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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教訓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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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886這條俠道有點邪最新章節!

    灌了一肚子的酒,人也半迷半醉,連路都走得不直溜了。酒壯熊人膽,這有的人一旦幾杯馬尿灌下,可是連老天爺都敢咒的主。

    瞧了白澤遠獨身一人坐在那處,一襲貴奢看著便是位養尊處優的公子哥,這些醉眼的魯漢自然想在他身上尋些樂子。笑著同邊上眾人說,道言自個現會子就上前給那白衣公子顏色瞧瞧,這粗漢起身就朝他那處走去。

    悅來客棧的二樓,不算大,卻也絕不小,可不大不小的地總有個範圍。白澤遠雖選了個離他們最遠的位,不過那醉漢沒顛幾步也就到了。邁著步,打著酒嗝,一身酒氣近了白澤遠的身,待人走到白澤遠桌旁處,那醉漢打了嗝說道。

    “我說這位公子,難不成你不知這悅來客棧的二樓有主了嗎?”

    眼未移對,舉著茶品了抿,待那茶品之後嘬抿茶香,白澤遠這才應聲問道︰“敢問這悅來客棧的二樓叫幾位英雄包了。”

    那漢子道︰“這到沒有。”

    白澤遠笑道︰“既然沒有,開門生意入門便是客,這二樓為何我來不得?”

    話音落,人也抬眸對了上去,白澤遠這話和態度,可是明擺著不給這漢子留面子。因他這駁應的話,後頭那些瞧戲的魯漢們直接哄聲大笑起來。

    直接爆起的笑,叫著莽漢氣得臉都羞紅了,他來這兒是給白澤遠顏色瞧的,可不是讓他當面駁反自己,引得自己叫人當趣瞧。

    酒本身就是壯性的東西,幾杯渾酒下去,不止能叫人醉了眼,也能叫人醉了腦子。耳邊都是漢子們的哄聲大笑,不時還有幾句笑諷的話刺入耳中,在眾人的哄諷之下這漢子的臉直接炸了紅。

    氣脹的惱怒,醉了的雙眼中怒火迸爆,一巴掌重重砸拍在桌子上,莽漢吼聲喊道︰“你小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爆起的嗓聲,到也刺耳,只是這只憑嗓門連半絲內勁都不懂得提用的暴吼,何有威震力。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正眼都懶得再去瞧上一瞧,收了眸再次提起茶壺替自己斟了一杯茶,白澤遠顯然已不願再與這人多費口舌。

    口舌都不願再費,這一份瞧不入眼再直明不過。

    身後兄弟看著,姑娘也在那處看著,白澤遠的不願搭理對于莽漢來說就是駁他面子。男人面子比天大,若是誰讓他失了面子,他就絕不能讓那人好過。

    本就灌了一肚子的渾酒,腦子不大清醒,加之白澤遠的不屑身後眾人的笑諷,這莽漢一個酒勁沖腦,當即就暴起怒來。咒罵了聲“他奶奶的老子要你看好”,這莽漢直接提拳就往白澤遠臉上打去。

    鐵重的拳頭,加之這一拳也是卯足了勁,直接迎面揍來若是叫莽漢揍了個正著,就算牙口不斷嘴角也得淌血。莽漢一聲吼,眾人心里已嘆這白臉的公子恐怕的成花臉了。誰知漢子這一拳砸下,這英俊的俏公子竟然不為所動,全然不將莽漢的拳頭放在眼里。

    重拳至,眼瞧莽漢的拳頭就要落到白澤遠臉上,就只見白澤遠手左手一抬,指如電閃突襲,左手指尖猛朝莽漢拳出虎口穴點去。指尖觸點,莽漢重出的那一只手瞬間麻了軟,整只胳膊從指尖到手肘胳膊全都癱了。

    麻上的軟酥,力道頃刻間被卸毀,原本握得緊重的拳頭在虎口遭擊那一刻直接松了。松開的拳頭,白澤遠的手趁機尋縫游切而入,指頭改點為擒,捏擒莽漢虎穴隨後勁道一施,直接將莽漢的手腕扭掰折鎖。

    手上先是一麻,隨後被折扭掰後又是一陣劇痛,因這麻痛的疊加,莽漢的酒勁頓時全消。吃痛下人已直不起身,整個人單膝軟跪在白澤遠跟前,手腕反折身子也不停隨著彎折的方向傾去,酒醒後的莽漢慘聲喊道。

    “疼疼疼,英雄饒命,英雄饒命。”

    劇痛之下,再醉的腦子也該醒了。手上掰擒著莽漢的胳膊,白澤遠仍是一副風輕雲淡閑愜模樣。一手擒人,一手舉杯,將茶杯舉至唇邊再抿一口,白澤遠輕聲說道︰“茶香醇溢,這悅來客棧的龍井倒也不錯。”

    原想上前尋白澤遠霉頭,誰知這人竟是個練家子的,白澤遠出手迅猛,那些醉漢圍觀不知里頭深淺,見了莽漢叫白澤遠擒後當酒起怒起。逐一重拍桌面,漢子紛紛起身大聲呵斥,怒爆場面頓現。

    不知深淺的粗魯莽漢,若是不給些教訓,只怕這酒起膽子也就隨之壯得沒邊了。耳听那些粗野漢子的言語辱罵,白澤遠眸眼一斜稍是一瞥,手上的力道隨之加重。

    手上虎口遭白澤遠擒叩,莽漢本就疼得渾身打顫,如今因了兄弟罵辱這白衣公子手上的勁道再添,莽漢更是疼得整張臉都扭白了。曲扭蒼白的臉,豆大的汗滴從額間滾落,因為劇痛氣息都快吐喘不上,擔恐因了兄弟的叫囂白衣公子手上的力道還會再增,莽漢提氣直接沖著那些人吼道。

    “他奶奶的,全都給老子閉嘴。”

    這聲吼,眾人的叫囂頓時全收,待這些人全都閉嘴後莽漢這才白慘了臉哀求道︰“英雄,英雄饒命。”

    淒憐的模樣,哪還有剛剛酒醉時的橫性,白澤遠來此本就不是教訓這些人,如今見著莽漢憐求,他也無心多事,當下松了手說道︰“滾開。”

    淺淺的兩字,對于莽漢來說如臨大赦,急忙握著自己的手軟斜後退,一面哈著賠笑一面退至兄弟那處。

    這位白衣翩翩的公子爺,瞧著弱不禁風,實則卻是個有真能耐的主。見著莽漢在他手下吃了大虧,現如今一副媚諂模樣,那些漢子也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莽漢逞了酒勁上前作戲白澤遠,花姓女子那處可是瞧入眼的,打從白澤遠上了二樓,她的那雙眉眼就一直絲勾在白澤遠身上,如今見著他出手叫這莽漢吃了大虧,花姓女子當即就樂了。

    上回見白澤遠時,她就覺著這公子爺好看得緊,如今換了這一身華奢錦衣,更是多添不少風流灑態。漂亮的姑娘人人喜歡,同樣的,這風流的公子也是叫人見之難忘。

    笑看一切,待那些粗野的漢子叫白澤遠驚得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時,這花姓女子也不再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能的庸漢身上。一手持壺,一手拿著酒杯,從桌上滑身而下,花姓女子一面扭著腰身一面走到白澤遠身側。

    十余步的路,竟是扭出一片春色漾漾,待人行到白澤遠邊側時,花姓女子笑著說道︰“公子,上次一別,公子可還記著奴家?”

    笑吟吟的色,媚態盡顯,因聞花姓女子這一番話,白澤遠放下手中的茶,隨後抬眸對上她的眼,說道︰“原來是姑娘你啊。”

    這話剛落,花姓女子笑得更是柔妖,眼眸勾勾將白澤遠從上到下巡審一番,花姓女子笑道︰“沒想到公子竟還記得奴家,這真是奴家之幸呢。”

    唇上勾笑,白澤遠道︰“姑娘這等特色之人,只怕不管誰見了,都難忘吧。倒是姑娘這一回上前又是為何?莫不是在下又攪了姑娘喝酒的雅性,壞了他人請姑娘喝酒的好事,姑娘又來找在下討說法?”

    上次便是如此,因這些人實是有傷風化,慕容華看不過眼說了幾句,有人順不了耳上來尋他們麻煩,結果叫慕容華幾招廢了。人被廢,逃得自是狼狽,也正是因了狼狽逃離,以至于這姑娘與那些人飲酒作樂的一桌子錢鈔無人付會。

    付銀子的人沒了,姑娘自得找罪魁禍首討要說法,當時這花姓女子便是拿了酒上白澤遠和慕容華那處討尋說法的。上一回這姑娘一來白澤遠就燒了十余兩銀子,如今人又過來,且合了剛剛一事,誰不覺著花姓女子這一回過來又是沖了他人壞了自己個好事來的。

    幾個漢子已叫白澤遠嚇得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魂都不見著歸,這一桌子錢鈔怕是也不定會記著去會。錢鈔漢子不出,姑娘看著又不想會出錢付賬的,這一回上來,十之八九仍是因了舊事。

    已有第一次,再來一次也是可的,故而白澤遠會那般笑詢很是正常。倒是那花姓女子聞了他這話顯然有些不喜了,嬌媚的眸兒就那樣勾勾一橫,花姓女子嬌嗔說道︰“公子這話可就過分了,難道奴家每次過來都是為了那錢鈔不成?”

    這嬌嗔的話落後,白澤遠反詢問道︰“若非因了在下壞了姑娘興致?姑娘這一回來這又是為了何事?”

    斟了一杯酒遞到白澤遠跟前,花姓女子笑道︰“自然是來請公子喝酒了。”

    杯中純釀,酒香撲鼻,混著花姓女子那一身勾散的脂粉味,更顯幾分迷人心醉。姑娘請他喝酒,倒是件好事了,看著花姓女子遞到跟前的酒,白澤遠稍是微眉一挑,隨後伸出手正打算接過那杯。誰知手才剛剛抬起,女子竟又收回,將酒杯移至唇邊淺嘬一口,半杯水酒入了喉,女子這才將那杯酒復遞到白澤遠跟前,笑道。

    “公子,請。”

    杯中酒半抿,殘酒請君飲,這花姓女子此番用意。

    誰人不明。

    女子的杯中殘酒,可不是誰都能喝的,看著那已剩半杯的濁酒,白澤遠眉挑眸暗,隨後接過女子的酒杯,一飲而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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