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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京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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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886這條俠道有點邪最新章節!

    與慕容華分道而行,在窮鄉僻壤處將那些尾隨的小尾巴全部誘引出來,再確認那些人的目標乃是離上殤手中的赤莫後,白澤遠一行人轉道朝著京都趕去。

    等人回了京都,四人徑直回了六扇府。

    親自送物上虛渺山莊,歸還縹緲夫人,後因君子帖之事中途又拐赤練山莊,然後又在陵城耽擱數日,這一來二去等他們回了京都已是五六個月後的事了。

    白澤遠不在京都這幾個月,六扇府的一切皆由公良齊管著,主有公良齊,下又有蔣山王德張善馬章四人,他不在京都這段時日,六扇府倒也一切如常。見著白澤遠終于歸京回了六扇府,馬章四人自是喜的。

    一番切問之後隨後將他不在六扇府這段時日京都發生一切大小之事全數實稟後,白澤遠這才與離上殤一道回了西苑。

    人歸西苑,淺淺一番小休,等著這番淺休稍稍歇過後,白澤遠直接讓人傳了馬章,讓他上自個屋中來一趟。

    得了白澤遠的傳請,馬章急忙放下手中的事,趕著去了西苑。上了西苑,至了白澤遠屋中,上前敲了門後馬章說道︰“白大哥,你在屋里嗎?”

    等著屋內回道“在,進來吧”,馬章這才推了門走了進去,誰知這門一推人也入內,竟瞧見這屋里不只白澤遠一人,連著離上殤也在屋里頭翹腳喝茶愜得不亦樂乎,馬章那處說道︰“離姑娘你也在啊。”

    這一句“你也在啊”,叫離上殤听出幾分怪怪的味來,放下手中嗑得正起的葵瓜,離上殤拍手說道︰“怎的?難不成我不能在這?”

    馬章笑道︰“這倒不是,只是……”

    離上殤挑眉笑道︰“只是什麼?”

    笑笑的邪,給人幾分隱隱的壞,同離上殤識了也有一段日子,多少清知她的脾性的馬章再瞧了她這乎邪的笑後忙是應道︰“沒什麼,沒什麼。”

    這白大人的青梅小友,可不是一個能招惹的主,已是親生經歷過什麼叫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馬章自不會給離上殤一個尋自個晦氣的機會。故而離上殤的話才剛落下,馬章這處忙是笑著擺手連道“沒什麼”。

    離上殤的本事,六扇府的人是見過的,馬章反應這麼大也是屬常。只是白澤遠現會子讓他過來可不是叫離上殤耍戲的,橫了一眼離上殤,示意自己還有要事要辦,白澤遠這才看著馬章說道。

    “先坐吧。”

    這話落後,馬章也不與他客氣,直接上了前坐在白澤遠邊上。人剛落了座,馬章便開口問道︰“白大人,你讓人叫我過來有事嗎?”

    “嗯”了一聲,白澤遠道︰“讓你過來是有事,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馬章道︰“咱們兄弟間哪用得著這麼客氣,白大人想問什麼盡管說,只要兄弟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點了頭,白澤遠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問兄弟你一句,咱京都是不是有座花娘寺?”

    還以為白澤遠讓他過來要問的是件大事,沒想著竟是詢著京都是否有一座名叫花娘寺的廟宇。這話出後,馬章那處直接愣了,不過這愣也是一瞬的事,很快點了頭,馬章說道︰“京都外郊處是有一座花娘寺,怎的,白大哥你問著作甚?”

    笑了一下,白澤遠道︰“也沒什麼,不過先前听人提過,心里頭幾分奇,所以想著問問。對了馬章,這花娘寺是座怎樣的廟宇,供奉的又是哪一路神明?”

    馬章回道︰“這花娘寺,顧名思義花娘,這供奉的當然是花神娘娘。”

    馬章這話剛剛落下,離上殤那處也接口說道︰“花神娘娘?這又是哪一路神仙,怎的從沒听過?”

    馬章道︰“這花神娘娘要說也不是哪一路神仙,不過是些姑娘家信著信著,久而久之也就成神了。”

    久信成神,這個理白澤遠和離上殤也是懂的,當即點了頭,離上殤道︰“姑娘家信的神明娘娘,這麼說來這花神娘娘不是求姻緣的,就是求姿容的咯。”

    這話一出馬章那兒直接笑著應道︰“姑娘就是姑娘,這一猜就中,這花娘廟的確是處求姻緣求花神娘娘保佑自己容顏不老的女子廟。自打這花神廟建起啊,京都里凡是女兒家的,不管是待嫁閨中還是已成人婦的,我馬章敢擔保沒人沒上過這花娘廟求花神娘娘保佑的,尤其是前些年不知誰傳的,說曾在花娘廟中看到花神娘娘顯靈,且有女子真的得到神明仙法永助容顏,這花神廟的香火就更旺了。”

    馬章是個嘴上不得閑的,所以這京都大小之事問他一般沒差,听了他的話,稍稍心中一過,白澤遠道︰“這麼說來就算去了花娘廟,也不會讓人起疑了。”

    輕輕的一句,馬章也沒听明里頭的概意,接口說道︰“如果是姑娘的話,上花娘廟當然沒什麼好疑的。女子一個個把自個的容貌看得那樣的重,哪一個不想求神明保佑姿容不老的。這不,再過幾日啊,只怕這花娘廟又得香火和鼎了。”

    過幾日花娘廟就得香火和鼎,馬章這話登時叫人留心,當即心中一番記沉,離上殤搶在白澤遠前頭問道︰“馬章,為何過幾日這花神娘娘的花娘廟就得香火和鼎呢?”

    馬章回道︰“因為再過幾日就是乞巧節啊,離姑娘,難道你不曉得?”

    七夕乞巧節,顧名思義便是女兒家的節日,據說這日凡是待嫁閨中的女子都會換上新衣上廟宇中祈求神明保佑。

    一是求的自己心靈手巧,二是求得一個好的姻緣。乞巧節是傳統留下的女兒節日,以往每當這時入夜極是熱鬧,不管哪家的閨女,便是有錢人家的千金或者官宦人家的小姐,在乞巧這日都會離了閨房,上廟宇中拜求神明。

    以前的乞巧節多是上京都大道寺求的神明保佑,可自從這花娘廟建起後,這京都的千金姑娘們便將乞巧當日的福求改在花娘廟里。

    女子一生,但求的便是那幾件事,也正是因了這一生就只有這幾件事,所以乞巧節當日花娘廟極是熱鬧。

    這七夕乞巧的風俗,白澤遠和離上殤當然是不知的,畢竟他們也才剛鳩佔鵲巢一年有余,且前幾個月幾乎全在床上廢攤度日。

    不知之事,如今從馬章口里听得,多多少少也是明了些許。就著乞巧之事又細了一番詢,待馬章將事詳著說了一遍後,白澤遠這才讓他先行離開。

    白澤遠讓他先離,馬章自無賴坐的意思,起身沖了白澤遠抱了拳,馬章這才離開西苑先去忙自己的事。等了他離了西苑後,這屋內的白澤遠和離上殤早就心中過游一番忖深的思。

    靜著聲,一言不發,待著心里頭的忖過了數遍後,離上殤這才出聲說道︰“花娘廟,看來這六夫人與這花娘廟,真有脫不清的干系啊。”

    陵城擒得花胡,從花胡口中得到不少有關六夫人的秘密,雖說這些秘密無關六夫人的身份,卻給白澤遠和離上殤例外供了一條漸尋的道。

    六夫人是花胡第一個看上的女人,雖說最後兩人無緣,在花胡行動前六夫人便已嫁給安平候為妾。可心中的女子畢竟是難忘的存在,即便對于已嫁人婦的女子花胡不會再有念動之心,可他仍是暗下窺跟了六夫人數日。

    在嫁與安平候為妾後,六夫人便過上深居淺出的日子,一般情況下六夫人是不離開安平侯府的,終是在安平侯府內像是對萬事皆感興趣的女兒家般處處尋游。

    平常的時候六夫人幾乎不離開安平侯府,對她來說外頭的花花世界顯然並不比安平侯府幾畝四方天有趣。平時幾乎從不邁離侯府,獨獨只有一次,六夫人離過侯門。

    那是去年的七夕乞巧夜,乞巧節對于姑娘來說是一年中最為重要的日子,這日不管是待嫁閨中的女兒,還是已成人婦的婦人,皆可開閨房上廟宇求神祈福,為自己招得福運。

    尋常人家的女子如此,這有權有錢人家的女子自也不能免俗,也是因了那七夕乞巧日,安平候的幾位夫人相邀一並去了花娘廟,而六夫人自也一同隨了。

    花娘廟,求得花神娘娘庇佑,就是這一出一求,有些事也已暗下藏埋。

    在花胡告知六夫人曾經去過花娘廟,且這位六夫人與別人家的姑娘夫人不同,就算到了花娘廟也沒借機看看四遭,而是拜過花神娘娘後便一直呆在廂屋中不曾離過,白澤遠和離上殤心中便對去年七夕下的花娘廟動了幾分心思。

    花娘廟,這些個平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夫人,哪一個不是趁了這個機會多多瞧瞧,多多看看,偏著她至了那處竟在廂屋中一步不離。

    這個廂屋雖說不會太大,不過能藏東西的地,也是有的。

    六夫人無故死于安平侯府,而周人杰和張志剛還曾夜入她的閨房屋中尋著什麼。這能叫周人杰與張志剛夜探找尋的東西,必是極有用處,且白澤遠相信這樣東西肯定在七夕乞巧那日叫六夫人藏于花娘廟廂屋中的某處。

    用人者,人恆用之,不過當這被用的人已是不得控時,那麼這人也就不能留了。

    六夫人肯定是事先察覺到什麼,知道自己已不得再留人世,所以才尋了七夕那個機會將什麼東西偷偷藏了起來。

    六夫人收藏之物,他們不知為何,不過這花娘廟,卻是得一探究竟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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