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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意想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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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886這條俠道有點邪最新章節!

    水三潑之女水仙仙,身後有處娘胎帶出來的蝶形紅色胎記,而如今住于趙大人家中,從水家救出死里逃生重得一命的姑娘身後,也有一處紅色蝶形胎記。

    兩人胎記的吻合,加上媒人婆子的證詞,水仙仙的身份也算徹底落清。

    要破一樁案子,先得弄清人證物證的可信度,如今水仙仙的身份已可確定,那麼她那日所說的話,便可納入證詞當中。

    江湖上都說這連著六起滅門之事都是百鬼窟當家窟主所行,這些江湖道傳當然不能作真,畢竟百鬼窟的當家窟主可一直老老實實呆在他邊上,哪都沒去。江湖言猜,不可作數,不過水仙仙那日說的話卻多少能供出幾分有用的線索。

    水仙仙說那夜殺了她全家的是個身著血衣的女子,血衣著身,面巾蒙面,離上殤以前素喜的裝扮雖說江湖上下通知。不過那些曉知之人也只是他人听旁人道傳的一個大概,對于其中的細節,江湖上的人雲亦雲一概不清。

    百鬼窟的當家窟主,素來最是神秘,江湖之上無人知曉她是個怎樣的人,又是個生何模樣的人。因為凡是見過她的人,幾乎全都死于非命,凡是見過之人連命都不能保住,就更別提清清妥妥道出百鬼窟的窟主是個怎生模樣的人。

    可水仙仙卻看到了,非但看得清清楚楚,在事後白澤遠找過幾次,一點一點追詢時,她逐漸記起那夜看到的一切。

    那夜手刃水家上下五十七條人命的凶手,水仙仙深深刻入心中,縱是心里頭不願記起,可在白澤遠幾次問詢,點點打開心結後,她還是逐漸記起那晚的事且盡量清晰描繪出那人的身形輪廓。對于那人的身形輪廓,水仙仙描繪得極是清楚,也正是因了她的詳細描述,在听得她一點一點記起的那夜後,白澤遠的眸色逐漸沉暗。

    他的心里頭一直都在猜疑一件事,只是以前因為猜疑,所以他幾乎沒在離上殤面前提起過這份猜。

    如今听得水仙仙對于那夜殺人之人的詳細描繪後,白澤遠心中的那一份猜愈發沉凝起來。

    從趙大人的府邸回來後,白澤遠便杵在那兒半日沒出聲開口,過分的安靜可是很容易叫人心生不安。因了他的過分安靜,以及鎖蹙成擰的眉處,離上殤忍不得湊上前開口問道。

    “親愛的,你今天看起來有點怪啊,一副心事重重糾結樣?咋啦?不會是叫水姑娘給調戲非禮了吧。”

    就水仙仙那種脾性的人,白澤遠調戲她都不可能輪到她來調戲白澤遠,離上殤這話純是打趣。打趣的笑鬧,叫白澤遠直接眼橫一瞥,極嫌的鄙了一番後,白澤遠說道︰“胡說什麼?”

    出口的嫌惹得離上殤笑著吐了舌,“嘻嘻”笑著樂隨後邁步走道到白澤遠跟前,雙手背後身子壓傾,上抬了頭細著打量著好友蹙鎖的面容,離上殤笑聲說道。

    “不是水姑娘調戲你,那是怎了?一副愁眉苦臉樣,好像犯了什麼大錯似的。好了好了,你也別瞪我了,我不開玩笑了還不成嘛?不過說真的,這回上趙大人那處水姑娘到底跟你說了什麼,眉心皺成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攤了什麼大麻煩呢。”

    白澤遠這幅模樣,如何叫人不多想不多思?離上殤雖是淘氣,不過對好友關切也是真心。打趣的話,內含諸多關切,听了好友心切的關詢後,白澤遠不作聲嘆了口氣,隨後說道︰“麻煩,如果是我的麻煩倒也罷了,我現在擔心這一份麻煩,是你的麻煩。”

    道出的話,引得離上殤直接正了色,直起身不在俏皮仰視白澤遠,色正之後離上殤說道︰“什麼叫我的麻煩?”

    白澤遠口出的麻煩,讓離上殤起心,心中忖思覺著有些事總當叫閨蜜知曉,好讓她事後處處留心的澤遠便將心中思猜的一切全數說了。

    听著白澤遠的話,離上殤的眉宇愈發蹙得鎖緊,直到白澤遠話音落後,離上殤這才抬頭瞧著他問道︰“所以親愛的,你是在懷疑有人想要構害百鬼窟?”

    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默了片許不知在想什麼,稍頓片許後白澤遠才開口說道︰“自從上回虛渺山莊一事後,對這件事我便一直上著心。百鬼窟的三更閻王命,那個面具男是如何得到的?便是那個男人梅花鏢上喂的並非百鬼窟的三更閻王,可是單從毒性毒發癥狀同閻王命一樣這一件事便足可看出,有人想要陷害百鬼窟,將殺人之事全部推扣到百鬼窟頭上。上一回虛渺山莊使的只是類似三更閻王命的毒物,姑且還可以說那些人要害的是整個百鬼窟,想要挑起百鬼窟同正派人士的仇怨。可這一回呢?接連六起的滅門之事,死者幾乎死于閻王之毒和你的斷魂掌之下,甚至那行凶之人還特地著了一身與之前的你一般無二的裝束,這里頭的隱意,你不奇怪嗎?”

    三更閻王命,那是百鬼窟獨有的藥毒,而斷魂掌,則是百鬼窟當家窟主獨有的掌法。

    這接連六起命案,數百條人命,全都命喪在百鬼窟的閻王命與斷魂掌之下,這里頭究竟以事暗隱了什麼?

    江湖上的人看不出事下的內隱,卻一個個都知道該將矛頭對到誰的頭上。

    本來對于這平白賴在身上的數百條人命,離上殤心里頭就沒個痛快,這會子听了白澤遠這話里有話的話後,頓是明了白澤遠內隱之憂的離上殤面色稍了便,而後開口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別有用心之人不但想要陷害百鬼窟,更想陷害我?”

    點了頭,白澤遠道︰“如今看來,怕真是這樣了,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叫水姑娘逃過一劫,而不是斃命于那人的掌下。”

    有人想要坐實一切皆是離上殤所行所為,既然想要坐實一個人的殺人惡事,單憑物證並不算妥妥的坐實,所以別有用心之人還需要人證。

    而水仙仙,很大程度上或許就是那些別心之人特地準備的人證。

    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以離上殤江湖流傳的形象出現在水家,殺光水家之人,在留下一個活口,那麼百鬼窟當家窟主的惡行,人證物證就全坐實了。

    湊巧。

    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那麼多的湊巧,水仙仙的留活,或許就是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特地準備的湊巧。

    越是審詢水仙仙,白澤遠越是堅定自己的猜思,也是因了這一份猜思的逐漸堅定,如今的他面色才會如此難看。

    面色難看,起因全是他的猜思,因了白澤遠這一番思猜,饒是向來淘氣的離上殤,這會子面色也是沉了。

    沉下的面色,心中思忖良多,默沉半許後,離上殤說道︰“看來事情,真可能如你所想一般,非常麻煩。現在這麼看來,親愛的,這接連六起的滅門之案,不會因有人想要坐實我的殺人之事,故意導演出來的吧。”

    若真是這般,那離上殤真得收心想想,現在的這幅身子在她侵佔之前到底干了多少惡事,開罪了怎樣的人,為何叫人如此費盡心思,只為陷害她。

    陷害之事,越想越是叫人慪氣,嘴上話道眸眼漸沉,離上殤這話落後白澤遠接口說道︰“構害,應該是想構害的,不過我總覺著那些人廢了這麼大的心思拉你出來墊背的,可能並不單純只是為了構害。”

    話音落,離上殤道︰“不只是為了構害,莫不是他們還有旁的心思?”

    點了頭,白澤遠道︰“六起滅門慘案,上下一共數百條人命,若只是單純為了陷害你,這陣勢未免太大了,且這些人的分量,也不夠重啊。”

    如果本意只是為了構害離上殤,挑撥百鬼窟同正派人士的仇怨,那麼水三潑以及其余被滅的五家,江湖分量的確不夠。

    不若是誰,若是單純只為了陷害離上殤,他們絕不會挑選這樣的人屠殺,江湖名氣不旺,甚至還有退隱江湖早就十幾年不理江湖恩怨。

    殺了這樣的人,就算屠殺再多的人,也不如上正派人士門中殺掉一兩個德高望重的來得更能激發正派人士的怒焰。

    白澤遠一句“分量不夠”,叫離上殤頓時靜安了心,細下的一番思忖,離上殤說道︰“這麼說來倒也是,就憑水三潑這幾號人,的確不夠分量。既然如此,親愛的,你說干這些事的人他們到底想做什麼?整出這些ど蛾子為了什麼?莫不是那些人之所以殺掉水三潑以及其他那幾家的人,本是為了自己的心思,至于對我的栽贓陷害,只是順道辦的?”

    單說殺害這些人為的是害陷離上殤,挑勾正邪恩怨,就那些人的分量的確不夠。可要說他們殺害這些人本意為己,陷害不過其次。

    這麼一想,反倒有了理。

    不只是離上殤這麼想的,白澤遠心中也是這麼疑的,好友這話落後,白澤遠那處也是應點了頭說道︰“我也覺著這個可能性極大。”

    離上殤忙詢問道︰“你也覺著有這可能,既然如此,親愛的,依你猜想,他們對水三潑等人動手,到底所為何事?”

    殺人之人所因之事,除了那殺人的人,和被殺的人只怕旁人都無從猜起。就眼下這點線索,白澤遠也不好猜斷,靜了一下良思片許,白澤遠說道︰“所因何事,就現在我是沒法回答你的。不過有疑就有答,等我弄清了,到時再跟你說。”

    白澤遠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所行所為本意為何,不過從這段時日與水仙仙的聊詢中,多少還是能猜出幾分可能。這幾分可能雖然算不得清切,不過于白澤遠來說也是幾條能行的線索。

    既有線索,當然就得去查,也是早已著手于這幾條線索的調查,就在白澤遠應了離上殤那番話後,消失數日不知又上那兒混跡的問天,在這當口冒了出來,笑嘻嘻探了頭,翻窗入了屋中,上行貼笑一番諂媚,問天賊兮說道。

    “窟主,白大人,屬下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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