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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巡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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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2107我是解夢師最新章節!

    頭頂黃竹斗笠的這位老翁手段獨到,一劍開天門,破門而入的于清水一劍在他瞧來不過是過家家一般,泥柄木劍。只瞧他輕飄飄的提起一劍,隨手丟出,敢來撩撥在這位老翁的于清水這才是大叫不好,後悔莫及,手中一劍已被挑飛,而迎面那一劍依舊勢不減,而就要傳膛而過的時候,卻是發覺這一劍是個輕巧劍,挑開了姑娘的肩帶、長袍,旋即大片風光。

    老翁輕笑,一劍並未收回,而是橫在了于清水的身前將其逼往了拐角處。老翁腳步疾速,剎那無蹤,于清水陡然明了了這位老翁的意圖,當即臉色緊張,斜視門外。不出于清水所料,老翁出門歸來的時候,手間已拎住了方行不過三里地的于清霜,于清霜本是惶恐萬分,不住的與這老翁擺弄,唯獨瞧見了于清水之後停止了折騰,被老翁給丟在一處。

    老翁將門窗緊閉,回身的時候一指案台上一劍封了喉的楊天嬉笑︰“這位是哪位姑娘的姘頭?”

    于清水不顧衣不遮體,直呼道︰“前輩何人,為何要荼害我青水宗之人?”

    老翁輕笑,瞧了一眼門外的棗紅大馬,念念有聲︰“有甚不妥?”

    老翁收了劍,料想這兩位女子也不敢再折騰,于清水急忙將于清霜給擋在了身後,“僅僅是撫了一番閣下的馬兒,就要這般?”于清水是個姑娘,在這個時候還妄想與這老翁說道理,痴人說夢。

    “是也不是,不過既然踫見了,總得有個交代不是,否則我這馬兒豈不是叫人給白白摸了?”這位老翁不慌不忙,續問了一句︰“三位,青水宗?”

    于清霜還當這位老翁有了怕意,當即嘀咕道︰“青水宗御劍閣池余門下。”

    老翁眉頭頓然緊鎖,許久,續道︰“怎麼,以為在下殺狗還要瞧主人麼?”老翁沙啞笑言,遂是一劍挑起來案台上的楊天,努了努嘴,“喏,瞧見了麼。”

    于清水顯然有些動容,不過愈是這個時候愈不能大哭大鬧,否則豈不是中了這位老翁的下懷,于清水收拾好了自身的衣裳,不經意一句︰“不錯,是這位摸了你的馬兒,那又為何要留我兩位姑娘?江湖規矩不是一人做事一人當麼,閣下難道連這行走江湖的規矩都不講了麼?”

    于清水說這話的時候是含首紋絲不動的,避免了與這位老翁的對視,其實說出這番極違心的話來,她也是不好受的,不過眼下不敵這位不知來路的老翁,好似除了先解救自身也沒了旁的法子。案台上的少年可是直腸子,哪里能懂于清水這番話的深意,深深的投去了一眼,只是並未聲張,一來是封喉,說不上話,二來,管她如何說,只要她能撇清干系就好。

    老翁挑起一眉,失聲一笑,“當真?”

    于清水回應︰“此事有何好說笑?”

    “好。”老翁咬牙應了一聲,遂是直取一劍,橫穿楊天,笑問︰“當真?”于清水一愣,不過這個時候交代出了旁的話來,這一劍豈不是白受了,再者而言,稍後這老翁會有哪些其它的手段也不知曉,可于清水卻是心如刀絞,只不過是稍稍遲疑了一息,“咻咻咻”,老翁眼疾手快,又是連出三劍。

    老翁嗤笑,一劍挑開了少年的衣裳,瞧他舉劍的模樣是要開膛破肚,一劍輕緩而下,笑看于清水,就在此劍距肌膚不過一寸的之時,于清水再是繃不住,急呼︰“慢。”

    不過老翁卻是驟然失心瘋一般一劍長劃少年胸膛,眼下的少年已是昏厥,不過消瘦的身子依舊抖索,血染案台。老翁即刻皺眉,略顯慌張的朝于清水望去,另一手擋在嘴前,卻分明在其後瞧見了咧開的嘴角,听他嘀咕︰“糟糕,收不住劍了。”

    于清水泣不成聲。

    涼風湊縫涌,惹人憔悴容。

    老翁收拾了劍,另外一手把住衣袖,抽劍擦拭,有言︰“其實,本來是不論這位少年瞧上了是哪位姑娘,在下都在其眼前好生的凌辱一番兩位姑娘,也叫這位少年嘗一嘗這滋味。不過麼,听聞三位乃是青水宗修士,更是那位御劍閣無情無義女子的門下,才是打消了這份念頭。不滿各位,在下已是多年不近女色,哪怕你二位姑娘相貌極好,與我來說也是與一攤紅粉爛肉沒甚區別。不過始終是意難平,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如今青水宗可是處于風口浪尖吶,青山與青木是蠢蠢欲動要將這青水宗給收入囊下。說來也是慚愧,哪怕這位少年摸了在下也是無妨,偏偏摸了我這棗紅的馬兒,才是意氣難消,實不相瞞在下也是與青水宗有一些淵源,曾有一位忘年交小友就拜入了青水宗門下,這也是為何在下雖是出了數劍,卻劍劍不傷性命的緣故。”

    “听聞那位小友如今招惹了不小的麻煩,更成了這青木宗與青山宗討伐青水宗的依仗,如今他過活如何,憂心的很吶。”

    說罷,湊前一問寡言少語的于清霜,“這位姑娘,可听聞過徐秋這位少年?”

    于清霜听後一愣,“徐秋”二字太過招耳,于是這位姑娘當即回道︰“徐秋,青水宗的徐秋?”

    老翁眉頭抽動,“怎麼?”

    于清水也在納悶為何這老翁會認得徐秋,況且從未在徐秋口中听聞過在外還有這麼一位忘年交,徐秋的脾性雖是惡劣,可終究是心地善良,哪怕是刺傷了三四十劍都無怨言,再瞧這位老翁,僅僅摸了一匹馬兒而已,就要將人開膛破肚。

    于清霜年紀小,雖然尋日里古靈精怪,可終究是涉世未深,不諳人事,當即回道︰“徐秋,自然是認得,若是叫他知曉了你再此處欺負我等,恐怕會與你恩斷義絕!”

    誰知,老翁聞言後暢懷大笑,連口叫好,“如此就好,生怕這徐秋與這女娃娃的關系一般哩。”

    于清霜如墜雲霧,輕聲念叨︰“怎麼,怎麼...”後知後覺,才是知曉陷入了這位相貌奇丑無比的老翁圈套之中,可再是改口已是來不及。

    狡詐惡徒,老奸巨猾。

    莫不是這位老翁還與這徐秋有過節不成,竟要從在小輩女娃娃的口中套出有關徐秋的話來。

    “真乃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老翁稍微收拾了一番,得意洋洋的將這兩位姑娘給挾持出門,至于那一位案台上的少年確卻是要一劍了之。

    “若是殺了他,本姑娘即刻身消道隕,叫你再難尋徐秋。”于清水一字一句念叨。于清霜聞言如是,捏住小拳頭,抿嘴有言︰“勸你莫要尋徐秋,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老翁哈哈大笑,並沒多言,而是將這半死不活的少年給一劍挑上了屋外的紅馬背上,再是一繩將這兩位姑娘給收住了腰身,揚長大日跌落的那一方疾掠而去。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

    落步靈璧鎮,徐秋還不知自家青水宗這三位摯友已被這不知名的老翁給一匹馬兒給拖走,依舊是兩三盞清酒,一疊小菜,落腳靈璧酒肆,听這來往東西南北酒客的夸夸其談,好在今日不曾听見青木宗與青山宗的動靜,估摸著是自身這兩座山頭走上一遭有了些用處。

    出了嘈雜的酒肆,少年難得閑暇,徒步行在靈璧鎮上,短短數日不過,眼下這位少年可謂是判若兩人。行過一處白布攤子前,瞧見了一位老人家正埋頭寫字,仔細一瞧,筆走龍蛇,不論是將這一帖字整體來看還是拆分來看都是可圈可點。老人家不認得徐秋,可是徐秋卻是認得他,猶記一個月前,初來此地的時候就是打著這靈璧寫字第一人的名號擺起的攤子,用的正是這位老先生的名號,記得當時涼府那位小業姑娘來此照顧生意的時候可是將這老人家一頓好氣。

    時過境遷吶,老人家依舊在此擺著寫字的攤子,而當時的潑皮少年已不再,就連這靈璧鎮的大戶人家涼府也是一夜之間除了名。

    徐秋自嘲一句︰“物是人非事事休。”說罷,一步走過了老人家的攤子。

    江畔有一舟,顧辭舟曾在此處歇過兩日。再有兩日乃是三宗聚首青木宗花榜爭席的時候,來此處討個清靜也好,徐秋以為,臨近這花榜爭席,那兩座山頭再是不濟也能忍上這幾日,況且還有一位算命先生登門拜訪過。

    垂釣江水,忽有一好大膽的雲雀,竟是不怕人,直立在了徐秋手間一細長竹竿上,正與徐秋對視,並不嘰嘰也不喳喳。

    黃昏,雨疏風驟,這立于竹竿的雲雀兒才是輕喚動彈了一番,撲哧幾下,竟是落在了徐秋的的青衫下避雨。少年一個黃昏也沒釣上一條魚兒,這會兒透過密密雨簾,打量了一番這正哆哆嗦嗦的雲雀,于心不忍,一手護住了其周身,遮風擋雨,不過自身卻是半點無起身進屋的打算。

    一舟一桿一雲雀,一人一衫一秋雨。

    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直到江面漣漪不再陣陣,踫巧有一抹落日垂在江面,映紅了少年的眼眸時候,這雲雀才是飛去。

    老釣客都是知曉這雨後的江面才是好釣魚,釣的是退水魚,可偏偏這位少年這個時候收拾了魚竿,起身後伸了個懶腰,搓捻了一番衣角,遂是眉頭一皺,一手捏在兩眉之間的位置許久,呢喃︰“這是怎生回事,隱隱有不妙之感。”遙想多年前,徐秋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例如上南山偷了誰家的地瓜,再是路過誰家果園的時候悄摸摘取幾粒果,回了屋中,將這些東西擺在桌上大呼撿來的時候,被娘親瞧了一眼質問的時候才有這等隱隱不妙的感,且是極準,每次都是屁股打的紅通通。

    徐秋尋思許久,無果,遂入屋讀書。

    江水綿長不可尋源,距此處千里開外的一處江畔,有一峭壁,西面臨江,有天門中斷之勢,峭壁上有一閣樓,通俗的名字,西樓。

    西樓風光甚好,瞧水天一色,只是這地勢險要,尋常文人墨客登不上來。此處地屬青木宗,算是一處偏僻之地了,知曉的人寥寥無幾。

    有一騎著棗紅大馬、頭頂黃竹斗笠、漁翁打扮的老翁竟是騎馬而上西樓。

    西樓內有一石案,有一位老者靜候,此人齒發俱落,正是青木宗的離人簡,早是沏了一壺茶水,正斟茶相迎這位老翁。

    “巡一劍,許久不見,怎麼今日來此青木宗做客?”

    巡一劍,名號瀟灑的很,人卻是丑的很,難怪與這其貌不揚的離人簡是故人。先前巡一劍自稱許多年不近女色,恐怕並非是個正人君子,怕是沒有女子願與其共赴繡花床榻,黃竹斗笠下的巡一劍簡直…面目極不堪,約莫有三四百的褶皺湊在眉下,還有一道細長的劍疤自左往右橫過了這張臉頰,用兩個字形容,“潦草。”

    巡一劍熟絡的很,還未入坐,已是捏著一盞茶,一口飲盡,一口黃牙上沾了一葉茶,與離人簡對視一笑。

    “巡一劍吶,巡一劍,真是老頑固,憑借你如今的修為佔了一座山頭,開立一宗門都已是足夠矣,安安生生的為這一宗之主,不逍遙快活麼。”

    巡一劍並未回話。

    離人簡捧起一盞茶,苦笑一指巡一劍,“瞧瞧,這都三百年過去了,怎麼還是三指,難不成過不去這個坎兒麼?”

    離人簡說這話完全是打趣,可停在了巡一劍的耳中卻是有如悶雷,只見他是驟然一手按在別在腰間的劍上,作勢就要抽劍,前者訕笑,搖搖頭︰“往事,往事,不說也罷。”

    離人簡為其續上了一盞茶,斟茶的時候斜視一些巡一劍,詢問︰“許多年不見,如今這般火急火燎的要來見我,這是要作甚?”

    巡一劍收回了劍,冷哼一聲,“听聞青水宗危在旦夕,可有此事?”

    離人簡並不當此事是個秘辛,而是隨口應道︰“怎麼,逍遙劍客,喝血吃肉的巡一劍也是知曉了這事?”

    “前日吃酒過三宗的時候略有耳聞,听說青木宗與青水宗是在尋一位名為徐秋的少年?”

    離人簡本是端茶的手,听聞了“徐秋”二字之後,又是將這茶水給放回了石案,側身歪頭詢問︰“有徐秋的下落?”

    巡一劍點頭道︰“不妨先說說青木宗的打算?”

    “巡老兒,也是有插上一手的打算?”

    巡一劍搖頭,“說就是,哪來的這些話。”說罷,一手打翻了石案上的茶水,嗤嗤不喜︰“甚茶,無味。”遂是從袖口之中取出了一瓦罐,從中倒出了兩盞血酒,推了一盞過去,又自顧自的痛飲一盞。

    離人簡嘖嘖,“多年來,好一口血酒,難改。”話音方落,也不見外,當即一口飲下。

    “徐秋麼,青水宗御劍閣門下,勾連天池虎人樓三千將青木宗與青山宗洗劫一空。其實洗劫一事算不得什麼,關鍵是這節骨眼上,巡老兒,你常年山水浪蕩,不知其中干系。三教之流青城門,青水、青山、青木一脈相傳,可是這青城門卻是冷清的很,從未顧及三宗,好似可有可無。只是這三宗之中也有優劣之分,看似合乎情理,其實不然,青水宗之中有那一池的魚兒,一條就可五百年的壽元,另外風水極好,于修士而言大有裨益。實不相瞞,青木與青山兩座山頭早是垂涎這青水宗已久吶。”

    “其實,若當真是樓三千插手,此事才是難辦,畢竟徐秋怎麼說也是青水宗的門生,屆時難免牽連樓三千。好在,樓三千放話,說這徐秋不講武德,與其恩斷義絕。”

    巡一劍點頭問道︰“何時動手?”

    離人簡不動聲色瞥了一眼巡一劍,雲淡風輕道︰“青山宗的老兒沒個準信兒,恰好三宗花榜爭席在即,不知青山宗的打算。”

    巡一劍不解詢問︰“青山宗能耐大些?”

    離人簡嘆氣點頭,“青水宗有一位雪南山,這些年來沒個動靜,如今的修為是何境界也沒個定數,不過听公羊玉談及,南山恐怕入了歸真境,故而此事還須有勞青山宗的那位虞信然前輩出手,否則單憑公羊玉與虞山吳恐怕不是個十拿九穩的事兒。”

    巡一劍聞言,連吃了好幾盞酒,起身行至西樓旁,往江水綿長處望去。

    “離人簡,你我也算是故人。巡某人游蕩了這些年還從未有過能談話的道友,你算是一個。”

    離人簡稍錯愕,心說這殺人如麻的巡一劍什麼時候也能說出這等煽情肉麻的話來,事出反常必有妖,離人簡不多話,等候著這位的下文。

    巡一劍一甩長袖,伸出僅有三指的一手,在離人簡身前樣了樣,自嘲一句︰“丑吶。”

    “離人簡,你可知曉為何這些年來不生出這另外兩指,偏偏要以這三指過活?”

    離人簡寡言。

    “你與我不是一日相識,只是你我認識的那一日起,我已是三指,也從未與你談及過此事,只在幾次酒後稍微說了一些不得意的往事。離人簡,你只知曉在下被人給斬落了兩指,卻是不知何人為之,猶記當年你意氣風發之時口述要為在下報仇雪恨。”

    離人簡點頭。

    “哪個年少不輕狂,三百年前,在下習得一手好劍法,曾酒後自詡同輩中人無人可使劍出吾右。誰知自那日之後遇見了一位女子,我與那位女子相遇一場,不過一瞥,就已是相中了她,當即對劍發誓,此生定娶這位姑娘。”

    “那位姑娘也是一名劍客,卻是冷清的很,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叫我一籌莫展。離老兒,你也知曉巡某人是何等的性子,恨不得一日三尋,只是次次拒之門外。”

    “後來?”

    “後來,後來那位姑娘終與我說了一句話。”

    離人簡湊上問︰“說了甚?”

    “我已有心上人,莫要再來擾我清淨。”

    離人簡輕咳,並未回話。

    巡一劍卻不以為然,“我自然是不信,還當是這姑娘的緩兵之計,于是乎,詢問那位的名號。誰料,那位姑娘確實冷漠的瞥了一眼,有言,‘你的劍不如他’,少年意氣,怎能忍?”

    離人簡來了興致︰“殺了那位?”

    巡一劍苦笑,甩了甩三指︰“我與那位姑娘比試了一番,姑娘留了情面,僅斬了兩指。”

    “若是斬了兩指也算不得什麼,巡某人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只是那位女子門窗緊閉,留了一句,好生學劍,莫要好高騖遠。”

    《瓶梅》有記載,男子或頂天立地,或戚戚兒女情長。

    離人簡剎那也是明了為何這位潦草的劍客獨留三指,此事不論放在哪一位的身上也是難受的緊。撇開那位姑娘是否當真有心上人不談,單是敗給了一位鐘意的姑娘手里就已是一件意難平的事,尤其那位姑娘冷漠,“好生學劍,莫要好高騖遠”,這話听起來不錯,可落在了自詡第一劍的巡一劍听來難道不是悶雷灌頂麼?

    巡一劍回身,行過離人簡坐下,滿不在乎問道︰“可知當年那位女子姓甚名誰?”

    離人簡搖頭,也是坐下。

    “池余。”

    巡一劍緩緩道出這兩字,正搓手等下文的離人簡陡然一愣,挑眉呢喃︰“青水宗,御劍閣,池余?”

    巡一劍︰“正是。”

    離人簡這才知曉為何正當青水宗處于風口浪尖的時候,巡一劍尋上了門來,敢情念念不忘三百年前的一劍乃是青水宗那位女子所賜。

    造化弄人。

    其實,離人簡還是不清楚巡一劍此行的打算所在,究竟是要一雪前恥,還是念及當年少年情結。

    巡一劍寡言少語,而是兩指放入了口中,哨聲四起,只見落在西樓一旁的棗紅大馬疾掠下山去。

    巡一劍嘆息,“倘若此事的始作俑者徐秋被我給尋來了青木宗,要殺要剮隨意,與我無關,可否在蕩平青水宗的時候將那位池余交予我處置?”

    離人簡不解,“徐秋尋來青木宗?”

    巡一劍戲謔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多時,棗紅大馬兒至西樓,離人簡瞧了一眼馬背上的兩位姑娘以及奄奄一息的少年,眉梢疊喜,“巡老兒,何處尋來?”

    巡一劍一指蒼天︰“天王老子賜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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