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境实录》 末世侏儒丧尸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这里是公元9678年,如今的地球上人和丧尸如同过去人类和野兽一般,相对“和平”地在各自的领域中生活着。 这样的情况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 毕竟人还是可以继续繁殖的。 而丧尸,只要将死去的人及时焚毁就不会有新的丧尸自然诞生。 意外转化的丧尸由于“划片”治理已经持续了百年有余,发生此种意外的情况只要不是自己作,基本不会发生。 即使是生活在丧尸和人类生活地交接区的人类,处理丧尸的经验已经非常丰富,技术手段也相当成熟,完全不需要担心偶然出现的丧尸入侵事件。 且不提百年间活跃在世界各地的“丧尸肃清志愿者”以及“人类生存领地收复协会”的鸡肋努力,单单是由世界顶级科学家跨国境合作研究出来的完全能将核爆炸的力量化解为零的超纳米级离子防护墙,就足以保障人类社会的安全。 只不过,万万没想到,在一个深夜,覆盖全部人类活动地区的“红眼”监察系统竟然记录下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幕。 月黑风高夜,乡村国道上,只有一台嗡鸣的拖拉机在缓慢地行进着。 深夜的乡村国道上,蜿蜒的道路像是一条见不到头的巨型蚯蚓,而道路两边,耕地里的昆虫似乎都已经睡着。 于是,拖拉机的嗡鸣声显得异常嘈杂且巨大,但相比于整个静谧的夜晚,它却微不足道到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事件之外的生灵。 甚至,拖拉机后车斗中,桔梗下男人用生命发出的绝望的嘶吼,除了加深自己的绝望以及加强拖拉机驾驶者的快感,没有任何别的作用。 拖拉机嗡鸣的节奏渐渐降了下来。 随着那突突突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拖拉机也缓缓停了下来。 男人的嘶吼竟也弱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地在夜里行驶,男人感觉到自己口鼻上地桔梗都已变得又湿又凉,加上自己不停嘶吼时喷溅出地口水,此刻散发着一种说不出地古怪气味。 他摒住了呼吸,心脏像是刚跑了几千米般疯狂地跳动起来。 拖拉机的前部明显往上一挺,是那个老头下了拖拉机。 紧接着,是跺脚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一阵凉意袭来。 是那人掀起了桔梗。 朦胧的月光刺入了他的眼睛,然后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绳子一紧,他就被从背后拎了起来。 惊恐再一次席卷。 他的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 “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即使男人不知道自己还能求些什么…… 一周前,他还是世界前三强公司的一个小经理。 西装革履,事业有成。 他怎么会想到,仅仅就是一把王者荣耀,会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 那是一个太阳要把人融化的下午。 他代表公司来乡下收购粮食和蔬果。 他为了公司的利益最大化,提出了“走自己的对接道路,让万恶的中间商无路可走的”新理念,得到了上司的赞赏,并将这一伟大项目交给了他。 就在谈判陷入僵局的时刻,他和谈判者——一个将近七旬的老头,在周围人的提议下,打开了王者荣耀。 既然是打着“共赢”的旗号来着,那么游戏的排位赛就成为了检测实力以及默契程度甚至占卜合作吉凶的一个重要手段。 只是他压根没把老头子放在眼里,即使那个七旬老头的段位已是王者20星,比他高了整整十颗星。 选英雄的时候他拿了一手以“飞雷神”著称的英雄——镜。 当进入对局页面的时候,他那绿的发光的英雄熟练度展露人前。 他隐隐感觉到了周围的温度降了很多。 但他没有在意,以为是因为观看者围过来的太多,遮挡了太阳才形成这样的感觉。 一把下来,不出意料的输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把是我坑了,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老头,那老头头发已然花白,此时,老头面部的肌肉不规律地抽动着,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纵横交错的红血丝。 他死死盯着失败界面,那个样子让男人突然有了一丝害怕。 可他还是稳住了心神,笑着道:“游戏而已,不用那么当真。” 老头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沙哑的声音随着干涸的嘴唇的启合而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响起:“游、戏、而、已?不、必、当、真? 老头缓慢地站起身,严肃道:“一个连游戏都不认真对待的人,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紧接着,老头便甩袖而去。 男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周围的人见老人离开,便也散了,没有一个人理他。 谁料,在他准备离开村子的时候,在一个十字路口,他的车子却被一辆从旁侧道路飞速行驶的车直接撞飞,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一个闷热且有着难闻气味的屋子。 那间屋子里摆满了半人高的大缸。 缸顶用厚塑料布和绳子紧紧地密封起来。 阳光依稀能从屋子破损的屋顶和墙壁上星星点点地投射进来。 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也在一口大缸里。 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也没有。 而后,便是两耳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这样。 没等他理清思绪。 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巨大的疼痛。 他看着老人,拿着把斧头,在他的一脸懵逼下,砍下了他的一条胳膊。 那一次,他痛的连一句呼救或求饶都没能喊的出来。 在巨大的恐惧和疼痛下,他又晕了过去。 下一次苏醒的时候,他还在缸里,这回,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只留下四肢的疼,疼着疼着也麻木了。 他以为他就这样在缸里等死了。 没想到一周后的深夜,老头把他提了出来,他看到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只剩下婴儿那般大小,光秃秃的身体,没有胳膊没有腿。 老头把他放进了拖拉机后车斗的桔梗里,然后发动拖拉机。 男人此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像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会不会变好? 他闭上了眼睛,他好想快点结束。 “让你玩镜,玩啊,我看你现在怎么玩!“老头将他扔在地上,手里牵着绑着他身体的绳子的另一端,忽左忽右地扯动着绳子。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道路上的石子逐渐磨破,疼痛的部位又多了一个。 男人看着老头血红的眼睛,已经懒得再争辩什么,或是求饶。 他这样即使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就这样死去吧。 老人还在喋喋不休,显然他十分地亢奋,他每一个粗大松弛地毛孔里都溢出名为高兴的情绪。 老人的声音在男人的世界里越来越弱。 而那具干瘪的又绿又黑的婴儿大小的躯体在安静过后突然发出了嘶哑难听的嗬嗬嗬的音节。 这是丧尸化了。 老人看着地上那已经没了人类意识的畸形丧尸,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他似乎早有预料,又似乎期待已久。 他缓缓从背后拿出一块新鲜的肉。 那婴儿大小的畸形丧尸竟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从地面弹起,一口便咬上了那块肉,并且吧唧吧唧大口咀嚼了起来,任凭老人将他大力地甩来甩去。 眼看着肉就要吃完了。 老人连忙将吊在肉上地畸形丧尸连同那块肉扔的远远的,连滚带爬地骑上了拖拉机,迅速发动准备离开,却在下一秒捂着脖子倒下。 空气中只听得到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不断响起。 之后逮捕这只畸形丧尸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只丧尸因何格外敏捷,拥有超凡的弹跳能力将会成为科学家们的研究内容。 天使 0R 恶魔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不……不…… 空气,给我空气…… 不,不是空气,快,快把我放回去! 我感觉到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我感觉到我的嘴巴机械地开合,感觉到头两侧的…… 鳃…… 是的,没错,是鱼鳃,在不停地开合。 我,是一条草金鱼。 一条有着比一般同类更大地漂亮尾巴地草金鱼。 只要两三块钱就可以带回家。 我被这个男人买回家已经养了一年多。 我很好活,所以很便宜。 可是这一天,这个人类幼崽却让我尝到了这辈子头一回地濒死体验。 就是因为我平时引以为傲地漂亮的大尾巴,我被这个人类幼崽一眼看中。 我隔着那透明的玻璃,我就察觉到了那火热的目光。 对于这种欣赏的目光,我习以为常,毕竟漂亮的事物就理应享受更多的目光。 可是,我没想到,这个人类幼崽,竟然将手伸进了我的领地。 在我惊恐地成功逃窜几个回合之后,把我买来的男人拿着渔网把我捞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巧的鱼缸里。 我害怕极了,可这还不算什么。 男人把装着我的小鱼缸递给了那个人类幼崽。 透过水面,人类幼崽稚的面孔变得扭曲。 然后,我就被那白嫩嫩但力气却足以把我捏扁的小手才水里抓了出来。 越来越炙热的温度包裹着我,我感觉到了灼痛,这还不算什么,那种明明拼了命都无法呼吸的感觉实在是这辈子—— 我还有这辈子吗? 从梦中醒来的我,一身热汗。 毕竟这个时候的天气没有40度也足有30度了。 而之前梦境里的那一幕真真实实发生在我的生活中。 但我已经不记得那条鱼最后的宿命。 在人类眼中,其他生灵的生命有时确实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一条金鱼只要两三块钱,而猫狗等等则看品种不同而不同。 对于有些人类而言,这些生命的消亡或许只是一个金钱损失而已。 那是父亲的朋友带着家里几岁的小孩来我家做客,小男孩很“喜欢”金鱼,就那样拿着。 实在是碍于情面,我当时竟然有掐着他的脖子问问他是什么感受的冲动。 所以我这个人并不适合养小孩。 我问,“你为什么要那样拿着它,它会死的。” 男孩纯净的眼睛看着我,道:“我就是想看看它这样多久会死。” 他就那样理直气壮,一脸无辜地用他纯净地眼睛看着我,仿佛在回答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 我却不寒而栗。 孩子地妈妈还表扬道:“我家宝宝可真有好奇心。” 我去T的好奇心!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在梦境里,我会变成那条金鱼。 所以说人之初性本善呢还是恶呢? 我又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个时候妈妈买了几条泥鳅养着。 同样是因为便宜,好养。 那时候家里很小,床紧挨着窗户,而鱼缸就摆在窗户上。 我吃沙棘,吃完的小籽懒得吐到床下的垃圾桶里,就扔到了鱼缸里,美其名曰“喂鱼”。 我当然是不知道要养活它们需要怎样的条件,我以为这是互惠双赢,直到第二天,“好养活”的泥鳅死了一大片。 我当时心里其实没什么波澜,毕竟那黑灰色的泥鳅真的我看着就讨厌,死了也就死了,也不是我买的,我也不心疼。 但长大后懂事的我,常常会心怀愧疚。 还有自己舍不得吃而坏掉的夹肉饼,我把它喂了小狗,然后小狗病死了。 我只以为资源可以再利用,没想到,我会生病,而它会死。 我确实小时候没有想到这些,可那个孩子呢? 他那种平静的样子,让我至今回想起来依旧自动降温。 我不得不承认孩子是无知的,正是因为这种无知,他们可能是最可爱的天使,但也可能是最可怕的魔鬼。 他们以自为的“善意”可能会酿成大祸。而红果果的恶意,完全考虑不到后果的恶意更是可怕到近乎残忍的。 所以校园暴力往往有着令人格外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们还不能完全地“共情”,或许并不知道这样做之后会对别人的生理和心理造成巨大的,无可挽回的伤害,又或许只是我有这种“共情”能力,而很多人并没有?不然那个母亲怎么会在孩子说出那样的话之后还笑得出来? 我不知道是我出了问题,太过“共情”,所以看到那些受害者往往可以感同身受,所以格外愤怒;还是我太过敏感,太过“大惊小怪”。 我也不知道,那些做出着这些“恶行”的人,是同我一样真的没有想到后果,还是真的在享受那种生杀予夺的快感。 我常常怀疑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知道是我这个异类混进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异变却漏掉了我。 噩梦有醒来的时刻,可,那些罪恶呢?会有消失的一刻吗? 如何活着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空气很潮湿,有些微凉。 鼻子依稀可以嗅到树叶的芳香。 前面穿着红黑格子尼子马甲的壮硕的后背来自妈妈。 屁股下冰凉坚硬的东西是久违的自行车后座。 耳边是呼啸的警笛声,还有男人的粗话和喊叫,咒骂,呜咽,求饶? 很乱,很害怕。 “报警,快报警!” “报什么警?来的不都是警查?” 自行车缓慢又摇摇晃晃地移动,我的视线也透过母亲宽厚的背部看到了那场景。 头破血流的卖桃子的老爷爷躺在地上。 一群穿质服的男人上了闪着灯光的车呼啸而过。 “你就这么冷血吗?”一个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猛人睁开双眼,入目一片无垠的黑暗。 那个梦境切实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的现实,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但大体就是那么个情况。 当时我拉着妈妈说报警,妈妈很严厉斥责我“闲事莫管”。 年少总有不服气的时候,总觉得邪不压正,常常忘记胳膊拧不过大腿。 即使长大,也依旧搞不明白。 有人说,不蒸馒头争口气,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不会缺席,我们一定要努力维护自己的权益。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勒牧师在犹太人墓碑上写道:当他们抓共产党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当他们抓犹太人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抓天主教徒时,我没有说哈,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后来,当他们要抓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但也有人告诉我,胳膊拧不过大腿,改变不了环境就要适应环境,与其去争个高下不如抓紧时间怎么干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 我情感上倾向于前者。 但以我近三十年的经历,发现后者也不无道理。 于是,当别人给我发了一则“龙城城管殴打摆摊老叟”的新闻时,我回了“呵呵”,于是被质问,“你就这么冷血吗?”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收紧。 “那我还能怎么样?” 亲眼目睹过这种事件的我,在二十多年前的现场无能为力,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又能做些什么呢? 前日,又发给我学校研究生扩招的消息,而我为目前的生活精神上倍感折磨,于是道:“关心这些有什么用呢?三孩都出来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已经精疲力竭了,哪有精力忧国忧民?” 再无消息回复。 我不否认人应当志存高远。 但我想说:“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忧国忧民的事情或许真的和老百姓无关。 即使有关,老百姓也顾全不了当局者的“大局”。 人口老龄化的后果谁都知道,并且或许已经在承受了,可当时制定方案的人没有想这么长远。 如今想的长远了。 可现实的处境已经由不得下面的人响应这变幻莫测的方案了。 甚至颇有些“砖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何不食肉糜”的话来,也没见这种人受到什么处罚,仅仅因为他们有着“砖家”光环吗?所以可以“言论自由”吗? 抗议有什么用,情绪又有什么用,见到BOSS的一刻,还不得精神抖擞地安心当个社畜?毕竟还得活着不是? 上有老下有小地人他们就像不能停歇的机器,他们的“正常”运行维系着多个家庭几口甚至十几口人的生存。 而不谙世事的孩子们或许还能懵懂无知地为“学习的苦”而唉声叹气。 “做想做的事”又是多么奢侈又遥不可及。 当所有人都像安装了发条的木偶一样运行,或许,听话,这样“上层”的人会活的更好。 而什么是跨越阶层呢? 貌似是跻身“资本“。 可我们的国度…… 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不如就不想了吧? 可是不行,不想的话,就会变成机器,可是想又想不明白。 所以要去学习,学习才能找到真理。 可又需要学些什么呢? 我不害怕变成一个平凡的人。 但我害怕,我会变成一个“躺平”,躺到饿死发臭都以为自己还活着的人。 更害怕,我会变成一个活着,但已经死亡腐烂却不自知的人。 小摩尔的童年噩梦成真篇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前一秒我还是一个快乐种地的小摩尔,顶着一头绿色的毛发还有肉乎乎的绿色花蘑菇穿梭在无边无际的耕地里。 这是我的财富,我的宝藏。 后一秒我就出现在了高中的数学课堂上。 其貌不扬但智商奇高的数学老师,随意地把试卷往桌子上一扔,吐了嘴里的瓜子皮,道:“这节课做这份卷子选择题。”至少我记忆里她是这么说的。 于是我看了看卷子之后,认为难度不难,题量不大,选择也好抄,综合衡量了一下,我选择打开了摩尔庄园。 时间过得飞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一片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中还能淡定安然地玩着摩尔庄园。 反正,在我抬起头时,视线与数学老师那死亡凝视对上的一刻,我知道 我—— 完—— 了—— 看看旁边的学霸女孩,已经把卷子背面的大题都答的差不多了。 而我看着空空如也的试卷只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我还能安慰自己,不急,没事,好抄…… 不知道自己如何做到那样“淡定”又“厚脸皮”。 这还不算什么。 下一秒,我峡谷里P小可爱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拉着我的袖子就要和我开黑,还带了他的小伙伴一起,最后三个人一起被数学老师拎出了教室。期间他的小伙伴还不停地推销着他家在拼兮兮卖的黑芝麻,我还兴致勃勃地说我要买我要买。。。 这特么真的是心大。 话说我的黑芝麻确实吃了一多半了,该买新的了。。。。。这真的是每个秃头少女的忧伤…… 紧接着,转场,来到了我儿时的家里。 交易面积56平方的两室一厅一卫。实际使用面积…… 然后儿时的别人家的孩子——我的邻居女孩佳佳,穿着绿色的T恤和短裤,背着小书包,扎着高马尾,瞪着一双无辜的泛着晶莹泪花的卡姿兰大眼睛出现在了我家。 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以后就要在我家生活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和“别人家”的孩子共处一窝? 我这暴脾气能忍吗? 我直接离家出走ing. 过了“很久”之后回家,母亲见了我之后把我按在床上疯狂亲,大概是为了表示思念以及喜爱之情。 当然现实我妈不会这样,我妈还是很正常的。 然后我看到了“邻居家的孩子”回来了,还很心机地趴在我妈腿上,故作亲昵。 她果然闪过一丝受伤。 我心里痛快不已。 她走过来了,递给我两瓶饮料,其中一瓶竟然只剩下最后一口的那种,另一瓶也只剩半瓶。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她给我的饮料里有“料”。 我晃了晃瓶子,尝了一小口,竟然还有点芝士的味道? 但还是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道:“你就给我喝这个?” 她依旧那样不把我放在眼里,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甚至都没有看,就拿起瓶子自己拧开喝了起来。 喝完了少的“那一口”,又开始喝另一瓶多的,喝完之后,她就开始呕吐,吐出来都是蠕动着的寄生虫。 然后她把自己的肚子都吐空了,留下了一肚子的虫。 她还躺在那堆呕吐物和虫子里看着我笑。 那眼睛里还在进出着蠕动的虫。 我醒了。 已经大汗淋漓。 宿舍拉了窗帘昏暗得像一个密不透风的棺材。 说不上来的气味直冲我的脑子,让我的脑子更加混沌。 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其实也并没有多优秀,但依然是别人家的孩子。 在那个家里还比较贫困的年代,她放学回家因为她爸妈有事所以在我家写作业,我妈妈陪着她写作业,我爸陪着我练电子琴。 因为妈妈买了鸡腿,给她吃,所以我无心练琴,不仅鸡腿没吃到,还被爸爸打了。 这件事我一直记到今天。 但是后来,那个女孩确实越来越优秀了,尽管她的性格变得比较“怪异”,又或者是环境让她变得“怪异”? 他们班好像没有人喜欢和她做朋友,但她对我其实还是很友善的,我忘带课本找她她都会借给我。只是他们班同学好像对她很不友好。 但她的成绩每次都名列前茅。 后来高中她考入了全省最好的高中。 大学好像出国了。 中考后我们就没再见过。 不管怎样,我想她一定比如今的我更优秀且更幸福吧。 毕竟我还是个连国门都没出过且是个只想混吃等死的咸鱼。 前世、今生?剑客、剑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妈妈,你看我的这把剑多漂亮!”一个奶奶的声音软软地问道。 妇人抬起手臂擦了擦额上的汗,才地头,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勉强向两边裂开,本就干涸的苍白的嘴唇上瞬间渗出了殷红的血液。 可妇人仿若没有察觉般,还是绽开了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可显然那个孩子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毫没有察觉。 又或者她根本不懂为什么母亲的笑是那样的,也不懂流血会痛,她只知道妈妈笑了,那一定说明她的剑很漂亮。 可,哪里有什么剑啊。 只有一个烈日下,偌大田地里一个年轻的妇人扛着锄头,领着一个小娃娃。 小娃娃的头发乱糟糟的,软软的,黄黄的稀稀拉拉,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但我就是知道,她是个女孩子。 此时那个小娃娃的小手空握着,似乎真的是握着什么,她兴高采烈地挥舞着,也不知道小小的身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力。 明明那妇人已经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般。 可她就是坚持了一秒又一秒,一直没有晕过去,从日升一直忙到日落。 然后她牵着那孩子一步步往远处走去。 橘色的夕阳依旧带着灼人的温度。 将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 “妈妈,你看我的剑,多漂亮!”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挥舞着左手在院子里旋转跳跃。 “嗯,漂亮!”妇人笑着回应,看着远处的女孩笑着,又低下头摘着自己手里的菜,喃喃道:“我家小邪真漂亮。” 从面容上看,还是同一个妇人,可明明从小女孩长大的程度来看应该是短短几年,可她却仿佛老了十几年。 似乎连身影都开始佝偻起来。 “你个没有爹的野孩子!” “哈哈哈,野孩子,没有爹。” “哈哈,她没有爹。” …… 周围孩子在笑,在闹,可却像刀,一下一下地刻进她的皮肤,她的血肉,她的骨髓,她的心脏里。 她没有哭,但她的眼睛憋得血红。 她拔剑出鞘。 只有动作。 可一挥间,巨大的咆哮,仿佛空气都被割裂。 她吓了一跳。 撒手就往回跑。 身后是一片静谧之后疯狂又无知无畏的大笑。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穿着一身烈焰一样的红衣,手执一把赤色的长剑。 “妈妈,我好像,上辈子是个剑客。” 天亮了,她这样和母亲说。 “妈妈知道,小邪从小就不一样,妈妈猜,你上辈子也一定是个剑客。” 妇人的笑还是那样温暖,纯粹,又悲伤。 她及笄了,母亲送了一支石簪给她。 她很喜欢。 她的头发已经不再又细又软又黄了。 及腰的青丝浓密又柔顺,垂下来在阳光下像闪闪发亮的墨色的瀑布。 灰白色的石簪将她的墨发挽起,她的笑脸比阳光还耀眼。 她已经接替了母亲手中所有的农活。 这天傍晚回家,家里一片狼藉,母亲的啜泣与那男人的举动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再一次拔剑出鞘。 这一回她挥剑直刺那男人的后背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如此可笑的举动。 可。 噗呲—— 利刃穿透肉体的声音响起,她甚至感觉到了剑尖刺透骨肉的阻滞感,有点像杀牛的时候,可杀牛不这么直接穿刺,会把皮肉弄坏的。 可这个男人的皮肉,显然并没有牛的皮肉干净,值钱。 温热的液体喷了她一脸。 有点腥。 她的手有点颤抖,她是想要这个男人死,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样死掉。 到底,是什么杀死了男人? 女孩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被熟悉的温度、气息以及柔软的怀抱包裹。 “小邪,不怕,不怕……” 后背上母亲温柔而坚定地一下一下轻拍着,像儿时无数个夜晚一般。 女孩在这个熟悉的节奏中闭上了双眼。 梦境里又出现了那个红衣持剑的女子。 女子站在悬崖边上,对面是一群服饰各异的人。 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就是莫名能感觉到那种仿佛被浸泡在冰水里的透心凉,那种不知该笑还是该叫,那种绝望,无助,那种一腔赤诚喂了豺狗的恶心,那种不知该嘲讽谁的嘲讽。 那红衣女子纵身跃下了悬崖,火焰般的衣袂似要将这世间一切焚毁。 那女子似哭似笑的脸格外清晰地映入眼帘,正是女孩自己的那张脸。 女孩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母亲担忧又心疼的目光。 “妈妈,我上辈子好像是个剑客。” 妇人抬手抚上了女孩脸上滑落的液体。 粗糙的手指剌的女孩的脸有些刺痛。 “小邪不怕,你有世间最正义最热烈的心,你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对不起你的人。” 我睁开了双眼。 看到了这个世界。 太阳的光刺破了层层的云带给这个时间光明。 天亮了。 可心,还痛。 “魂”引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这好像是一个地下通道。 我能看到前方又一个螺旋上升的缓坡。 坡上可以看到明亮的天空。 我正往出口走着。 不经意地转头,一张浑身是血,布满脏污地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 那个男人在一个高处的转角的阴影里。 那张脸像一个特写镜头般格外清晰。 他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盯着我,目眦欲裂,嘴巴不停地开合着,从他脖子处暴起的青筋不难看出他是在喊着什么,可也不知道是距离太远还是他本就没有发出声音,我什么都听不到。 因为听不到我也不太能准确分析他的表情,是惊恐害怕还是焦虑担心。 但从他的口型来看,我猜想,他喊的不是救命就是小心。 恰好,此时,从刚才我看到的有明亮天空的出口处,走下来三个男人。 两边的男人驾着中级的男人往下走来。 两边的穿着深蓝色的制服,中间的穿着橙色的马甲,像是消防员。 中间那个橙色马甲的人的两只手像是交握着,上面盖着一个什么东西,但我就是知道那东西下面,连接那两只手的,就是手铐。 我福至心灵,有困难找警察!便连忙一边指着刚才那个满脸血的男人的位置,一边向警察叔叔挥手。 可那个中间的人似乎是看到了我,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旁边的两个叔叔在努力控制他,但好像没控制住。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直觉一定没什么好事,转身撒丫子就是个跑。 神奇的是我跑的奇快无比,要知道我体育考试跑步从来没有凭实力及过格! 余光看到我跑过两个橙色马甲的高大男人。 “抓住他!!!” 我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男人的吼叫。 那两个男人便也向我跑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一个阴谋之中。 那个挣扎着冲过来的人是要找我灭口吗?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可是,别人也没看到啊,比如那两个警察叔叔就看过我指的位置但什么反应都没有。 难道这个挣扎的橙色马甲也可以看到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难道他就是害了那个男人的凶手? 可他已经被抓了,还灭我的口干嘛? 因为他被抓的罪名不是事实,他怕我揭露事实?这似乎解释的通。 那后来的两个橙色马甲呢? 和被抓的那个橙色马甲是一伙的吗? 被抓的那个已经被抓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帮他伤害我这个无辜的人? 如果橙色马甲和警察才是一伙的呢? 那警察为什么要抓我? 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那个人并不是一个“人”,因为警察明显看不到他。 那他让我看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是在提醒我吗?还是在向我求救? 是他的求救让我冲动之下喊了警察,惊动了那个挣扎的人。 那个挣扎的橙色马甲是因为什么被抓起来的?他情绪那么剧烈是因为他本来就凶残易怒还是他是被冤枉的? 我在头痛欲裂的奔跑中,醒了。 醒来之后想了很久,大概可能是下面的几个情况: 1、满脸是血的男人在向我陈冤,因为我能看到他,只有我能帮他。 (1)他是被挣扎的橙色马甲害死的,而挣扎的橙色马甲却可以因为证据不足而逃脱,所以满脸是血的男人希望我知道真相后告诉警察,将凶手绳之以法。所以那个犯人看到了那个男人知道了我是关键人物,所以要灭我的口,后面那两个橙色马甲和他一起害的那个人,所以要帮他抓我,一起灭我的口。 (2)“抓住他”也可能是警察喊的,向路人喊的,但那两个橙色马甲是帮凶,怕被警察捉到,才跑。 (3)又或者两个橙色马甲和警察是一伙的,警察向他们喊“抓住他”确实要抓我,是因为察觉到我是关键人物要保护我?但是感觉不太像,梦境里我感觉自己很危险,谁都不可靠。有或者想向我求证一些东西。 2.满脸是血的男人是坏人。 他就是个变态,以害人为乐。 最终他把自己的死伤嫁祸给了那个挣扎的男人。 所以那个男人看到他又看到我之后情绪非常激动,想要抓住我以证清白。但警察以及后面的两个橙色马甲是一伙的,他们都不是无辜的,必须要让这个冤枉的人被抓,所以他们一定要抓住我灭我的口以确保万无一失。 而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也只是为了害我而已。 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竟然冥冥之中越来越觉得这个可能就是真相,有点不寒而栗。 今天就到这里了,干饭人干饭魂,要去干饭了。 悲伤有点甜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好难受! 我仿佛飘在空中的一个魂魄,又好像是那个趴在课桌上的那个男生。 我可以看到他的动作,甚至他背对着我我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五脏六腑似乎被泡在辣椒水里浸泡一般火辣辣得疼。 他颤抖着手,面部因为疼痛有些扭曲,他一会抿着唇忍耐,一会咬着唇颤抖,额头上渗出的汉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他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被无形的力量缓慢地抽空。 不行,不能倒下,不可以! 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有好多,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装作没有看到,仿佛大家都十分的默契,默契的像是一个人,除了他。 我看到他的手在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摸了几下,视线移到他的抽屉,那里竟然有几个用过的针管。 他变成这样是因为注射了什么东西吗? 突然,我的脑子里涌入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校长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校长,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似乎是那个男生的班主任。 他们在苦口婆心(喋喋不休)地对男生说着什么。 然后就看到那个中年女人直接将那个针扎在地男生地胳膊上。 那个男生露出了气愤,恐惧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反抗,或许是不敢,或许是不能? 尽管气愤,尽管也恐惧,但他并没有说什么,默默地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从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里,我知道了,他不是第一个经历这种事的学生,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种针剂可以激发一个人的精力,让人可以没日没夜地学习也不知道疲惫,被选中的都是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 因为这种针剂本来也十分珍贵,如果给那些本来就学习不好的也是一种浪费。 被选中的学生不仅成绩优异,最好还是家境贫寒,只有家境贫寒迫切想要通过知识改变自己命运的人才更加会为了努力学习付出别人不愿付出的代价。 这个代价也很明显了。 那个男生之所以会那样难受很显然也是这种针剂的影响。 脑海中的记忆突然闪出一段。 那是去年一个高年级的学生莫名奇妙死在了教室。 我就是知道,他的死和这个针剂有关,那个人也是被选中的人。 在那记忆里,我看到了男生因为学习成绩好,家境又贫寒而被班里同学孤立。 即使没有人故意去欺负他,没有电视里那种打人,或者扔书撕作业这种事件发生,但是那种被所有人当作透明人,甚至瘟疫的感觉,比打他一顿还让人难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周围的人就是筑起了一座他看不见的墙,把他拦在人群之外。 无论他是主动承包了所有打扫卫生的任务,还是任由别人抄他的作业,该拿的好处别人半点没有少拿,却依旧没有人愿意施舍他半分钱的善意。 久而久之,他也不报任何期望了。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做一个透明人了。 就像他即使已经那么难受,也没有向身边来来往往的同学求救一样。 他知道,即使他说了请帮帮我,也只会被别人视而不见,甚至冷嘲热讽。 他出身贫寒,就仿佛他本身也不值一钱一般,没有人在意他。 甚至是老师,即使他成绩优秀,在那些老师的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个提高升学率,提高业绩的工具罢了。 果然。 那个男生再醒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晕厥的两个小时内,没有一个人在意他。 他自嘲地笑了笑,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 我的灵魂突然好像有了实体,似乎是传说中的夺舍又或是“附身”,我变成了他课桌前的女生。 我背起书包转身,将他桌上的书递给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接过之后他就走了。 我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这个躯体,一路跟着他,看他走过一条一条的街,最终在一个巷口停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一个被绿色的藤曼包裹住的小房子。 那个小房子格外熟悉,我的灵魂也似乎被那里吸引。 我从那个小房子里走出来,绿色的公主切,绿色的眼睛。 与那个男生四目相对。 “你来了。”我说。 他笑了。 你我皆是鸡鸭(这篇是有关教育的回忆,梦境记不清了,但回忆很多)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梦里的事记不太清了。 隐约还是记得那种绝望和无助。 最亲近的人往往更清楚你的软肋,你的致命之处。 就像我所有埋藏在心里最深的伤,最痛的痛都来自于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母亲一样。 也因此,我的很多很多的噩梦里的主角也都是她。 今天的也不例外。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绝对,肯定,再也不会有人胜过她爱我。 但,我也知道,没有人再会如她,还有我的父亲,更能刺痛我。 甚至我可以自信,除了他们,没有人可以让我受伤。因为在他们的磨练下,我认为我已经可以百毒不侵。 但是,如果伤害来自他们,受伤也更会猝不及防,并且直入心脏。 梦中,我再一次被母亲怀疑,否定,我再一次受伤。 然后出现在了小时候最嫉妒,最不服,最讨厌,后来也是最羡慕的一个女孩子——小艾的婚礼现场。 她很温柔地把我揽在怀里,尽管还是不甘,还是嫉妒,但是,还很安心,这或许也来自于我对她的愧疚。 我和她很久没有见过了。 12年大家高考完,小学同学聚会一次,我忘了那时候她什么样子,但我记得她是充满自信闪闪发光的。 她成为了一个内心无比强大,自信的女孩。 我想,她应该再也不会因为别人不够喜欢她,不接纳她而哭泣,难过,留长头发了。 小艾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性格不像“传统”女孩一样内敛,温柔,反而更多了几分男孩子的大气和爽朗。 或许也是这份大气和爽朗,让她不太受欢迎。 即使后来她留了长发,扎起了小辫子,也并没有多几分“女人味”。 小艾遗传了她妈妈的樱桃小嘴,那种嘴型,我妈妈说是美人才会有的,尽管我不太能get到小艾的美,但越长大,越觉得她的美。 不是仅仅停留在皮相上的。 小艾的美,我感觉来源于她的家庭。 在那个还比较流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以及“孩子能养大就不错了”,还有如我爸妈这种初步停留在自我感动之中的父母的时代,她的父母已经有了“教育”的概念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大概最初是因为我和她的矛盾。 那次我忘了是因为什么,她好像是在广播,但是应该出现我名字的广播里没有出现我的名字,或者是我没有听到,我记不清楚了,但是当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委屈的不行,以至于我一回到家,很少对家里人诉说委屈的我,竟然一进门就嚎啕大哭。 母亲护子心切,或许是从未见过我哭的那么凄惨,以为我发生了了不得的委屈和伤害,于是在知道是因为你小艾之后就打电话去了小艾家,怒斥这件事情。 事后母亲很后悔,我也很后悔。 但是,小艾的母亲还邀请我去她家玩,我起初是很忐忑的,但她母亲用一袋玉米肠收买了我,我第一次吃这种火腿肠,真的太好吃了。 没错就是一代双汇玉米肠,当时在我家那个还算是奢侈品,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很爱吃。 当然,后来我回家说是小艾妈妈给的,我的母亲脸上也是一言难尽。 其实不仅仅是一袋玉米肠,还有她妈妈的温柔,以及这种郑重其事解决问题的做法,其实都让我很受触动。 后来,就是小艾和和一个男孩子互生好感。 她的爸爸妈妈邀请了男孩和男孩的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这真的让我大跌眼镜。 长大后我明白了很多。 比如,在我的母亲和我说当班干部没用,浪费自己时间还出力不讨好的时候,小艾的父母斥巨资让小艾当上了班长。 比如在所有人都讨厌小艾的时候,在我的父母在我受委屈之后第一反应往往是让我反省一下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时候,小艾的妈妈会温柔而坚定地站在她的背后。 比如在我母亲情绪失控后,她的母亲还能够心平气和无比温柔地为她开导收买我这个可能会记仇的孩子。 比如在她“早恋”的时候,她的父母会做努力积极的引导,而不是歇斯底里地威胁,强烈的反对。 所以,即使她上了很普通的初中,她还是考上了全省最好的高中。 所以,即使我上了全市最好的初中,还是遍体鳞伤地勉强考上一个二类高中。 所以,她后来越来越出色耀眼自信夺目闪闪发光,而我,呵呵。 我不怨任何人,我也没有资格。 正如我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而我的父母也确实把他们能给我的全部都毫无保留给了我。 我只是有点遗憾。 有点羡慕。 我很感谢父母,即使我现在遍体鳞伤,我也依旧很爱他们。 只是我已经筋疲力尽,除了爱他们和自己我没有力气和能力爱别的任何人或者事物,包括小猫小狗。 或许没有人可以理解我的筋疲力尽,毕竟人类的情感并不共通。 还是那句话,你我皆是鸡鸭。 大部分时候的交流,尤其随着年龄的增加,人与人的交流大部分都是“鸡同鸭讲”。即使两个人说的完全不同的话题,也可以不停尬聊。 多么讽刺。 何苦浪费时间。 你我,皆是鸡鸭。 谨言慎行,与君共勉 /292757我的梦境实录最新章节! 别……松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被好多人围在中间,狠狠挤压。 我感觉呼吸不上空气了 好疼,我要死了。 周围的人看不见面目看不到表情,可是我能感觉到温热和柔软,他们分明是活生生的人,可是他们为甚么要生生把我挤死? 我还能活着吗? 突然,周围的人仿佛瞬间蒸发。 我猛地摔在地上。 周围地场景很熟悉。 我是躺在课题组楼层中央电梯直对的大厅的地上。 看着熟悉的团队宣传背景墙,空气猛地灌进我的肺部,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肺在下一秒就要爆炸,仿佛下一次咳嗽,我就要把喉咙咳出来。 我努力屏住呼吸,这样可以减缓空气涌入地速度。 我想活着,我不想死。 慢慢地,我活了过来。 场景瞬转。 我被团队的师姐带到了一个镜头前,她给我梳妆打扮好,我好美。 她让我来直播。 我说好。 然后就来了一个男人。 他在我耳边吹气。 那种暧昧和调戏让人十分恶心,但是我就是明白,我不可以动,这是“直播”的规矩。 他在我脸颊还有耳朵脖子上留下像鼻涕一样粘稠的粘液。 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不一会,“直播”结束了。 我用硬地卡片把那些粘液刮掉。 我准备去洗澡,可是却被师姐拉去不知道干嘛。 路过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了同样有一群人围住了一个人。 被围住的人看不清,但我就是知道要救人。 我挣脱了师姐,喊着师兄师弟们去救人。 不停有人说,和他们打吧。 我说不行。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不行,但我就是说了。 后来那群人像我经历的那样突然消失了。 然后师兄师弟们围了过去。 那个被围在中间的人和我之前一样躺在地上剧烈咳嗽。 但他的情况似乎比我要严重很多。 他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拼命吼着,躺下,屏住呼吸,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他们搀扶起那个人。 最后那个人…… 应该是死了…… 变成了一枝笔…… 就是那种有很多颜色的油笔…… 一圈笔芯的那种…… 那支笔不出水了。 他们在一下一下地甩着,希望能让笔出水…… 那支笔似乎对我的一个同期的课题十分重要。 他很着急。 我也很着急。 我一遍一遍说着,我经历过,我明明知道怎么恢复,我经历过的,为什么你们都不听我的! 然后那位同期红着眼睛冲我吼了一句我忘了什么话,类似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当时就醒了。 我的那位同期,属于人见人爱那种男生,优秀低调腼腆勤恳踏实,所有人都喜欢他,也从未见他发过脾气,是那种所有人有事找他他都会帮忙的那种“老好人”。 我也从未见过他红着眼红着脸吼人的样子。 但是,一个这样的人如果对你发火,那是更难以让人接受的。 以至于醒来的很久,我还是是很委屈,很受伤,甚至一度自我否定和怀疑。 我也确实反省出了一些问题。 1.当你实力不够的时候,确实应该闭上嘴巴,因为没有人会听你的,即使你是对的。 2.在你人微言轻的时候,很多时候是没办法扭转大局或者改变什么的,有的时候明哲保身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你保住了自己。至于别人,大概这就是命吧。即使是英雄也不可能救下所有的人。 3.即使你是对的,别人并没有采用,导致了之后的后果,也大可不必一再地强调自己的观点。事情已经发生,谁都不好受,也于事无补。即使他承认自己错了又有什么用?那句道歉,很重要吗?其实并不,你也并不稀罕,只是不甘,可是,发生的事实还不够填满这不甘吗?退一步海阔天空,有的时候大家都懂的事没必要继续咄咄逼人,反而适得其反,使愧疚变成羞愤甚至怨恨。 4.说话一定要先多想,任何时候都要稳住自己的情绪和心情。记住你是自己的观察者,要掌握自己的情绪变化以及内心深处的欲望,并且不要被那些情绪变化和欲望掌控。这样,或许,可以挽回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 谨言慎行,与君共勉吧。 又是披着皮的一天。 明天可以躺一天了,太幸福了 大家周末快乐