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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O章 舊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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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886這條俠道有點邪最新章節!

    江湖俠者,承諾為先,既然公子爺承諾不會將那人的身份公布于眾,那麼在得那人的首肯前他絕不會背了自己的承諾。

    承諾雖然必須遵守,不過他也不能眼睜睜任由江湖敗類繼續逍遙,故而在遵守承諾的同時他也可去詢問那人,若是那人肯出面同天下英豪說清此事,他便親領幾位前輩親去。

    飛鴿傳書,詢了那人,略等數日後,公子爺這處也收得對方的回信。信上寫明為了江湖安寧,他願意親口道訴當年展悠然毒殺洪生之事,只是他也有一個要求,就是只許幾名德高望重之人隨公子爺親至,須得這般,他方肯核盤而說。

    一個秘密在心里頭藏了五年,若不是擔心全家招了殺害,這樣一個秘密他怎會在心里憋藏了五年?就算如今將秘密說出,那知情人也不能拿一家老小開玩笑。

    知情人的要求,要說並不過分,也是合情合理,既是合情合理之事,在經詢眾俠的意見後,公子爺便親領那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以及白澤遠親去知情人所在之處。

    路上急馬奔上五日,一行人趕至知情人所居之處,而那人也是再三確認,確定此行來者可信,且通過公子爺知道其中有位前輩同洪生私交甚秘,當年經常上盟主府小居,那人才點頭同意,願意跟他們見面。

    見面的地方非那人所居,而是公子爺特地差人備下的一處宅子,等著眾人入了那宅子後,那人早已候在屋宅中等候多時。

    瞧著眾人入了正堂,一眼瞧見那走在最前頭的翁老前輩,那人直接快步走了上來,隨後膝下一軀整個人跪下喊道︰“翁老前輩,沒想著晚輩有生之年竟還能看到您老人家,翁老前輩,請您受晚輩一拜。”

    這話說落,頭也重重磕了下去。這突然上前的跪下磕頭,別說旁人心里奇,就連翁老前輩也不清此人此舉究竟何意。

    忙是請了那下跪之人起身,翁老前輩說道︰“快起快起,你是……”

    扶起人,隨後瞧清那淚痕憔悴的臉,在瞧清這人的模樣後,翁老前輩顯然覺著此人甚是面善。只是平素所識頗多,忽的一眼瞧上實在沒認出這人的身份,就在翁老前輩蹙眉回思為何覺著這人如此面善時,那瞧見他們進屋便直接跪下磕頭的男人說道。

    “翁老前輩,是晚輩啊,當年盟主府時翁老前輩可曾指點過晚輩,前輩可還記得?”

    當年洪生位任武林盟主時,翁老前輩時常上盟主府同他切磋武學,一來二去這盟主府也是熟了,有時遇上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會指點府中家護一二。指點不多,且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學,所以指點過後他也就忘了,如今經男人重提,且加之此人面相實在特殊,思記片許之後翁老前輩竟真記起此人。

    回思記憶記起此人究竟是誰後,翁老前輩這才說道︰“你可是當年盟主府內庭里的那個家護?”

    見著翁老前輩終于記起自己的身份,那男人急忙點頭說道︰“正是正是,翁老前輩可算記起晚輩了?”

    翁老前輩說道︰“當年洪盟主還在時,老夫時常上盟主府小住,內庭那處的家護多多少少還是記得的,里頭記得最深的就屬你了。”

    听著翁老前輩的話,那男人已是淚淌滿面,忙聲說道︰“晚輩有幸當年能得前輩指點一二,前輩武學上的指點之恩,晚輩這一輩子都不敢忘了前輩的恩德。”

    翁老前輩道︰“當年內庭的那些家護們,就屬你最有悟性,也最勤奮好學。老夫也是瞧著你有上進心,又無名師指點,心想這樣好的苗子若是無人指點一二實在可惜,故而才稍稍點上一二。不過一二招上的指點,何來恩情之說,倒是你,不是在盟主府當差,怎會在這?”

    當年同洪生交好時,翁老前輩時常住入盟主府,後因洪生無故死于毒害,武林至尊的位置也換了人,從那以後翁老前輩便再也沒上過盟主府。這一回若不是五年一次的盟主奪爭,只怕他也不會再回盟主府,畢竟這樣觸景傷情的地,重義之人心中多少也是拒的。

    洪生死後翁老前輩便不再上過盟主府,不過盟主府的差事,要他說也是極好。各方面皆是上優的他,加之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人在盟主府也是個機靈的主。那樣一個英雄來來去去的地方,生得機靈的人最佔優勢,若是常年在那處當差,保不齊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故而但凡有幸能進盟主府當差的,除非家里頭有事,又或是品性不檢點叫人請出的,不然正常下是不會有人自己主動離開。

    不過一個家護,就算指點過一招半式翁老前輩對于府內的家護也不會太過上心,可饒是如此,在他的想法中這位曾指點過一二招的家護理當還在府中當差才是,怎的會出現在此處?且瞧他這幅模樣,不但憔悴了不少,也蒼老了不少。

    面色疲態,雙目凹陷,整個人看上去恐驚累絕,叫人一看就知他定是攤了什麼要命的麻煩事。于他為何不好好在盟主府里當差,而在此處,翁老前輩忍不得出口問了詢。也是這一番詢問落後,那男子竟是再度給翁老前輩跪下。

    忽著膝下一軟,隨後頭重重磕了下去,就是這一軟一跪的磕,翁老前輩那處更是疑了。看著他,沒有馬上讓他起來,便是這奇蹙下的看,那男人跪磕拜身,說道。

    “翁老前輩,晚輩,晚輩對不起洪老盟主。”

    一句晚輩對不起洪老盟主,警了眾人的心,也更蹙緊了翁老前輩的眉。瞧著他,記起他們今日來此是為了听那知情人親口口述五年前的事,翁老前輩審著那個男人,問道。

    “你?就是五年前的那個知情人?”

    跪在那兒不敢抬起頭,心中愧感已是涌濤,男人悔著嗓子回道︰“正是晚輩,當年那一件事是晚輩告知這位公子的,晚輩不忠無義,叫洪老盟主含冤多年,讓奸邪小人坐了這麼多年的盟主,是晚輩不忠,是晚輩無義,晚輩該死,晚輩該死啊。”

    不忠。

    無義。

    若非良心上過不去,誰會覺著自己不忠無義。這不忠無義下的痛悔,叫翁老前輩以及此行隨來眾人更想親耳听這男人詳述當年之事。一個個處杵邊後等著男人開口,就連白澤遠,也是一雙審眸直直凝著審。

    當年之事,真相萬緊,見著男子這般恨悔慚愧,翁老前輩也不好再多說他什麼,彎身伸手將扶起,翁老前輩說道︰“當年之事我等也不多問,老夫就只問你一事,洪盟主當年,究竟是怎麼死的?”

    洪生的死。

    他們要知道的只有洪生的死。

    而叫翁老前輩扶起後,這男人方才思憶說道︰“洪老盟主當年是叫人毒死的。”

    翁老前輩問道︰“你可知叫何人毒死的?”

    男人回道︰“不是他人,就是現如今座處盟主之位的那個奸詐小人。”

    展悠然。

    就如同公子爺說的那般,當年洪生之死乃展悠然所為,而告與他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當初在盟主府當差的這個男人。

    憶及過往,心中鍍恨,眼中的恨意以及悔怨纏融,男人說道︰“洪老盟主就是叫那惡賊害死的,當初洪老盟主召起武林大會,天下群雄都上盟主府一較高下,爭那武林盟主的尊位。那惡賊僥幸勝過孔大俠,得了能和洪老盟主一較高低的機會。當時晚輩還記著,對于那個惡賊天下英雄皆是贊夸,都說他年少英豪,將來定是江湖楷模。晚輩當時也有幸親眼看過一次,當時晚輩也在想這人世間怎會有這等出彩之人,這樣的人不管是他還是洪老盟主當上武林至尊,對于江湖來說肯定都是幸事。沒想著那人竟是個面上君子心里惡歹的主,看著仁心仁德,事實上卻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陰險之輩。勝過孔大俠後在同洪老盟主一較高下期間,他曾私下邀過洪老盟主一塊飲酒。洪老盟主好酒,尤其是花雕,這事天下英雄都知道的事,當時那惡賊就是邀洪老盟主去品花雕。洪老盟主性情豪爽,人邀他至,畢竟洪老盟主對那惡賊的評價也是極高,誰知那惡賊竟是愧對洪老盟主得到信任,他竟在,他竟在……”

    說到這兒,腦中也憶起這事,許是腦力的記憶對于如今的他來說,就算過了五年亦是不可忍的事,這個男子的肩身明顯發著抖顫。

    顫顫的微抖,像是隱了極大的怒和恨,就那樣肩抖身顫,久久見他不開口,一位脾氣較為急暴的老前輩直接出口催道︰“他到底對洪盟主做了什麼?”

    爆出的嗓門,催著這個曾在盟主府內當過家護的男人,而听得老前輩的急催後,這個男人出聲續道︰“洪老前輩那麼信他,甚至在那麼多武林前輩面前笑贊他是年少英豪的仁俠,沒想到那人,那個惡狠的男人,他竟然背著洪老盟主,在老盟主的酒里頭下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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