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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愛文學網 -> 玄幻魔法 -> 我是解夢師 -> 第一百零六章 死得其所 第一百零六章 死得其所
- /292107我是解夢師最新章節!
雪南山毫無征兆的一句話叫這一位少年徹底的愣住,敢情鬧了半天對這雪南山來說早是了如指掌。徐秋正琢磨是那一封信有破綻還是雪南山早與樓三千有竄通,不過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徐秋總有一種預感,隱隱好似被包裹在一個錯落無蹤而又有跡可循的充滿迷霧的密林中。
算不上好事,但也絕對不是壞事。
徐秋側身稍微斜視了一眼池余,池余依舊冷清的很,不苟言笑。徐秋與身前兩位前輩打趣道︰“甚空城計,調虎離山罷了。”
落到了這個時候徐秋若再是藏著掖著也就沒了意思,倒不如儻蕩一些。“西山的兩位姑娘,是個苦命女子,無家可歸,與我也算是相識一場,故而擅作主張領入了青水宗,還望兩位前輩莫要怪罪。”徐秋說了這句話後,上前一小步,張口聲道︰“兩位可是毫無根基,恐怕要勞煩池余前輩了。”
池余則是淺淺一句︰“不勞煩。”
說罷,徐秋道別了兩位前輩,拱手作揖︰“正如南山宗主所言,爭席花榜在即,修行一事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吾輩仍需潛下心來。”
池余︰“著急入青城門麼?”
徐秋絲毫不詫異,雲淡風輕回了一句︰“小生是個潑皮的性子,不論在何處只要有一張草席,就可一覺到天明,還從未有過想去的地方。倘若當真有了離去的那一日,在下認為青水宗的這麼一段光景是徐某人畢生難忘的盛景。尤其是這意味傾城容顏的池余前輩吶,天池難尋第二。還有這位善解人意的南山宗主,深明大義吶,以及青水宗西山姑娘們搗衣歸來的落霞,難忘懷唷。”
池余︰“調皮。”
“何時動身?”
池余跟隨徐秋出門,輕問徐秋。徐秋正納悶這一向冷清性子的池余怎麼會舍得說出這麼些話來,“與這些故友們吃些酒,招呼一聲,好生的關照一番初入青水宗的姑娘,隨後就上路,南山宗主不是下了逐客令麼,嘿嘿。”狡黠的徐秋一句帶過。
“兩位姑娘艱難,無家可歸,你就領二位入了青水宗,可這世間艱難的姑娘多了去了,也要一一領入青水宗麼?”
池余這一番話並沒有詢問的意思,徐秋卻是听進去了,當即頓步,一字一句道︰“天下疾苦,坦白而言,與我無關,況且徐某人也沒這個本事將這天下萬萬人散去災苦。不過,倘若叫我徐某人遇見了,那麼一定是出手,袖手旁觀,難做。”
池余去了,瞧他去的方位並非是御劍閣,而是往山門外去了。
青水宗西山。
徐秋落腳的時候恰好瞧見了顧辭舟與小業,顧辭舟蹲坐在青石上,兩手環膝,含首耷在膝上,望著青山遲暮。一旁的小業則是新奇的很,一指南山上的歸鳥,雀躍聲道︰“瞧,好是美的鳥兒,七彩斑斕。”再是一指,山腰正搗衣回西山的姑娘們,嘟囔個嘴︰“怎麼做了神仙還要洗衣裳吶。”
徐秋聞言,輕笑,“也有不洗衣裳的神仙,不過髒得很,邋里邋遢,小業,也要邋遢麼?”
听見徐秋出聲,顧辭舟側身,徐秋還以一笑︰“辭舟姑娘,都交代好了,從今晚後,你二人就在青水宗中修行就好了,另外還尋了一位女子做你二人的小師傅,指點你二人修行。”
小業打趣︰“唷,如此瞧來,徐秋道友在這青水宗里的地位可是不低唷。”
“小業。”
顧辭舟輕聲喝止了小業,遂聲道︰“小業,此處不是靈璧鎮,不是在涼府之中,人微言輕,莫要多說,稍後瞧見了師傅,一定要行禮。從今往後,你我皆是青水宗的門生,莫要再小姐相稱。”
小業︰“好的,小姐。”
入目西山落幕,搗衣歸來的姑娘們已近至眼前,徐秋一眼就瞧見了那兩位姑娘,行在前頭那一位今日身紫紗,步子邁的巧,竹木盆跨在腰上正與身後一位依舊白紗羅衣的小女說些什麼,兩位姑娘相貌都屬上乘,更有令人驚羨的旖旎的跌宕身子。
于清水還不曾想這不正經的徐秋已回了青水宗,否則定是一手按在腰間劍上,隨時刺傷一劍!于清霜,小家碧玉,青水宗中唯清水的話是听,自打入青水宗以來,北山不少的男兒郎都傾心的很,不過她都是瞧不上,尋日里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文靜的一位姑娘。
徐秋老遠招呼一聲︰“清水,清霜!”話罷,徐秋已縱身一躍,下了山去,三步行至于清水身側,面帶笑意道︰“嘿嘿,徐某人回來了。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一開口就無正形的徐秋,是要討劍哩。于清水本是錯愕,方是听這聲頗是熟悉,挑眼就已見眼前這為少年,當即一手按在了劍上。徐秋急忙撤三步,“君子動口不動手。”其實,于清水也只是佯做樣子罷了,??這約莫二十日,西山少了這少年,可是少了許多的樂趣哩。“喲,我當是什麼人,膽敢直呼名號,落目一瞧,原來是你這潑皮徐秋吶,怎麼,野夠了,還曉得回青水宗?”
徐秋靦腆一笑︰“胡扯,徐某人外出歷練,九死一生,險些交代在了靈璧鎮,怎麼能是野夠了呢?”
于清水听後,打量了一番徐秋,打趣︰“沒瞧你少一兩肉吶。”
說罷,于清水就是將這腰間的竹木盆交給了身後正盯徐秋瞧個不停的于清霜,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要離去。
徐秋上前接過了于清霜的竹木盆,“清水姑娘,你這是有事在身?”
于清霜不解︰“徐秋,你取走我的衣服作甚?”
徐秋嬉笑︰“你替清水將衣服拿著,我替你拿著,這不是稀罕你麼,怕你累著,稍後替你將衣裳給晾好。”
于清霜有些嬌羞,抬眼瞧了一眼竹木盆里花花綠綠的小褂子,臉泛桃紅,于是一手輕搓捻住清水的衣角,嘟囔徐秋流氓。
于清水卻並未破罵徐秋,而是安撫于清霜︰“無妨,料他也不敢作甚。”
說罷,于清水不理會徐秋獨自下山去了。
徐秋有些納悶,于是問于清霜,“怎麼,清水姑娘有事在身?”
“姐姐這是去準備酒菜了,說是要洗塵。”
徐秋嘖舌,“楊天好福氣唷。”
話音方落,徐秋一躍三百步,喚了一句︰“于清水,等等。”
徐秋從袖中取出了七粒一竹簽的冰糖紅果,雲淡風輕道︰“喏!”
于清水接過,歪過頭瞧了一眼徐秋,“算你還有些良心。另外,將西山的楊天給叫這,瞧這雨雪將至,稍後溫酒吃肉。”
徐秋應了一聲後,袖口里的一捧紅豆沒有取出。
回了于清霜的身側,也是取出了冰糖葫蘆,聲道︰“喏,冰糖葫蘆,可是難尋吶,徐某人可是走遍了天池才買來這兩串,金貴的很哩。”于清霜一手接過,喜笑顏開,“還記得呀。”
“那是,清霜姑娘的話怎麼敢忘。”說罷,徐秋又遙手一指西山的顧辭舟與小業,與于清霜介紹道︰“青石上的那一位是顧辭舟,一旁蹦蹦跳跳的是小業,這兩位遭遇了變故,我瞧青水宗是個好去處,貌美的姑娘都在青水宗,故而就領入清輝綏中,從今往後,清霜姑娘也是一位師姐嘍。”
于清霜順著徐秋一指瞧了去,瞧見了夕陽西山的兩位姑娘,嘀咕︰“可是清霜也不懂這修行之術,如何做得好師姐唷。”
徐秋哈哈大笑,“無妨,做不了師姐,那就做個姐妹就好。”
于清霜一听這話,當即一笑︰“好。”
說罷,徐秋將于清霜的衣裳歸還了,“清水姑娘叫我去北山找楊天,這不...你先去與這兩位姑娘認識一番,我隨後就到。”
于清霜嘟囔,“說了要替我晾曬衣裳,哼!”
北山。
徐秋方至楊天屋子前,恰好遇見了推門而出的楊天,瞧楊天這廝正好手捧一壇好酒,瞧見了徐秋後,听他聲道︰“著急?”
徐秋一手接過了酒,“著急唷。清水姑娘稍後下廚,叫我做個傳話人,邀你前去西山溫酒吃肉哩。”
楊天眉頭一挑︰“當真?”
徐秋努嘴聳肩,“假的。”
楊天︰“切。”
徐秋與這如鐵的男子開不了玩笑,輕輕搖頭,“腳步快些,清水姑娘可是備酒菜去了。”
楊天正邁出的步子,又是收了回,一指徐秋,欣喜若然,“稍候。”
說罷,楊天又回了屋子去,再推門而出的時候,徐秋著實一愣,上下好生打量了一番楊天這幅打扮,舌橋不下。方才的楊天一身潦草衣裳,眼下卻是羽扇綸巾,也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與徐秋聲道︰“怎麼,似個斯文人麼?”
“楊天師兄,你這是鬧哪出?”
楊天當即一腳踢出,“還不是你個小子,風波莊上聲名鵲起,眼下青水宗里上下都泛書卷氣息。臨風前輩也有交代,吾輩當多做學問。”
徐秋摸了摸鼻子,含首輕言︰“恐怕是于清水瞧不上你這尋常的裝扮罷。”
楊天詫異,“你怎知曉?”
徐秋沒有搭話,而是說了不相關了話,“這個世間的男女本沒有美丑之分,但凡是落在了心上人的眼中,都是沉魚落雁,落地生花。”
“楊天師兄,可懂這句話的含義?”
徐秋借《瓶梅》,傳道授業。方才這句話說得確實有道理,人間哪來的美丑之分?就拿女子而言,天下所有女子都是一朵花兒,例如,牡丹有傾國之姿,秋海棠是清幽的性子,再瞧水仙含羞,各有千秋。再例如,樓三千喜好二三十的姑娘,鱉三卻是喜這五六七十的婦人,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唄。眼下,既然于清水提及了楊天,那麼自然是心有所想,才不會真就衣著一事而錯過了這一樁美事,這不過是小女子的一番說辭罷了,或從另外一個層面而言,于清水還是有些放不開,若是放得開,哪里會顧忌這衣著,簡直就是笑話,早晚共枕了。
楊天粗淺的很,不懂。
徐秋以為,與楊天說這些兒女情長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也是懶得解釋,直接聲道︰“去,換回方才的衣裳,山人有妙計相授。”
楊天有一點好,性子耿直,听的進話,當即回了屋子,當他再出的時候,徐秋打量了一眼,“這才是順眼。”
“喏,這是一捧紅豆,快去熬上一鍋紅豆湯。”
“紅豆?”楊天不解。
徐秋汗顏︰“你他娘的,虧你能寫出,‘你知她喜豆沙小籠包子,她不知你喜鹵大腸’。”
一語驚醒夢中人。
楊天恍然大悟,“多謝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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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鵝毛大雪,洋洋灑灑,一夜春風來。
西山白頭,一間屋子里,紅火小爐旁的有白煙裊裊,添柴一節一節,霹靂啪嗒的碎裂聲不絕于耳,有六人圍之,正舉杯邀飲,說著瑣事笑話。
小業錯愕,一指窗外鵝毛︰“青水宗真是奇,這才不過九月,下雪。”
小業與顧辭舟此間都是新奇的很,不過顧辭舟並沒有聲張,而是小酌半盞,依舊望窗外,寡言少語。而位于小業與顧辭舟身旁的于清水是個熱心腸,當即起身出言,“二位姑娘,既然入了青水宗,咱們便是一家人,不分你我。”說罷,于清水接過了楊天的酒杯,當即飲下了余下的酒水,重復一句︰“不分你我。”于清霜如是,也是搶了過徐秋的酒盞,一飲而盡︰“嗯!不分你我,一家人。”
顧辭舟溫暖。
小業如是,取過了顧辭舟的酒盞,打吃一口,“小姐,不分你我!”
徐秋當即起身出門去,手捧一大把白雪入門來,往這沸水一灑,猛呼︰“沸雪煮酒!再過三巡。”
正當這個時候,于清水卻打了退堂鼓,一指面泛桃紅的臉色聲道︰“喝酒麼,你們男人的事,咱們姑娘再飲可就多了。”
徐秋等的就是這一句,當即一腳踢在楊天腿側,幽幽傳話︰“此處不獻殷勤,更待何時?”
說罷,楊天還稍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扭捏了取出了一罐送去了于清水的面前,聲道︰“清水,喏。”
這些人瞧這,于清水“咳咳”兩聲,“神神秘秘,什麼?”話音方落,她瞧了一眼,徐秋如是,後者猛呼︰“喲,紅豆湯。”遂是一指楊天,嘖嘖稱贊︰“喲,有心了,楊天。”
于清水顯然微微一愣,難以置信的瞧了一眼楊天,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落落大方的接過一罐紅豆湯為余下的三位姑娘一人續上了一盞,三盞過後,于清水努嘴︰“少了,才是三盞。”說罷,楊天立馬起身,二話不說出門去,眼下的楊天就好似一頭蠻牛,往外沖去,丟下了一句︰“再熬。”
于清水“咯咯”一笑,瞧楊天真出門去的時候,說了一句︰“不錯,挺甜,有七八分的意思了。”
楊天錯愕,回首一瞧,于清水正喝著紅豆湯,方才是與他說笑哩。徐秋捧腹大笑,迎回了楊天,舉杯吃酒,“怎麼,老子說酒不夠了,你叫老子自己去取,紅豆湯沒了怎麼就似個蠻牛一般直往外去?”恰到好處的一句,引的哄堂大笑。
酒過三巡,徐秋瞧時候差不多了,擲盞有聲,“各位,徐某人有事在身,就此別過了。花榜爭席之日,再聚首!”
“另外,顧辭舟與小業就交代各位了。若是待我再回之時,不入一段修為我唯你們是問!哈哈哈,玩笑話,各位珍重。”
說罷,徐秋作勢就要出門去。
于清水與于清霜一愣︰“怎麼,這就要走了?”說罷,身旁的楊天如是,這廝竟是一手拉扯徐秋,高呼︰“莫不是你這小子在外有了旁的姘頭,無你不可過夜?”
徐秋听後啞然一笑,瞧了一眼顧辭舟︰“好生留在此處隨在他們身後修行。”
“嗯。”顧辭舟輕輕應了一聲。
其實今日這一場酒,徐秋的打算就是將這幾位給熟絡熟絡,免得到時候見面生分,好在青水宗是個好地方,除了起初北山那三位賈氏兄弟有些齷齪外,其余的修士都是心地善良,不用徐秋多言,于清水姐妹也一定是對顧辭舟這無家可歸的姑娘多加照料。
千里之外可還是有三位老師傅在等候哩,正如雪南山所言,距花榜爭席還有一些時日,不比著急。徐秋的鵝毛扇之中有著萬枚丹,以及青山宗與青木宗一行,受益良多,天地三清術也蠢蠢欲動,徐秋估摸著此番靜修之後有往入乘風境,不過也只是預計,畢竟青石聖體所需的天地清輝實在太磅礡。
說到此處,徐秋拜別青水宗,出門去。
肩挑一山白雪,白首下山,羊腸小道盡頭,徐秋回首瞧燈火闌珊的山頭,身旁一人高的蒹葭正搖曳風雪,恰瞧見了五位少年少女立于屋前,正瞧山下這一位少年,徐秋自嘲︰“區區十來日罷了,好似生離死別一般。”
說罷,青石劍鞘應聲而出,一步踏之,揚長而去。
一山風雪,不過是一山風雪,出了青水宗,依舊是青天白日。出山後,徐秋極緩,若有所思池余前輩先前的一句話︰“世間艱苦女子那麼多,一一領回青水宗?”這句話是極耐人尋味的,耐人尋味的是這句話的深意,說的並不是這僅僅青水一宗,說的乃是這個方天地,確是吶,天下苦命的人兒多了去了,說來也是個笑話,徐秋本身難道不是個苦命的人麼?或許也正因徐秋自身也是個苦命的人,才會願意將這天下疾苦一肩挑之。
哪怕池余問上千萬,徐秋的回答也是那一句︰“袖手旁觀,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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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徐秋不知曉,他的名聲早不止在青水宗中大噪,由于三位老師傅的緣故,眼下的青山宗與青木宗之中徐秋的名號才是響亮。樓三千不遠千里,甚省去了尋婆娘的功夫就為了將徐秋這兩日來的行徑告之青木宗與青山宗,生怕世人不知是徐秋入了青山宗與青木宗大肆的洗劫一番。
徐秋全然不知。
徐秋記得與三位老師傅相約的時日,自言自語︰“三日,還有三日。”
山高水深,林密。
無名山,無名水,有一位少年翩然而至。靜水流深,落葉三尺,鳥兒嘰喳,想必此處許久罕見人煙,徐秋盤膝湖面錯落青石上,掃視一番周遭,呢喃︰“乘風,也不知曉這萬枚二紋丹可是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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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在萬里開外的一處世外之地,有一姑娘正與另外一位姑娘山巔下棋,若是徐秋在場,定是認得這兩位姑娘,其中一位正是九山十六江里遇見那一位姑娘,猶記弄雲樓里還出了字謎叫徐秋猜測她的名號,而另外一位則是前一陣子黑水集中遇見的花外姑娘。
花外悔了一步棋,正使著耍賴的性子與眼前這位姑娘嬉笑,“花間姐姐,好多年過去了,就不能讓花外贏一場麼?哪怕一個棋子也好吶。”
九山十六江的那位姑娘名為花間,瞧她輕笑,一指點在了花外的眉頭,“小小年紀,也不曉得整日在想些什麼,瞧你走棋胡來一通。”
“哼,才沒有。”
花外努嘴,遂又嬉鬧說道︰“對了,差點忘了,前幾日出門歸來的時候遇見了一位好有意思的少年!”
“噢?”花間手執一棋子,落地有聲。
“可不是,那位少年才是驚艷,音律造詣了得,談吐文雅,出口便是詞句,就是修為差了些。”
“有此事,可是罕見你夸贊人唷。”
花外湊上前去︰“猶記桃氏前輩也對這少年夸贊有加哩!”
花間一愣︰“桃氏?”
“桃花庵,桃氏?”
“怎麼?”
花間落了棋子,“桃花庵可是向來孤傲的很,怎麼也會夸贊一位少年。如此一說,我倒是對這少年有點興趣了,能是怎樣的驚艷才叫桃花庵都不吝嗇贊許之詞?”
“好在本姑娘聰明伶俐,將隨身的玉牌給了他,來日來此尋我。”
花間蹙眉︰“花外,爹爹贈的玉牌怎能隨意給旁人,真是...”花間說這話的時候是沒有底氣的,猶記弄雲樓里自身的玉牌也是交給了一位少年,不過等了這些日子也沒見那位少年來此。
“有所不知吶,隨同幾位可是心生歹念,要殺了那位少年哩,我瞧他修為慘淡,才是...對了,那幾位怎生還未歸山門。”
正說時,有一須發皆白的老者悄然而至︰“那幾位,死了。死得其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