看,見到前面的官道上有一個小鎮,便沖著姜豺問道︰“這位壯士,我們離開鄴城有多遠了?”

    “回沮先生的話,”姜豺恭恭敬敬地回答說︰“約有八十里。”

    “壯士,我看天色已晚,大伙兒也人困馬乏,我們不妨找個地方歇息一宿,等明天天明再趕路吧。”沮授深怕姜豺不同意,還特意強調說︰“目前離鄴城也有近百里,想必就算袁本初派兵,也不可能這麼快趕上來。”

    姜豺朝左右看了看,見周圍的幾名部下和馮諒都是一副人困馬乏的樣子,再想了想沮授所說的話,覺得袁紹的兵馬不可能這麼快追上來,便點著頭說︰“那就听沮先生的,我們在此歇息一晚。”

    就在眾人進入小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時,街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姜豺以為是袁紹的追兵趕到了,便拔出了佩刀,沖出了客棧。他站在街上,面朝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人兩騎正朝自己而來,馬背上的人看起來頗為眼熟。

    片刻的工夫,騎手就沖到了離他只有十幾名的地方,猛地一勒馬韁。戰馬嘶鳴一聲,人立起來,前面的兩條馬腿在空中亂蹬了幾下,隨後重重的落在了街道的青石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馬背上的騎手翻身下馬,在姜豺的面前單膝跪下,口中說︰“小的在半路上,遇到主公派出的信使,便請他回館陶求援,而小的則帶著主公的書信回來。”

    “書信在哪里?”听到部下這麼說,姜豺著急地問道︰“快點拿給我看。”

    部下探手入懷,從里面掏出一份書信,雙手捧著遞給了姜豺。

    姜豺看完信上的內容後,不禁感慨地說︰“主公真乃神人也。”

    部下听姜豺這麼說,不禁好奇地問︰“不知主公的書信上,都寫了些什麼?”

    姜豺笑著說︰“主公早就料到,袁賊會派人去殺沮先生,因此命我等想辦法將沮先生營救出來。幸好我等擅自做主,在得到主公手令之前,就提前動手,否則沮先生就性命難保了。”

    “主公真是料事如神。”部下听完姜豺的話,也奉承地說︰“居然能猜到袁賊要派人去殺沮先生,便命我等去營救。”

    姜豺收好書信後,對部下說道︰“你一路鞍馬勞頓,快點進去歇息吧,我們明天一早再繼續趕路。”

    就在姜豺和沮授在鎮子里歇息之際,顏良所率的五百騎兵,距離他們不過二十余里。此刻天色已晚,一向體恤部署的顏良,便命令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安營扎寨,準備次日天明之後,再繼續追趕沮授等人。

    第二天天還沒亮,一直心緒不寧的姜豺便催促大伙兒動身。眾人都知道自己正在逃命,因此對姜豺的決定,誰也沒有任何異議,他們連早餐都沒顧得上吃,便匆匆上馬朝北面趕路。

    他們離開兩個時辰之後,顏良的騎兵來到了鎮子里。看到客棧的招牌,顏良便命一名小校前去打探,是否有一輛馬車和幾個騎馬的人路過這里。

    沒過多久,小校回來稟報說︰“啟稟將軍,小的問過客棧老板了,他說昨夜有一輛馬車和七八個騎馬的人,在他的店里住了一宿,天還未明,就離開客棧朝北而去。走了差不多有兩個時辰。”

    顏良听完小校的報告,懊惱地用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下,暗罵自己糊涂,要是昨晚派人到此查探,沒準就能抓住沮授。如今對方已經走了兩個多時辰,就算自己快馬加鞭去追,至少都要午後才能攆上。

    想到這里,顏良立即吩咐︰“給我向北追!”

    …………

    若不是沮授身子抱恙,無法騎馬,姜豺鐵定會請他棄車騎馬,這樣至少可以讓速度更快一些。正是因為馬車的拖累,姜豺他們雖然早出發兩個時辰,但卻只走了十幾里地。

    馮諒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還低聲地和姜豺商議︰“姜兄,你看是否請沮先生棄車騎馬,這樣我們也能提高速度?”

    “不行,”姜豺搖著頭說︰“沮先生在牢里待的時間太長,如今身體不適,這麼冷的天,讓他騎馬,不是要他的命嗎?”

    坐在車里的沮授,听到了兩人的對方,便撩開布簾,強打精神對姜豺說︰“壯士,你去給我找一匹馬,我要和你們一樣騎馬而行。”

    “不可,沮先生,千萬不可。”姜豺听到沮授這麼說,連忙擺著手勸阻道︰“您的身體不適,恐不宜于騎馬,還是繼續乘馬車而行吧。”

    沒想到沮授听了以後,命令車夫將車停下,固執地說︰“授心中很明白,若不是馬車的拖累,你們早已脫離險境。為了諸位著想,授還是騎馬吧。”

    見沮授如此固執己見,姜豺知道自己無法讓他回心轉意,只能吩咐手下牽過一匹馬,請沮授上面。但沮授剛坐上去,就搖搖欲墜,像隨時會摔下來似的。姜豺深怕待會兒在狂奔時,沮授會從馬背上摔下來,連忙吩咐人將他綁在馬上。

    剛把沮授綁好,一名細作忽然翻身下馬,趴在地上,將耳朵貼在雪堆中,仔細地聆听了片刻,便站起身,一臉驚慌地對姜豺說道︰“姜大哥,遠處有支馬隊正朝我們而來,根據我的判斷,大概有五百騎。”

    听說有騎兵追來,姜豺頓時大驚失色,他連忙問道︰“距離我們還有多遠?”

    “還有十里。”

    听說追兵已經到十里之外,眾人哪里還敢停留,匆忙扔掉馬車後,就策馬朝北面狂奔而去。

    顏良率領的騎兵,很快就趕到了姜豺他們丟棄馬車的地方。顏良騎著馬圍著馬車轉了一個圈,隨後命令手下︰“他們剛離開不久,跑不遠的,立即加快速度追上去,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了。”

    在前面奔跑的姜豺等人,為了能盡快地擺脫追捕,拼命地用鞭子抽打著馬匹。但奔出三四十里,他們的坐騎漸漸地跑不動了,速度在不知不覺中減了下來。一名細作的坐騎悲鳴一聲,噗通倒在了路邊的雪堆里,將上面的騎手甩出了老遠。

    姜豺慌忙下馬,將落馬的細作扶起來,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姜大哥,”那名細作望著姜豺說︰“我的腿摔傷了估計不能繼續趕路了,你帶大家先走,我留下斷後。”

    他的話剛說完,姜豺便抽了他一個嘴巴子,大聲地罵道︰“你這個混蛋,你以為你是項羽,有萬夫不當之勇,想憑一個人去對抗五百騎兵?立即上我的馬,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對不會丟下一個自己的弟兄。”

    熱淚盈眶的細作,在姜豺攙上了坐騎,兩人騎著一匹馬,繼續朝北面趕路。

    到午後,顏良帶著的追兵,距離姜豺他們不過兩三里。看到前方正亡命奔逃的數人,騎兵們頓時歡呼了起來,他們揮舞著兵器,準備沖過去將前面的人殺得干干淨淨。

    姜豺見後面的追兵,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不禁心灰意冷地想︰“我命休矣,可惜誤了主公的大事,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當顏良的騎兵沖到百步之外時,姜豺命令兩名部下,護送沮授、馮諒和獄卒等人繼續朝北而行,自己則帶著三名細作,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準備與追兵決一死戰,為同伴爭取逃脫的時間。

    看到前面的路上有四騎攔路,顏良不禁冷笑一聲,按照他的想法,幾百騎兵沖過去,就算不用兵刃,也能將對方踩成肉泥。就在雙方距離越來越短時,忽然听到前方一聲炮響,從道旁的樹林中沖出了一支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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